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总裁觉醒了);
【053】
两具躯体紧贴着,
屈少司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某个地方明显的脉动。
他大脑轰一声,瞬间炸得噼里啪啦。
作为一个狗血虐文男主,屈少司太清楚这个桥段了,
陆越被下药了!
原来谢远清今天打的是这个主意。
屈少司当即磨牙:“我不会放过他!无耻!”
陆越听到先是一怔,
后无法抑制笑起来,被双重折磨着,他很是无力把全身重量都靠在屈少司身上,软声道:“阿司,
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
屈少司长睫抖了抖,
注意力回笼,
他发现男人似乎……反应又强烈不少,
他脸上有些烧,说话不自觉结巴:“酒、酒店应该都有冷库,
要不你去里面降降温?我试过,
有用……”
陆越闷声笑:“有用是进医院吗?”
屈少司根本没反应过来,
只以为陆越是想去医院:“你要去医院?这种情况去医院,会不会被传出去?”不是他多疑,
在原文里,无论是住院,
还是找私人医生,
他的病况总是被泄露。
他抿了抿唇:“你有认识牢靠的私人医生吗?”他强调,
“特别可靠那种,
我马上送你过去。”
陆越往他脖颈靠了靠,
呼吸越发急促:“阿司,
来不及了。”他手下用力,把屈少司推到门上,竟是有些撒娇意味地蹭着他肩头,
“阿司,你帮我,我好难受。”
夏日衣料轻薄。
屈少司震撼地发现,陆越又……激动不少。谢远清那煞笔到底是下了多少药……
屈少司一边在心里骂着谢远清,一边脸颊涨红成猪肝色:“不成的,我、我帮不了你,真的,我不喜欢女人,不不,我不喜欢男人……不是,我谁都不喜欢,我没反应的,没那硬件……”最后几个字,低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真上不了你……”
然而陆越听得清清楚楚。他箍着屈少司的腰,恨不能就这样把他揉进他的骨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碰一下。说不清喜欢哪里,他哪里都喜欢,屈少司的一根头发丝,他都喜欢得不得了。
何况,这么可爱的话。
陆越喉结滚动得厉害,他手指捏得咔咔作响,他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下,总算按捺住心底的猛兽,他轻轻吐着气,贴着屈少司耳垂,用气音笑着低喃:“阿司,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爱看不健康的东西。”
屈少司不明白话题怎么就跳到这上面来了,但他还是认真解释:“我不看,也就初二有一次,苟礼景硬是拉着我去他家,结果是喊了一群男生去看小电影。”
陆越冷不丁睁眼,染着欲、望的黑眸瞬间裂出一道缝隙:“你和一群男人看片?”
屈少司以为陆越在嫌弃他少不正经,他咳嗽一声:“青春期身体发育,荷尔蒙旺盛,总有些奇奇怪怪的需求,难道你没有?”
“没有。”陆越复又闭眼,“但是现在有。”
屈少司:“……”
他知道他魅力大,原文就是这么设定的,排着队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那就和优乐美一样,能绕京城两圈。
但陆越的要求,他办不到。
别说他排斥这种行为,就算他是打桩机,那也绝不能打到陆越身上,这可是陆越,他的好朋友。
况且陆越现在的要求是出于药物作用,他根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屈少司严肃拒绝:“你不用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上你,我……”他眼神乱飘,“我去买杯子,你凑合用,买……”他好不容易抽出左手,推着陆越的肩打算出去,“一打够吧?”
