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罪入狱的双胞胎哥哥(1)(一天达成狱霸成就...)

“你他妈敢还手?找死!”

陶睿倒在地上,抬眼就看见一个壮汉朝自己走过来,壮汉手臂布满纹身,背后还有十几个人在起哄,他们都穿的囚服。

“成哥!弄死他!”

“让他三天下不来床哈哈哈。”

“打折他的腿得了!”

陶睿快速了解目前情况,是原主在监狱里被欺负久了绝望反击。

那就没什么怕的了,他在成哥踹过来的同时抓住对方的腿将其扳倒,一拳捶在成哥咽喉,在成哥双眼凸起、满脸充血的时候,狠狠掐住成哥的脖子。

“过来啊,谁敢过来我弄死他!”

陶睿发狠厉喝,把成哥的头往地上猛撞三下,掐着成哥的脖子迅速退到墙边。

那股狠劲儿让人怀疑他要把手指插进成哥的脖子里!

成哥被撞得七晕八素,双手掰着陶睿的手,被掐得直翻白眼。

其他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个指着陶睿大喊:“放手!你想死吗?”

陶睿冷厉地道:“我死一定拉你们陪葬!都给我退后,抱头蹲下!”

他另一只手的手指摁在成哥眼睛上,猛一用力,成哥立马剧痛得挣扎。让那些想上前群殴的小弟都不敢动了,急忙喊道:“放开,我们后退、后退,你放开成哥的眼睛!”

陶睿冷冷盯着他们,他们忙退到墙边蹲下。

“陶刚你放开成哥,你要是敢伤成哥,就算你今天不死在这,在别的地方也活不了!”

陶睿这才放开成哥的眼睛,不是他非要狠,实在是这具身体已经受了不少伤,要是他们都上的话,他打起来太吃力,只能剑走偏锋,擒贼先擒王。正好得到个离开的机会,方便融合记忆。

没半分钟就有狱警走了过来,用警棍敲了敲栏杆样式的门,“干什么呢?放手,双手抱头蹲下。”

这次陶睿很听话,直接将成哥往旁边一丢,痛快地抱头蹲下。

成哥捂着脖子艰难地咳嗽,像是要死了似的。其他人急忙冲过来围住他,“成哥!成哥?”

“你个王八蛋,老子弄死你!”有人冲着陶睿就要踹过来。

狱警打开门,一警棍敲在他腿上,“干什么?所有人蹲下,听到没有?”

那些人全都赤红着眼瞪着陶睿,开始七嘴八舌地大声说陶睿要杀成哥。

陶睿始终没作声,安安静静地蹲在墙边,背靠着墙借力,缓一缓刚才用力过度的疲惫。

狱警皱着眉,用对讲机叫来几个狱警维持秩序,要把成哥送去医务室。

陶睿适时地出声道:“我也要去医务室,他们围殴我,我是濒死反击,正当防卫。”

狱警嗤笑一声,“你差点把人掐死还是正当防卫?你伤哪了?濒死劲儿还这么大?”

陶睿立马掀起上衣,露出身上的大片青紫,还有皮下出血的状态,冷着脸说:“当时我已经觉得自己死了,脑子不清楚,反击都是条件反射。”

“去你妈的条件反射!你是蓄意谋杀!”

“陶刚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陶睿对狱警说:“你听到了,他们恐吓我,我要求调换牢房。”

狱警又对那些人呵斥几句,皱眉看了眼陶睿的伤,这才发现陶睿掀衣服的手在微微颤抖,应该是力竭了真的虚弱,板着脸道:“起来,跟我走。还有你们,一个个的老实点!再敢闹事扣分关禁闭。”

陶睿跟着狱警走远了还能听见那些人吵吵,叫喊着把他关禁闭,让狱警给他扣分加刑。

到了医务室之后,那个成哥已经缓过来了,躺在病床上指着陶睿怒道:“警官,给他加刑!必须加刑!他要杀我!”

