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片刻,还是道,“你要不放心,就回去和二表舅二表舅母好好商量商量,若他们担心,不想送学生,我会让元瑾鸿把你家定马车的银子还给你们,马车也会被元瑾鸿收回去。”
一听说马车会被收走,江月梅又舍不得了。
江家已经离开秦家,开始自食其力,可江家没有产业,也没有别的来钱道儿,总不能靠父子三人去江边扛沙包来养活一家人吧。
扛一辈子的沙包,得多累?
扛沙包活累,赚的银子,却最少。
还有,他们还没房子,还租着如意的房子住,还有两个哥哥也要等着娶媳妇,江家要用银子的地方,还有好多。
“江小姐,说实话,一个小小的江家,南王府还真不会看在眼里,你就别担心了。”鸾凤见江月梅在犹豫,就劝了几句,“你要相信元王府,既然元王府已经想出了这个法子来攻破南王府的刁难,那元王府就不会让它出问题。”
最后,江月梅还是说,要回去与家人好好商量。
年如意三人,也就不再劝说。
一壶茶水,喝到一半时,元瑾鸿,闵非,闵跃芬,卓士佟四人来了。
元瑾鸿笑道,“我们几个人,正在江边看人放莲花灯,下面的人就告诉我,说你在这儿。”
元瑾鸿说着,紧挨着年如意坐下。
闵跃芬冲他冷哼一声,绕到年如意另一边坐下,然后挽着年如意一只胳膊,抱怨道,“出来时,我特意拐道去了你府上,本想邀你一起出来玩,谁知你那么早就出来了,让我扑了一个空。”
元瑾鸿不喜欢小姑娘被闵跃芬霸占,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与她抢人,就鄙视她道,“你不提前送拜帖过去,白跑一趟,还怪到我家如意头上了?”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怪如意了,我只是念叨一下。”闵跃芬气的瞪眼珠子,却又不敢对元瑾鸿说太狠的话,怕被他小心眼的报复。
闵非是一个护妹狂,见元瑾鸿三番两次的针对他宝贝妹妹,他也看不下去了,“元瑾鸿,你一个大男人,总跟一个女子计较做什么?”
“谁与她计较了?”
明明就计较了,小心眼,心胸狭窄,还死不承认。
闵非鄙视他,“这一晚上了,你都第几回气我妹了?”
“她心胸狭窄,肚量小,关我什么事。”
一脸他就无赖了的样子,气的闵跃芬吹睫毛瞪眼睛,“你才心胸狭窄,你才肚量小,就没见过你这么小肚量的男人。”
“我肚量小?”元瑾鸿笑的一脸邪魅,还拍了拍自己肚子,说,“你量过?”
这分明是在调戏了。
闵跃芬快气哭了。
闵非怒了,拍桌起身,“元瑾鸿,走,我们去后院,比划比划去。”
“多大点儿事,就要去比划,也不怕被人笑话。”卓士佟把闵非拽坐下,然后瞪向元瑾鸿,认真道,“跃芬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我们的妹妹,她可不是外面的鸳鸳鸯鸯,可以任你撩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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