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我果然等不到你们扎尔特先生,研究出比华夏催眠术更厉害的医学成就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扎尔特满脸惊慌,神情也开始狰狞了起来,双目赤红,凶神恶煞的瞪着戴维斯恼怒的喝道: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会长和老板最信任的人是我,是我,他绝对不会这么对我!对,对,一定是你在骗我!”
说完之后,扎尔特突然从地上窜了起来,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样,直径朝戴维斯冲了上去,双手毫不犹豫地掐住了戴维斯的脖颈,恨不得直接将他给掐死。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去把他们拉开!”
看到身旁的一群保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德英女王脸色一沉,厉声呵道:“扎尔特先生已经失去了理智,赶快先把他带出去!”
“是的女王!”
一群保镖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快速上前,直接将扎尔特给控制住,用松松的拽着他就往外面拖去。
“女王陛下,我没有失去理智,没有,没有!失去理智的是你这个丑女人,赶快让他们放开我!”
扎尔特满脸不屑,一边挣扎,一边恼怒的瞪着德英女王怒声呵斥了起来。
德英嗯女王身旁的苏特先生脸色一沉,一个箭步跨出,直接来到了扎尔特面前,一脚踹出,正中扎尔特的胸口,扎尔特一口鲜血喷出,然后头一歪,瞬间可晕了过去。
“王八蛋!该死的家伙!”
苏特面色阴冷的瞪着已经昏迷的扎尔特,恼怒的骂了一句,然后赶快转过身看着德英女王,毕恭毕敬的说道:
“女王陛下,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受到惊吓了!”德英女王无奈的摆了摆手,并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秦泽,满脸严肃的说道:“秦先生,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得不说你们华夏的中医就是神奇,我现
在真诚的邀请你到我们德英做客,并且会给予你最高的待遇安排,希望你来我们德英之时,能给我们带来更精彩的中医表演,欢迎欢迎!”
见识到秦泽的真正水平后,说实话,此时此刻的德英女王,已经深深的被华夏的中医给吸引了,内心里满是震惊和好奇。
同时,她也希望德英的那些权贵们,也能见识一下华夏中医的神奇和伟大,并且在这同时,她更希望这些权贵们,能够想出更好的办法劫制华夏中医!
不管她对华夏的中医有多么的好奇,但毕竟是德英人,所以她无时无刻考虑的自然都是德英的利益和脸面。
如果不尽快想到办法压制住华夏中医,那么一旦当他发扬光大,对于他们德英来说,那将是一种巨大的威胁,所以她一定不能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要知道,就在今天,他们德英医疗协会的副会长,在华夏已经被秦泽不费吹灰之力给打败了,这已经让他们的面子很挂不住了,所以他们必须要尽快想到法子!
“女王陛下,华夏中医虽然神奇厉害,但却是用来给人治病的,并不是你说的表演!”
秦泽笑了笑,不卑不亢地望着德英女王说。
“对,对,是我用词不当,实在不好意思秦先生,我这就给你道歉!”德英女王也优雅的一笑,给秦泽真诚的鞠了一个躬,然后又说道:“秦先生,但刚才我对你发出的邀请可是真诚的,我真诚希望你能来我们德英做客,也能让我们德英的人
都能见识一下你们华夏中医的神奇!”
“行,既然德英女王已经开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泽身形笔直,呵呵一笑,然后满脸自信的说道:“说实话,也是时候让德英以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华夏中医的神奇和伟大了!”秦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中知道,德英女王之所以会这么诚恳的邀请他去德英,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但他不在乎这些,因为在真实面前,一切小心思都不堪一击,所
以他并不畏惧!
再者说了,此次就算德英女王不邀请他去德英,日后他还是要去的,因为他必须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华夏中医的厉害,所以他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
德英女王看秦泽想都没想,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心中顿时大喜,很快便将扎尔特带来的不愉快抛之脑后。
随后,秦泽和王卫东等人又带着德英女王继续参观,而这个时候,一群外国佬对华夏中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和轻视,反而友善了很多。
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完了,午餐时间,秦泽就让王卫东安排在了附近的酒楼。
一行人吃过饭后,然后又回到了方城中药批发市场,并且在这里举行了媒体记者见面会。
不仅如此,在会议上德英女王也把德英最具威望的一个诺善勋章发给了秦泽,并且提到此次来华夏很愉快,并且收获满满,最令她开心的就是结交了秦泽这个好朋友。
“女王陛下,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晚上一起用晚餐吧?”
会议过后,秦泽来到德英女王面前,满脸诚恳的邀请道。
他说话不慌不忙,神情淡定自若,但殊不知,他的心里无比忐忑。
要知道,如果德英女王答应一块用晚餐的话,那么孙耀国这个老家伙就必须要过来,这样一来,那么他们晚上的计划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但假若德英女王直接拒绝,那么他们这么多天的努力和心血,估计就要付之东流了!
听到秦泽提出晚上要和女王一起用餐,王卫东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慌忙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邀请道:“是呀,德英女王,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华夏,下次再来还不知什么时候,所以我们晚上一起用个餐,然后我再叫几个比较有名望的中医也过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你
看如何?”听到秦泽和王卫东的话后,德英女王迟迟没有说话,反而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特先生,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