陶睿淡定地坐到他对面的病床上,方便医生给他验伤。等成哥叫喊完,他冷静地给了回应,“警官,我被打到休克,根本没什么力气,不存在杀不杀的问题,我对他的攻击也在正常的防护范围内。至于当时我抓着他不放,纯粹是为了不被那些人围殴,是正当防卫。”

“王八孙子你放屁!”成哥猛地探出上半身要打人。

狱警厉喝道:“都给我闭嘴!没问你们不许说话。”

等到伤情鉴定出结果了,医生迟疑了一下,对狱警说:“成辉的双眼有一点红肿,咽喉有一点淤青,外加一点拖拽造成的擦伤,总的来说就是一点皮外伤。”

“不可能!”成辉喉咙痛得不想开口,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大喊,怒睁双眼好像那医生被陶睿贿赂了一样。

狱警重重敲了下病床叫他闭嘴,问起陶睿的情况。

医生推推眼镜说:“陶刚身上大面积青紫,有皮下出血的情况,肝脾轻微受损,鉴定轻伤一级,让他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这个“轻伤”只是鉴定上的叫法,实际上在普通人看来,陶睿已经是遍体鳞伤了,只不过没有骨折或更严重而已。

成辉对这个结果相当不满意,但事实摆在这里,他自己也感觉躺了这一会儿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只能暗叫倒霉,被狱警送回了牢房。

他们那一牢房的人,全都扣了分。监狱里打架斗殴的不是没有,一般说教几句就算了,但把人打到轻伤以上的程度,那必须得扣分,不然监狱里岂不是乱了?

成辉和牢房里的人都在骂陶睿,说等他回来要好好收拾他。要不是陶睿,他们怎么会被扣分?扣到一定分值可是会被加刑的。

陶睿这会儿却彻底放松了下来,在监狱里,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绝对是最舒服、最安全的了。

他闭上眼开始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

原主是无辜的,肇事逃逸的人是他的双胞胎弟弟陶刚。

原主被父母连同弟弟和女友共同调换了身份,他们一口咬定他就是陶刚,让他顶替弟弟入狱蹲了三年牢,所以刚才他们才一直叫他陶刚。

而真正的陶刚顶着“陶睿”的名字娶了原主的女友,结婚生子,幸福美满。

这三年都没人探望过原主,原主无数次大喊自己不是陶刚都没有用,他的人生就这么崩塌了。

监狱里有人欺负他,他根本没心思在意,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对喜怒哀乐都没什么感觉。直到这一次,他被成辉和那帮小弟欺负狠了才还手,因为他还要出去质问那些亲人,他不想死。

但在休克那一瞬间,他窥探到了自己的未来,他的人生彻底被陶刚窃取了。他出狱后找不到好工作,就连普通的工作也会被陶刚破坏掉。陶刚都不用做什么,只需要让人知道他刚从监狱里出来,他的工作就丢了。

他一直爱护的双胞胎弟弟,原来从小嫉妒他,嫉妒他成绩优异、十项全能,明明他们两个拥有一样的脸,大家的目光却总是被原主吸引。陶刚坚信是原主在出生前夺取了他的营养,才会比他聪明那么多,于是开始有心机地夺取父母的关爱。

原主活泼阳光,性格大大咧咧很粗心,好多事都没注意到。实际上陶刚经常会表现出隐忍、委屈、谦让、失落等样子,让父母以为原主不懂事,总是要弟弟让着他,从而越来越心疼陶刚。

原主出狱后去质问父母,父母只说三年时间不算长,他那么聪明还有很多路可走。换成陶刚进去就什么都完了,真是一点歉意都没有。他的父母还说,当初事发时魏雪菲已经怀孕了,他们也没办法,这样做对大家都好。

这对原主又是一个打击。魏雪菲明明是他的女朋友,却怀了他弟弟的孩子,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他都不知道。他们青梅竹马长大,如果说他是男生中的发光体,那魏雪菲就是女生中的发光体,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金童玉女,十八岁魏雪菲向他表白他同意了,两家的家长也乐见其成,他们说好毕业就结婚。

可就在他毕业那一年,魏雪菲竟然做假口供,帮着魏刚。也对,当时她怀了魏刚的孩子,怎么会让孩子的父亲进监狱?又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她和男朋友的弟弟搞到一起去了?调换身份保全了他们的颜面,除了原主,他们没有任何损失。

魏雪菲在他出狱后向他哭着道歉,说她没办法,却从来不阻止陶刚对付原主的那些做法。

原主的父母直接报团旅游,避开原主。

也许原主远走他乡放下这一切还能有个好点的结果,可他不甘心,凭什么让他余生一直顶着“陶刚”的名字?凭什么那些伤害了他的人能继续幸福的生活?

