医院病房外,走廊上。
墨博渊出来后,不知与谁通了个电话,之后便对着守在外面的保镖领队使了个眼色。
领队连忙跑上前:
“老板?”
“马上抽一部分人过去耗儿巷保护谢志铭一家。”
“是。”
“将人保护周全!”
“明白!”
领队与不远处守在病房门口的几名下属叮嘱了几声,独自下楼了。
经过这一次小两口遇袭,墨父在派人过来的时候,肯定不会少,而且,各个都是非常优秀的那种。
明里就守在病房门外的这几个,但实际上暗地里的人数可比病房门口的多了数倍。
而且,所有人分散在医院四周,全程360无死角的守着。
但凡有人想做什么,恐怕,连半份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谢志铭那边有墨博渊派去的人暗中保护,上上下下总共躲开了好几次的危险。
不止是谢志铭,还有他的家人,都被牢牢的保护着。
而某些人,心情可没这么好。
君家。
书房里,君国雄一张保养的颇为年轻的中年男人的脸,在听到手下的人再次失败后,怒极,手里的电话直接摔了出去。
如此大的响动,门外刚好端着茶进来的陆芸华自然是听到的,直接推开门:
“你这又是怎么?”问着。
君国雄揉着眉:
“你说呢?”语气绝对说不上好。
陆芸华一听,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又是因为谢志铭?”
这段时间以来,谢志铭的名字已经三番四次的出现在君家,而每一次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气氛都非常的不好。
别说气氛了,君家这对夫妻,脸上都能沉的滴水了。
谁能想到,不过一个普通的不能普通的小人物,平时随便都不用亲自出手,便能踩在地上碾压的蝼蚁,这段时间以来,却让君国雄还有陆芸华狠狠憋屈了一次。
陆芸华放下茶杯:
“喝点茶消消气吧,谢志铭那边我早就说过,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君国雄因为心情太过不好,自然也不会多体贴了: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那前夫当年跟谢志铭可是最好的朋友,其他人那儿没找到,谢志铭就是最后的可能!
就算东西不在他那里,他也一定知道些什么!”
君国雄说这话的时候异常自信,就是非常肯定的直觉。
陆芸华其实不怎么喜欢听人提起当年的前夫,因为,每每再提,都会让陆芸华产生一种那个男人,此时就正在不远处看看自己的感觉,很是毛骨悚然。
脸色当然也是一变,语气也尖声了不少:
“君国雄,我跟姜国裕已经分开很多年,希望你不要随时随地的在外面前提起他。”
语气里,颇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而君国雄,之前还泄着愤,可这会,态度却陡然间转变:
“不提就不提嘛,你生什么气?好了,我以后不提就是!”边说着,还一边与往常那般握住陆芸华的手。
陆芸华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瞥了一眼身旁的丈夫:
“我知道你也急,但事情如今已经是这个局面,咱们不能再慌。”
姜医生每天都在艰难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