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啊。
“恩人,岁子墨他一下向朕要五颗解药,朕哪里能拿的出来啊。”
“五粒?”
面具男从听到皇上的话,不由地嗤笑一声。
这个岁子墨,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他当这解药是大风刮来的吗,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不过,即便他心里如此想着,手上却是直接将一个瓷瓶放到了桌面上。
“他即想要,那你便给他吧,记住,让他尽快赶到白盲山,否则,岁子临的性命,本座可不能保证。”
“是,是。”
皇上连连应声,将桌面上的瓷瓶拿到自己手中之后,才继续看向面具男人。
只是,当他再看过去之时,哪里还有面具男人的身影啊,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徒留下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这位恩人,究竟是什么人啊?”
这些年,他一直在疑惑,这位曾经救过他性命的恩人,为什么独独对岁子墨如此特别,而这次,要让岁子墨前往白盲山,又有什么目的呢?
想不出有什么目的,他只能将手里的瓷瓶捏得更紧。
……
皇宫之中,另一个地方。
“你有没有说错,还是我听错了?”
一个太监打扮的人,站在一个转角的右边,拧着眉头看着空空如也的走道。
“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皇上确实在自己的寝宫里会见外人。”一个声音,传进他的耳中,转角的左边,也站着一个人。
只是两人彼此都看不见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你亲眼看到的?”太监打扮的人问道。
“怎么可能亲眼看到,是我猜的。”另一人语气加重了一些,开口。
他要是真看见了,还能有命到这里来吗?早被大卸八块了好不好?
“以前我就一直怀疑,苏公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在皇上在寝宫的时候,将寝宫内外所有的人都谴退出去,包括他自己也不能留,现在看来,就是因为皇上要秘密会见那个人。”
“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太监打扮的人问道。
“因为每次出现这样的怪异现象之后,皇上便会命苏公公派人,给墨王爷送解药。”那人回道。
这么一想,他就再是确认不过了。
“你的意思是……”
太监打扮的人话语一顿,有些难以置信。
“你去禀报主子,我会继续看着行事的。”那人说完之后,便将身上的衣裳更加揽紧了一些,转身走了。
“那……”
太监打扮的人还想要说话,但感觉到旁边除了他自己,已经没有其他人的气息,他便也看了看四周,转身离开了。
……
三日之后,林采桑带着一个很大的包袱,来到了国师府外。
这个时候的国师府外,辛管家已经将该装的东西都装上马车了,而其实最显眼的,便是那只大木桶了。
看到那只大木桶,已经里外都瘦了一大圈的肃日,怎么都不肯上马车,最后还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肃扬直接将人给敲晕了,塞进了马车里。
“姑娘,日儿便有劳您照看了。”肃扬对着林采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