原主的心理早就出了问题,他不想去思考任何解决问题的方法。他拿了刀杀进陶刚家,只想和他们同归于尽。可即将得手的时候,他们的孩子睡醒从卧室出来了,原主一时迟疑,被陶刚反杀。

他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陶刚对警察说自己正当防卫。

至死,他都没拿回自己的名字,没得到公正的结果。

现在正是原主进监狱的第三年,是他即将出狱的前夕,已经身患抑郁症,还有了自闭倾向。所以在原主窥探到未来之后,对出狱的执念也消失了,对这个世界更是失望至极,不愿意再面对任何事、任何人。

所以他将身体交给陶睿,让自己的灵魂沉睡,不再见那些恶心的亲人,只等阳寿尽时离开这个世界。

陶睿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放空,就那么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想。药物快输完了,他也没有喊医生。

这可把流年吓坏了,急忙问:【睿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受原主的抑郁症影响了?】

陶睿只“嗯”了一声。他在流年的提醒下喊了医生过来拔针,对医生的询问如实回答,就是回答的内容要多精简就有多精简。

刚穿来时,他和人打了一架,急于改变现状,才让自己的情绪压过了原主。但现在一放松,他就受到了抑郁症的自闭倾向的影响,情绪无法控制地沉浸在很低的状态。

但陶睿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好在他受到的影响是一部分,自己的理智思维还是占主导,很快就想到这个病情可以利用。

他问了一下流年关于梁玉馨的情况,确定梁玉馨可以应付她那边的危机,便不着急出去,安心地睡了一觉。

到晚上放饭时间,陶睿找到医生表示要回去。他在这里躺着和回牢房躺着其实没差别,医生叮嘱他每天过来打针吃药就让他回去了。

陶睿走进食堂,容纳很多囚犯的食堂立马为之一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那个成辉是道上混的,不止他们牢房里那十几个人跟着成辉,在其他牢房也有二三十个算成辉的小弟。成辉可是说是狱中大哥之一,今天他却差点被陶睿掐死。陶睿这个小人物一下子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陶睿像是没察觉他们的视线一样,没什么表情地打饭,找空位坐下来吃。

食堂有几个狱警巡视,成辉盯着陶睿没动弹,对周围的小弟们说:“等会儿回了牢房把好风,我弄死他。”

小弟们纷纷应声,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兴奋地等着看陶睿的凄惨下场。就连其他牢房的人也有不少幸灾乐祸,觉得有乐子可以看了。只有少数的人有些担忧,不过原主在监狱里一个朋友都没有,大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然也没人会帮他。

陶睿这一顿饭吃得很饱,他待会儿有一场硬仗要打,怎么也不能饿着肚子。

他还要在狱中待一个月,就这个环境,他说什么都不能让自己憋屈。那么,就只能让别人憋屈了。

饭后放风,大家都去大操场散步,陶睿就慢慢舒展了筋骨,对成辉威胁的眼神视而不见。这无视的态度让成辉怒气更旺,一回牢房就留两个人趴在栏杆处盯着狱警,叫人围住了陶睿。

成辉活动着手腕,动动脖子朝陶睿走去,冷笑道:“陶刚,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给哥几个露一手啊,让哥几个也看看你身手有多好。”

旁边有人起哄笑道:“成哥,他的身手是不是跪在地上爬啊?哈哈哈不如让他学狗叫怎么样?”

另一人嗤笑道:“学狗叫有什么意思?喝尿才好玩啊,大家说对不对?”

成辉在陶睿面前站定,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今天只要你肯喝爷爷的尿,爷爷就放你一码,说话算话。”

陶睿冷声道:“你真不该离我这么近。”

成辉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肚子就挨了一记重拳!

陶睿一拳打中,抓住成辉的衣领往四周一抡,怕伤着成辉的小弟们纷纷叫骂躲开,让陶睿冲出包围圈。

陶睿站在墙角附近,对准成辉的侧腰又是两拳。成辉痛呼出声,立马反击。陶睿不躲不避和他对了一拳,他不知道被打到了哪,居然手麻得没知觉了。

在那些小弟冲上来的时候,陶睿中指屈起,重重在成辉几个大穴上猛击,痛得成辉大喊出声,眨眼间冷汗都冒了出来,再无还击能力。

陶睿一手拿他挡住那些人的攻击,一手在空隙中打向众人穴位。

当小弟的哪敢碰到大哥啊?他们投鼠忌器,在成辉面前不敢出手,反而一个个被陶睿打中了穴位痛得要命,有好些人一下子就卸了劲儿,震惊不已。

陶睿的动作却没有停,用巧劲儿将他们推出去,有的砸到别人身上、有的头撞到墙、有的腰撞到床架,等他们全倒了,陶睿才把成辉丢到他们身上,听着外面几个狱警的脚步声靠到墙角。

“干什么呢?蹲下!双手抱头!”狱警打开房门快步走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惊讶了一瞬,对陶睿喝问,“怎么回事?”