还没使劲儿,陆越空出手抓住他手,包在掌心,拉着缓缓往下,最后停在腹部,指引屈少司覆上灼人的热:“乱想什么,是借你的手。”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青年的耳垂,“阿司,帮我弄出来。”
“……”
稀里糊涂的,屈少司的手就跟着陆越的手上下滑动,耳畔,整个空间仿佛都只剩下男人的呼吸声。
在男人右手紧紧扣住他腰的那一刻,屈少司忽然扭头,余光里,是男人阖着眼,胸膛剧烈起伏的模样。
和平日不同,男人过白的脸色在此刻泛着浅浅的绯红,额头铺着薄薄一层细密晶亮的汗水,长睫颤得厉害,嘴唇微微张着,吐出低沉性感的喘、息。
这时,陆越眼皮忽然动了动,猝不及防地掀开眼帘,蒙着一层淡淡红雾的黑眸对上屈少司的目光,然后他轻轻喊了声。
“阿司。”
掌心霎时一波热浪。
屈少司的心,也跟着抖动好几下。
—
回到公司,屈少司又回到前几天的状态,失眠了。他老觉得掌心烫得厉害,他踢开被子,又爬起来,冲进卫生间,没开灯,开着凉水冲着左手。
他盯着镜面,漆黑着完全看不清,只隐约看到他模糊的剪影。不过屈少司知道,他脸肯定是大红色。
关上水龙头。
哗啦的水声停住,卫生间恢复安静。
屈少司抬手摸着滚烫的脸,胸口有东西剧烈得似乎要破膛而出。
渐渐的。
屈少司感觉来了。
他少有欲望,偶尔来了,强压下去也就无事发生,然而今晚这波来得汹涌而澎湃,屈少司淋了快半小时凉水,没半点作用。
几分钟后,他穿上衣服,出去办公室,打开电脑,点开文件夹,满屏幕等待处理的文件。
屈少司满意了,一一点开,很快就陷入工作中。
终于,平静了。
到第一缕朝阳照进办公室,屈少司关上电脑,趴在桌上短暂地休息片刻。
迷糊中,他想,正常的,男人嘛,下半身动物,近距离看到那么性感的画面,换谁都会激动。
是的,性感。
陆越那一刻的表情,性感得像是幻象。
其实他没告诉陆越,那个初二的夏夜,其他男生兴致勃勃盯着屏幕时,他早离开了。
他也没有,那些需求。
接下来几天,屈少司每晚都会激动那么一两次,他归结于清心寡欲太久,一次性爆发了,但他实在对这类释放兴趣不大,于是选择了另外的释放,每天的晨跑夜跑,都翻倍。
很快一周过去,周五十点,屈少司两个小时的夜跑结束,快到公司,想到周末食堂不开火,他绕到对面便利店买了明早的牛奶和面包,提着慢慢散步回公司。
“他是老色狼!我不认识他!”忽然,前方响起女人的声音,“报警,你们快报警!”
屈少司脚下加快,他到的时候,已经围了一圈凑热闹的人。
人群中央,一个女人不停推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气急败坏尖叫:“你快松手!你别再装了,快承认啊,我们不认识!”
男人背对着屈少司,屈少司看不到他的脸,不过男人特别高,比周围人都高出一截儿,屈少司看到了他灰白色的后脑勺,看着像上了年纪。
屈少司也高,往里走了一点儿,勉强看到了人群里的场景——
一个男人拉着一名中年女人的手不松开,手里攥着一枝百合花,口齿不清喊着:“花、花、茵茵你喜欢的花。”
女人一只手被男人拉着,另一只握着手机的手猛拍打着男人拉着她的手,尖叫着:“松开!快松开!你是死变态吧!连我叫茵茵都知道!”
这时屈少司拨开人群,走到最中间,手落到男人手臂说:“请松开这位女士。”
说话间,他已经用力把男人的手臂提起来,男人的手松开,女人一得了自由,立即缩到人群后面,摁着手机说:“你等着,我马上报警!”
男人却像感觉不到痛,朝着女人的方向试图过去,重复不断喊着:“花、花、茵茵你喜欢的花。”
屈少司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眉头微蹙,绕到男人面前,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样貌。
是一个约莫七十多岁的男人,脸上磕磕碰碰的,额头,鼻子,脸颊,脖子粘着泥,大夏天却穿着一件长到膝盖的密实风衣,衣领,前襟和裤腿也全是泥,狼狈又古怪。
这时老人也看到了屈少司,他眼睛登时一亮,不再朝着女人喊话,他惊喜看着屈少司:“阳阳!”
屈少司:“?”
围观的路人,包括女人都傻了,不知道这是唱哪一出。
老人扯着屈少司的手,屈少司看出老人是要他松开手,他观察了一圈四周,确定老人跑不掉,思忖两秒,松开了。
老人没跑,他小心把手从衣领伸进去。
“小心!他是不是掏刀!”
人群有男人惊慌大喊,呼一下,人群散成礼花,避得老远,围得密不透风的地方霎时只剩老人和屈少司。
屈少司没跑,倒不是他艺高人胆大,敢空手接白刃,是他刚要跑,老人已经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了。
是一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黑乎乎的,碎碎的,不知道是什么,但也绝不是刀。
老人小心翼翼摊开,献宝一样递给屈少司,黑亮的眼里都是慈爱:“阳阳,你最喜欢的点心。”
屈少司呆住了,他看着老人,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老人见他不接,又低头看眼手帕,这才发现东西全碎了,他急了,一下又蹦又跳,嘴巴“呜呜”叫着。
“碎了碎了,阳阳的黑米糕碎了。”
老人瞬间哭得很伤心,不停念叨:“碎了碎了,阳阳的黑米糕碎了。”
他手抖得厉害,手帕包着的黑米糕碎屑不断掉到地上,老人看见又着急了,他蹲下来,手指无意义在地上乱抓,急得哇哇直哭:“阳阳的黑米糕,阳阳的黑米糕掉了……”
屈少司终于确定。
这名老人,精神不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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