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啊!”
宁荣荣双手叉腰分毫不让:“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动我!”
“你!”
戴沐白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白虎不发威,你还真拿我当病猫了。
“啊”
强烈的气势骤然涌动,魂力瞬间爆发,宁荣荣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就被震的飞了出去。
而秦剑在戴沐白刚刚那句威胁的话说出时就已经转过身来,此时刚好接住了宁荣荣抛飞的身体。
魂环在微微震颤。
他将宁荣荣扶稳站好,然后放开,就绕过她走上前去。
“戴沐白”
他脸上神色冰冷如霜:“因为竹清的事,我一直对你留有一些愧疚,可你刚刚太过分了!”
“嗤!”
他身上道道剑气缭绕:“敢打荣荣?不如我们来好好较量一下!”
“你当我真的怕你?!”
戴沐白猛的扬起自己的右手,强烈的白光在手心吞吐,全身魂力骤然提升起来。
一瞬间,剑拔弩张。
“戴老大!秦剑!”
这时唐三一个跨步来到两人中央,隔开两人道:“大家都是同学,算了。”
尽管戴沐白和秦剑都只是魂力外放,没有发动攻击,但唐三还是被压迫得心口一闷。
“小三”
秦剑没有任何退让之意:“如果有人敢这么对小舞说话,你会算了吗?”
唐三微微一滞。
“剑哥哥,算了,我没事”
这时宁荣荣忽然拽住秦剑的手,低声道:“你今天连战了四场,别再和他冲突了,我不要紧的。”
戴沐白也不想现在和秦剑斗一场,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身上魂力收敛:“哼,还有双胞胎在等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他冷冷一哼,就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双胞胎?这人已经自暴自弃了?”宁荣荣道。
秦剑便也收敛魂力,目光深深的看着戴沐白的背影。
计划要提前了啊,现在他和戴沐白根本没法继续待在一个地方。
要不是觉得抢人老婆给人带帽还要杀他实在不太好意思,他真想直接给他一剑一了百了
再考虑到朱竹清身上的婚约,还是先利用一下吧
要是他再乱跳,那就算挂了应该也没人会同情吧?
终于再次回到学院之内,几人都累得不行,各自分开回自己宿舍去了。
“小三,你还不睡?”
房间内,秦剑疑惑的看向依然睁着眼睛的唐三。
唐三认真道:“今天的实战对我很有帮助,我感觉魂力已经快要突破了,所以晚上加把劲。”
秦剑一阵汗颜,心道:“他们估计都在刻苦修炼,我的魂力却不是这么提升的啊看来我也该干干正事了”
于是当夜,月黑风高,众人沉睡的时候,秦剑忽然翻身起床。
他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却没发现黑暗中唐三也睁开了眼睛:“奇怪,大半夜的他要去哪里?”
秦剑大半夜不睡觉,自然是准备提升魂力咳增进感情去的。
所以他一路潜行,直接踏进了女生宿舍范围,来到了朱竹清的房门之外。
“咔。”
他在门把上拧了下,顿时傻眼:“锁了?”
他又转向房间的窗户,然后发现窗户也锁了
“谁?!”
幸好朱竹清警觉得很,刚刚那一声轻响她就已经醒了过来。
“是我”秦剑便道。
“咔哒”
房门被轻轻打开,一身黑色睡裙难掩雄伟的朱竹清就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神色很古怪,又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喜悦:“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
“咔哒。”
秦剑闪进房门,顺手把门关上,然后一本正经的道:“今天看你受伤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朱竹清微微一怔,眼里就闪过一抹笑意:“这次我没有外伤,更没有伤在什么后腰的位置,你要看什么?”
“我啊”
秦剑顿了顿,猛的把她抱在怀里:“我全部都要看!”
“秦剑”
朱竹清伏在他胸口,低声道:“你今天是不是很生气?”
“我生什么气?”秦剑问道。
朱竹清眼中闪过异样:“戴沐白他说那么过分的话”
秦剑沉默。
他确实很生气,但却是为了宁荣荣生气的,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
“秦剑”
仿佛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朱竹清又道:“如果换成我是宁荣荣,你会发怒吗?会为了我去和封号斗罗博弈吗?会对我念念不忘吗?”
“会。”秦剑轻声道。
朱竹清抿了抿嘴,喃喃道:“我现在很没有安全感,我睡不着我怕你会被宁荣荣抢走我也怕你像离开宁荣荣那样离开我”
秦剑只能更紧的抱着她,一言不发。
“秦剑,你今天很生气,很生戴沐白的气对不对?”
朱竹清一双猫眼中忽然跳动起跃跃欲试的神色来:“那你想不想抱着他的未婚妻睡觉?”
秦剑目瞪口呆,心跳一下子就加速起来。
朱竹清悄然一笑,忽然身体扭转,就把秦剑带得不稳,一下子摔在了她的床上。
她搂着秦剑的脖子,在耳边吐气如兰:“今晚别走好不好?”
这是为了争宠连名声都不要了啊
秦剑难以想象其他人明天看到他们俩一起从房间里出现的模样
“竹清,你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秦剑张牙舞爪,开始恐吓。
朱竹清就抿嘴笑:“我不信你会做什么,真的想做的话在村民家那晚你就忍不住了。”
“而且就算发生点什么”
她低声道:“其实也可以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秦剑咽了咽口水,身体渐渐就有了热度。
“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你不怕我始乱终弃吗?”
朱竹清轻轻摇头:“一个已经分手的宁荣荣你都放不开,我不信我做了你的女人你还能放下我。”
“等等,等等,你这逻辑有点问题”
秦剑有点晕:“我没有放下荣荣,你作为我现在的女朋友,难道不该生气吗?难道不该是逼我放下她吗?怎么还成优点了?”
“秦剑你觉得我要的是什么?”
朱竹清忽然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叹了口气,然后看向窗外幽荧的月光,轻轻道:“我要的,本来就不是你全部的喜欢,如果有那更好,但如果不能有那就没有吧。”
“我最需要的是安心,只要你能让我安心,我就愿意和你一直在一起,哪怕你心里还有其他的什么人”
她低声道:“你那么真诚的对待感情,我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