陶睿蹲在地上,冷淡道:“他们集体冤枉我打他们。”

“……什么?”狱警愣了愣,看向其他人。

地上哀嚎的人立马吵嚷着告起状来。

“警官他撒谎,我们都是他打的。”

“陶刚抓了成哥威胁我们,把我们全打了。”

“真的,警官,真是他打我们,不知道打哪了,疼死我了,我肯定肋骨断了,警官我要去医务室!”

狱警怎么都不可能相信,斥道:“你们当我是傻子?全部起立,到墙边蹲下,快点。”

大家捂着疼痛的地方艰难爬起来,瞪着陶睿走到墙边。有些人痛在腿上,蹲下都痛得直呼腿断了。还有最严重的成辉都起不来,还是被六个小弟拖过去的。

这个样子真不像装的,几个狱警都狐疑地皱起眉,让那个说肋骨断掉的犯人掀上衣。

那犯人立马起身掀了衣服,结果低头一看,皮肤上一点伤都没有,要是肋骨断了怎么也得有点痕迹吧?

狱警直接上前按上他的肋骨,犯人痛得大叫一声,眼泪都飙出来了。但狱警虽不是医生,肋骨好好的还是能摸出来的,立马没好气地道:“装什么装?鬼哭狼嚎干什么?”

犯人吃惊道:“不是、不是,我真痛,特别痛啊……”

那只能解释说骨裂了,就是外面好好的怎么看都没问题。还有那个嚷腿断的,也是看着没问题、摸着没问题,就是犯人嗷嗷喊痛。

狱警没办法,只得把值班医生喊了过来,让医生给他们检查。

结果让所有人愤怒不已,这些犯人根本就没伤,全是装的,有点磕碰的伤也是磕到床架墙上磕出来的,显然不是打的。

狱警愤怒是因为犯人胆大包天,竟然十几个人联合起来骗警察,意图指控陶睿;犯人愤怒是他们明明被陶睿打得痛死了,狱警和医生竟然说他们冤枉陶睿。

他们所有人又被扣一次分,然后眼睁睁看着狱警带陶睿走人,说要给陶睿换个牢房。

他们盯着陶睿,看见陶睿在走出牢房那一刻,回头对他们冷笑了一下。一个个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可害怕扣分谁也不敢再吵了。

这一刻他们除了愤怒还有一丝惧意,陶睿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为什么打得他们这么疼却一点痕迹没有?他们更不能理解陶睿为什么这么能打,成辉可是从小混混实打实混成大哥的,要不是够能打,在监狱里也不会有几十个小弟,陶睿居然几下就把成辉打得无力还手?

被换到另一间牢房的陶睿又面临了新的挑衅,牢房里最能打的厉哥叫陶睿给他按摩捶背。厉哥和成辉打过好几次,在监狱里是对头,听说成辉差点被陶睿掐死乐呵得很,要是打败成辉的人在这伺候他,不就是说他把成辉踩在脚下吗?

厉哥叫人把陶睿推到他面前的时候还警告他,“别在我面前耍花样,听说你被成辉打得不轻?敢耍花样我让你断胳膊断腿。来。”

厉哥趴在床上,脱了衣服让陶睿给他按摩。

这说来算小事,监狱里混的,遇到这种事给按摩按摩也就过去了,说不定转天厉哥就把人忘了。但陶睿怎么可能给他按摩,推开挡路的犯人就往自己的床位走,“我不会按摩。”

厉哥脸一沉,旁边的小弟喝道:“你小子敢不给厉哥面子?麻溜过来,听见没!”

陶睿躺在床上,眼皮一掀,“你们听不懂人话?”

这下可激起众怒了,厉哥翻身而起,指了两个人让抓住陶睿,对面牢房里也有人,都站到栏杆处抓着栏杆看热闹。

陶睿拿起枕头,猛地起身捂在一人脸上,那人差点背过气去,被陶睿一脚踹得翻了两个跟头!

