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先把好大一顿肉拿回房间吧,好歹能想个办法,或者再找个人来吃了,反正她现在是敬谢不敏。
好不容易身上的肉消下去了,看得出来点儿身材了,却也还是胖啊,起码有个一百二十斤,用她的话说,那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要努力’。
做人是绝对不能半途而废的啊。
拿过陆秋波手里的碗饭,也不怕烫着手,麻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并把房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
“吓!”
一回头,看到某邻居又正大光明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差点把手里的碗直接给丢出去。
只见眼下一片阴影闪过,手里便是一空,崖墨莲一手端着碗,一手将小丫头揽了过去,两人坐到了小桌子前,那碗香喷喷的鸡肉也被放在了桌面上。
“多少吃一些,看着你瘦得那么快,我也心疼。”拿起一个鸡腿来,递到她的面前,他轻声道。
见他都这么说了,鸡腿都已经递到自己的嘴边儿了,她要是不吃了岂不是太矫情了?
“那剩下的你都吃完。”
拿过鸡腿,她嘟囔着小嘴看着他,道。
“待会儿给你堂哥送去。”崖墨莲道。
“也好。”
林采桑想了想,点头。
自从家里交份子钱之后,她家阿奶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说不给家里添菜愣是做到了,她捡来的野鸡蛋,阿奶当她是孝敬三婶的,只给三婶一个人吃。
家里的菜色最好的时候,也就是腊猪肉,她刚到这边的时候,崖墨莲送的那半个野猪。
“其实阿奶还真是不用操心我的身体,我都有自己配了药喝着的,就算是要减肥,也不会把自己的身子整垮,可是这些我也不能跟阿奶说啊。”
阿奶要是知道她在喝药,一准跳起来更担心了。
“嗯,我知道就成了。”崖墨莲应声。
林采桑:“……”
墨莲哥,你的脸呢?
虽然她有一大半的原因也是说给他听的,但他应得那么顺口,真的好吗?
“我以为你今天跟大家一起去采燕窝去了,怎么有空过来?”她问。
“一般我不跟大家一起采燕窝。”崖墨莲回了一句。
他很忙,只是偶而去山里露个脸,更多的时候去山里采燕窝的,都是易成了他的容貌的谪决。
“找你是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么事儿?”
林采桑咬了一口鸡腿,问。
虽然他俩现在的交情也算不错,但公归公私归私,帮人做事儿也得分是什么事儿,万一不是好事儿呢?
所以她虽然很想应声,但还是觉得应该先问清楚。
“有个属下最近得了一种怪病,我底下的郎中吃不准是病还是中毒。”崖墨莲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解释了一下自己身边发生的事儿。
“那人……不在这边?”林采桑问。
若是在这里,崖墨莲就不是这样的做法儿,应该是请她去他家里,再直接与她商议瞧病人的事儿。
“离得有些远,我不想让你过去。”崖墨莲点头。
想让小桑子去哪儿,自然是有办法的,但有些事情他还是不想让小桑子太早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