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年如意和鸾凤引着詹家一群人,搜查詹和欣的落雪苑时,秦家的秦老夫人也在怒火万丈,要拆了年如意住的柴房。
“那死丫头,究竟把东西埋到哪里去了,这柴房整个地面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挖到东西,娘,你说是不是那丫头真的把东西寄放在了别人手上了?”挖了快半个月,还没挖到首饰的丁三桃,心头都挖出了一股怒火。
秦老夫人阴测测的道,“你有贵重的东西,能寄放到别人手上?”
丁三桃泄气了,“这儿咱们都挖了,就差这间柴房没拆了,除了这间柴房,那死丫头还能把东西放去哪里?”
“那就拆柴房,兴许那丫头把东西藏在了墙壁里头呢。”
丁三桃大惊,“母亲,把柴房拆了,如意丫头回来住哪里啊?”
“丑丫头和秦婆子的屋子还算宽敞,在里面添张床就是,那后厢房,怎么也比这柴房遮风挡雨。”
“母亲说的是,那儿媳这就去找人来。”
拆房子这种事,可不是她们几个女人能干的,她得去找江家父子三人来才行。
说起江政军,江飞黄,江飞达父子三人,那是当年整个江家村子里,出了名的无赖懒汉。
懒到了什么程度,白天穿的什么衣服,到了晚上,一件衣服不脱,直接穿着睡觉去。
用他们的话来说,明添一早起来还得穿,麻烦。
他们可以一个礼拜不洗手。
可以一个月不洗脚。
可以两个月不洗头发。
可以半年不洗澡。
他们身上,时时刻刻带着一股浓郁的味道。
丁三桃在村子里,算是个爱干净漂亮的姑娘,江政军娶了她之后,就天天被逼着洗脚洗手擦脸,不然别想睡媳妇。
一开始,江政军刚开荤,心里头心心念念的是抱着媳妇做那事,媳妇说话,他还能听几句,可等丁三桃生了老大儿子,全副心神都带孩子去了后,江政军的旧毛病,又慢慢的回来了。
之后,连带着两个儿子,也跟着他一起懒了。
就连江月梅,都遗传到了一些他的懒劲儿。
又懒又馋。
而这一次,江政军父子三人,被丁三桃和秦老夫人抓壮丁,在这儿挖了半个月的地,可把他们给累坏了。
今儿个,三人好不容易偷懒,躺在前院晒太阳,江政军还翘着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花生,嘴里一边吃,还一边哼着歌儿。
丁三桃一见他这懒样,眼里就闪过一丝嫌厌,走过去,一把揪起他耳朵,“你个懒汉子,这么好的天气,你不去干活,还在这儿嗑花生吃。”
“哎哟哟,疼疼疼,媳妇,快松手,我耳朵要裂开了。”江政军疼的脸颊都扭曲了,抓着丁三桃的手,狼哭鬼嚎的。
丁三桃气的狠狠拧了一把,才松手道,“走,叫上两个儿子,跟我去干活。”
“干活?”江政军下意识的摇头,“不去,现在有吃有喝,还有大房子住着,又新衣裳穿着,去干什么活,不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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