另一人要打陶睿被陶睿击中麻穴,一拳打在心口上,接着就是厉哥。陶睿抓住厉哥挡住其他人的进攻一拳又一拳打在厉哥身上,厉哥很快就体会到了和成辉一样的感受,痛得直冒冷汗,把对面牢房的人都看呆了。

这次狱警来的很快,陶睿还在打人的时候,他们就进来了。

“放手!陶刚你今天是第几次打架了?”

陶睿松了手,退后两步双手抱头,淡淡地说:“我有抑郁症,总有人欺负我,殴打我,我的抑郁症有转化成狂躁症的迹象,谁欺负我,我就控制不住还手。”

厉哥疼得直抽气,指着陶睿骂道:“你以为判刑前逃避刑罚呢?还抑郁症,你怎么不说自己有精神病?警官,他殴打我们,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狱警也气得不轻,“陶刚,出来。如果医生鉴定你没有抑郁症,你就关禁闭。”

陶睿面无表情地跟着他走,冷声道:“我不叫陶刚,我叫陶睿。我被冤枉入狱,这就是我所有病症的起因。”

狱警早听过这个说法,但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听到感觉有什么变了。他心里不禁猜想,这个犯人说的难道是真的?毕竟再有一个月犯人就能出狱了,没必要到这时候还胡说八道吧?

等到医生检查后给出陶睿得抑郁症的结论,狱警对他的话就信了八成。不过这跟狱警也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把事情往上报告了一下就没管了。

这次狱警把陶睿安排在了厉哥对面的牢房里,那间牢房的人刚才都是亲眼看着陶睿打架的,哪还敢惹他?监狱里总共也就几个算得上大哥的人物,今天一天就被陶睿打趴下俩,厉哥现在还趴在床上不动弹呢,这间牢房的人看见陶睿都忍不住离远了点,他俨然也成了狱中一霸。

陶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与其三番五次解决麻烦,不如一鸣惊人,虽然很累,但清净了。

陶睿脱了衣服,安稳地躺床上睡觉,他也快精疲力尽了,必须好好休息。

其他人时不时瞟他一眼,开始说悄悄话议论他到底是谁,犯什么事进来的,怎么这么能打云云。

议论过后大家才发现,陶睿蹲了三年监狱,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实力如何。因为他以前一直是心如死灰的样子,撞倒他,他都没反应,抢了他的饭,他也不在意。这样的人其实挺无趣的,有很多小混混以欺负他为乐,但也没太过分。

大家一直都以为他很软弱呢,谁知道今天怎么爆发了!

有胆大的往陶睿那边凑了凑,看清他身上的伤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要是被打成这样,八成得瘫好几天,陶睿居然还能打那么多人,这不是有本事的事儿,这是狠人啊!

不过成辉他们把陶睿围殴成这样,怪不得人家要还手。脑补出来的东西永远比真相更动人,大家最后定论陶睿一定是想安稳无事地做完牢出狱,说不定被冤入狱是真的,那人家根本不是罪犯当然不乐意打架。

但陶睿不是说自己得了什么症吗?肯定是病情严重受了刺激爆发了。

有病的可和没病的不一样,发起病来根本不知道怕的,别发疯了不顾后果再把谁打死了。

还有人琢磨陶睿的打法,被打的好多人居然都没伤痕,简直让他们无法理解。而且看陶睿的架势并不是硬碰硬,是用什么歪门邪道打了特殊的位置,这就更可怕了。

总之这人不能惹,大家默默想着陶睿可千万别学成辉、厉哥那一套,仗着能打就欺负别人,不然他们就惨了。

这一晚好多人没睡着,看陶睿睡得那么沉,都不知该说他心大还是说他豁出去了谁也不怕。

第二天早上陶睿一起来,立马有个犯人跑过来献殷勤,“刚哥,我叫伍麟,你的衣服鞋子我都给你摆好了,鞋子上脏的地方我都擦干净了。”

陶睿低下头,果然看到鞋变得很干净。他也没说别的,只是纠正道:“我不叫陶刚,我叫陶睿。”

伍麟立马改口,“睿哥!”

接着就有五个和伍麟混得好的过来一齐喊了声“睿哥”。

陶睿看着他们,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