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假装被陆时凛亲愣了,还错愕地张开嘴,成功苟到了更进一步的亲亲,嘻嘻~
心里虽然依旧不舍得,但对方这次箍得根本不紧,他就算想找借口都无的放矢,心里哼哼唧唧地将人推开。
“你怎么又这样啊?!”还是不是男人!我妈捐的实木书桌这么结实,你难道就不心动吗?
陆时凛压着心底的笑意,将人紧紧抱在怀中,侧头啄吻着纤薄白皙的耳骨,轻吮着圆润的耳垂,景泠在欲语还休的绵绵情意,和湿热气息的延灼之下,从耳后到脸颊脖颈全都染上了迷人的绯色。
莹白的齿列轻启,柔柔地碾磨在细嫩的皮肉上,低哑惑人的嗓音低低摩挲着耳膜:“泠泠,我还想更多。”
耳骨上磨出的浅淡齿痕被喑哑的嗓音点燃,麻痒燥动的小电流瞬间传到全身,热气一吹怀中人敏感地一哆嗦。
随后赧然地窝在陆时凛的颈侧,潮润的指腹捏上后颈的白皙,薄唇一点点从颊边吻到衣领的尽头,绯红一路随着蔓延。
怀中的少年像被捏住后颈的奶猫,惊慌僵直伴随着每一个吻,反复被触发出一轮又一轮的轻颤。半晌后脆弱含糊地抵抗道:“陆时凛,不行,这不对……嘶。”怎么还咬人呢!
原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肩、头的校服外套,随着男生手指上轻轻的拉扯掉落在两人的脚边,景泠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薄款长袖T恤。
白色、薄款……万幸不是紧身,但陆时凛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轻拉T恤下摆,两颗小巧的果实便无处躲藏。
他俯下身故意吹了一下,景泠觉得穿衣显露出那什么,还不如直接打赤膊呢,对方还极为恶趣味的煽风点火,他被高高撩起却始终难以放下,整个人焦渴又窘迫。
陆时凛吹了两下没再继续,反倒重新抬眸与快要融化的黑眸对视,启唇咬在景泠的下巴尖上,轻轻一下,带着潮润的舌忝舌氏:“泠泠,我想让你舒服些。”
高情商:让你舒服些
低情商:给我亲摸艹
景泠心底冷哼一声,这都是爸爸玩剩下的了。“不行……你别玩了,谢谢你特意回来给我过生日,嘶!你又咬我!”
陆时凛用指腹描摹起起伏伏的弧度,湿红的舌尖快速扫过唇缝,从容不迫地勾了勾唇:“三点都突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我肌肉这么发达,被衣物磨出点情况很正常……有些跑马拉松的还会磨出血呢。”景泠心道直接强制爱吧,球球了。
突然想到什么,景泠用头撞在陆时凛的颌骨位置,不甘辩驳道:“明明是两点和一个狼牙棒!”
陆时凛勾了勾唇,觉得被吻得饱满多汁的唇瓣,微微撅起强调自己到处都很大的小模样可爱得很,便顺着他的话说道:“真的?”
景泠斜睨他一眼,没好气道:“当然是真的!”
陆时凛掀开T恤下摆:“那我要求证一下。”
景泠总算如愿以偿地被按在那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陆时凛还厚颜无耻地夸它“漂亮”“真敏感”。
男人面对不清不楚的心动对象,一旦被掌控了主动权,基本就剩下欲拒还迎了。
景泠捂着脸歪在被子里,半晌后传来带着轻口耑的闷声质问:“陆时凛你怎么变得这么色啊!”
陆时凛知道对方心里所想,也愿意陪他慢慢磨,还在其中得到别样的趣味。闻言咬住后颈的一片软肉,向前送了送陆小凛,一边颇为无辜地淡声道:“我不知道,见到你就想这样,泠泠,是你太美味了。”
被他一撞,景泠发出一声闷亨,陆时凛立即停了动作,伸手去摸:“还没长好吗?”
景泠已经习惯性保护椎骨,修养的这段时间药也早就停了,反正不碰完全和没事人一样,久坐让尾椎附近产生酸胀感的时候,他就站起来活动活动,完全忘记了尾巴这根拦路骨!
陆时凛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耳后,心思活络又提出新的建议:“库子脏了,我们去洗一下吧。”
景泠闻言顶着大红脸,被褥中支棱出乱糟糟的头,回身将人推开:“我自己去!”
陆时凛置若罔闻随即跟了上去:“我弄脏的,当然要我来清洗。”
景泠如愿以偿半是强迫的被仔细清洗掉污秽,又半推半就地在陆时凛的渴求下喂了几口牛奶。
陆时凛听着心音看着表情,可以说事半功倍了,一般人都扛不住更别说景泠这个小色鬼,中途不知道多少次,景泠差点就想突破人设大叫起来。
他嘴上不答应,但事情却一件没少做,陆时凛也不难为他的心口不一,见他清醒后立即装出神色郁郁充满纠结的模样还主动配合起来。
捏起修长的指骨放到唇侧轻轻地吻了吻,陆时凛低低道:“无论是朋友还是补偿都好,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让一切都变得与众不同。”
第二天一大早,景泠再次被熟悉的早叫音乐吵醒,又被陆时凛的早安吻从后颈亲到下巴,傻愣愣地缓了半天:“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我们的睡衣呢???”
好家伙,大清早被棍棒打到门前,他的尾巴骨上如果有显示屏,此刻一定是弹幕循环滚动一个大写加粗的【危】。
陆时凛又开始亲蝴蝶骨的位置,晨起沙哑性感的嗓音淡淡道:“昨晚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渴肤症犯了,我问你的时候你伸手抱住了我。”
景泠:哦豁,还是我的锅呗?
景泠头埋在枕头里,早晨本就容易,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扩散,他分分钟就不行了,负隅顽抗道:“别骗人,寝室有监控,我才不会主动呢。”
陆时凛笑了笑,又掰过他泛红的脸颊亲了亲红肿未消的下唇:“监控坏了。”
原本陆时桓的案子,多花些钱再找关系压一压,迫使被打交警同意私下和解,少量的致幻剂可以推到被朋友陷害误服了,最后兜一圈也许只剩下几个月的拘役。
但现在真相败露,陆家立即将他彻底放弃,眼看着一直活在云端的大少爷即将跌入泥潭,白韵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白韵荷对陆时桓既有血缘亲情,又有多年寄予的厚望,感情上早就不是怀在肚皮里时说放弃就放弃的一团血肉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看到儿子就这么被毁掉。
虽然长久以来,陆时桓的身份从未被人怀疑过,但她这么多年对于血缘真相一直如履薄冰,当着听话乖顺的陆夫人,也并不是没给自己留后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