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做的,卓细妹,你到底想干什么?”珺王怒斥。
卓细妹坐在一旁,神情淡定的端起了茶水,抿了两口,讽刺的笑道:“我想干什么?姐夫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可如今,你却连王府的门都不让我入,若不是我今日在大门拦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让我见孩子。”
“你闭嘴。”珺王气急败坏。
卓细妹重重的放下茶杯,沉着脸说道:“你这样子,是因为柳含烟入狱了吗?”
“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她。”
“呵!”卓细妹冷笑:“可笑,既然姐夫这样问我,我倒也有一句话想问问姐夫,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对柳含烟可还有爱意。”
“本王的事,与你无关,但是含烟不可能去杀人,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珺王恶狠狠的瞪看她。
卓细妹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唇角勾起了一抹森冷的笑意:“可她就是杀人了呀,只是可惜,你那日没去定北侯府,听说当时的场面,可吓人了,忠义侯夫人的脑袋都被她砍掉了,忠义侯的人为了能让老夫人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叫人用针线把头和身体缝起来。”
她说话的时候,眼眸含着笑意。
就像在看一场戏。
一场她亲自导演的戏码。
珺王只觉得,眼前的妇人,是一条毒蛇。
他后悔当初跟她做那样的交易。
“你要怎么样,才善罢甘休。”珺王问道。
卓细妹说:“很简单,你只要不出手帮忙捞柳含烟,那你跟我以前做过的事情,绝对能妥妥的保密。”
“本王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好,那换另一种办法,我要我的儿子跟我回顾家。”
“你休想!”珺王也否决了她这番话。
卓细妹猛地拍桌起身,道:“行啊,那我去跟姐姐说,她当宝贝一样的儿子,是我跟你生的,她当年生的那个孩子胎死腹中。”
卓细妹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珺王快步的冲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卓细妹,然后将她狠狠的按回到她坐的坐椅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再走,你是不是要害死她。”
“到底是谁把我姐姐害成那样的啊,当年可是你因为柳含烟而与我姐姐争执的,要不然,她腹中的孩子能死,说起来,你才是罪魁祸首,你心里念着柳含烟,又放不开我姐姐,才让她得了幻症。”
卓细妹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边说一边重重的戳珺王的胸口。
她对柳含烟的恨,可不单单因为柳含烟抢了定北侯。
她恨的是,睡过她的珺王也心心念念着她。
两个男人都爱她,可她凭什么得到他们的思念。
珺王被她戳的无言以对,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厌恶的甩开:“当初我碰你是一场意外。”
“对啊,你把我当成柳含烟,睡完了便说是一场意外,我生的儿子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孩子,你对我公平吗?”卓细妹又是一个冷笑回应他。
她转过身,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姐姐近日频频做梦想起自己曾有一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你想好,到时候要如何面对她!”
门外站着的人,正要开声,却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拖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