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宫昕气极,“你才小孩子呢!”
而且,谁亲着玩儿啊?那可是她的初吻!
徐央向她走近几步,由上而下地俯视着她:“你大学都还没上,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多读点书,才不会太过单蠢,容易被人骗!”
“你!”南宫昕忍无可忍了,上前就要挥手过去。
徐央一把抓住她的手,轻笑一声:“呵,三小姐,没人告诉你,不要随便对男人动手动脚吗?”
南宫昕小手被他抓得生疼,偏偏还倔强地下巴一抬:“我偏要对你动手动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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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顺着徐央的话说的,一时没注意这话有什么不对劲。
徐央眼神一暗,将南宫昕的手往上一拉。
南宫昕整个人也跟着往上提,徐央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压住她的唇,一阵肆虐。
“唔唔唔……”
南宫昕杏眸圆睁,没被抓着的那只手用力地拍打着徐央的肩膀,挣扎着;可是,力量悬殊,始终没能挣脱开。
等徐央心头那阵无名火退去后,才松了手,南宫昕往后退了好几步,小脸上是惊惧又屈辱的表情。
她南宫三小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
按照以前的性子,她应该要把警卫都叫来,痛揍一顿眼前这个狂妄轻浮的家伙。
可如果让人知道她被非礼了,席家不就会嫌弃她了吗?
南宫昕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徐央却还凶她:“哭什么?你刚才不是很主动吗?”
“你……你真是混蛋!”南宫昕抽嗒着抹眼泪。
以前明明他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可是现在却反过来被他欺负了。南宫昕觉得自己太憋屈了!
徐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看到南宫昕对席君勒投怀送抱后,就很想对她使坏。
就算她现在哭得梨花带泪,自己不但不讨厌,反而还想继续惹她哭更厉害。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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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牧礼一家都离开山庄后,白洛玫才进宴会厅。
很快,她察觉到了异样。场上所有人的举动都很奇怪!
有些男女宾客相拥在一起,忘我地亲吻着;有些在跪地低头抽泣,像在伤心,又像忏悔;还有一些在拼命地灌着酒……
那些侍应生却犹如机器人一般,要么站定不动,要么就反复地来回走动。
而安保人员个个铁青着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洛玫。
白洛玫心里一沉。看来,那个女人已经来过了!
白洛玫趁自己还清醒时,迅速地往二楼休息室冲上去。
她用力地踹开房门,就见到鲜于鲭闭着眼睛躺着不动。
旁边的花小脆拿着一把小刀,正要对着鲜于鲭的胳膊割下去。
白洛玫敏捷地把门口架子上的一个花瓶抓起来,朝花小脆丢了过去。
花小脆连忙闪到一边,花瓶摔地上碎成渣渣。
等她回神,白洛玫已经撩开裙子,从小腿处的绑腿袋里抽出两把匕首,朝她丢了一把,同时也飞快地攻了上来。
“哇,等等、等等!”花小脆一边躲闪,一边叫着,“自己人、自己人!”
白洛玫攻势迅猛,几下就把匕首架在花小脆的脖子上,还把她手里的那把小刀给夺了下来。
花小脆眼睛盯着脖子上那泛着寒光的匕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勉强地笑着讨好:“白小姐是吧?你可别冲动哈,我可是自己人!”
“谁跟你是自己人!”白洛玫目光冰冷地扫射着,“别以为你用了易容剂,就可以瞒天过海!”
胡嘤嘤汗颜,这女人怎么知道自己易容了?虽然他比较少易容成女人,但也从来没被识破啊!
既然被看穿了,那就乖乖承认:“白小姐,我是姜大哥委托来保护闲鱼……鲜于小姐的。”
白小姐把缴下来的刀在她面前晃了晃,冷笑:“让你保护小姐,你拿刀做什么?”
胡嘤嘤解释:“我是要救她,为她放毒啊!”
说着,他指了指躺椅上的鲜于鲭,示意白洛玫过去看看。
白洛玫用匕首押着他一起过去,看鲜于鲭睡得很沉,连他们刚才那样打斗,都没有被惊醒,明显是不对劲。
“她中了什么毒?”白洛玫问。
“你听说过狐媚香吗?”胡嘤嘤反问她。
白洛玫有所耳闻,但不是很了解。
因为这种毒,只有胡家才有。听说,种了这种毒的人,会陷入精神迷乱的情境,就像……就像刚才外面那些人一样!
白洛玫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中的是狐媚香?”
胡嘤嘤点头:“不错。这种毒,通常都是混在香水里,不易察觉,一旦中招,就必须通过放血解毒。”
白洛玫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没事?还知道得这么清楚!”
胡嘤嘤尬笑:“我以前在胡家待过,所以了解一些。”
他的身份,不能随便透露,否则被胡家那些家伙知道自己胳膊肘往外拐,就不好收拾了。
见白洛玫还是不信,胡嘤嘤把手臂抬起来给她看:“我也有标记,你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白洛玫把他的袖子拽上去,果然就看到这次行动的暗号标记,这是为了方便自己人确认身份的。但是,不代表有了就一定是自己人。
胡嘤嘤无奈:“我手机里有姜大哥的委托记录。”
等看过手机,确认胡嘤嘤确实是姜蓦赫私下请来的帮手,白洛玫这才把匕首撤下。
胡嘤嘤后怕地捂着脖子,这年头,赚点钱也不容易啊!
白洛玫把小刀还给他,说道:“先给小姐解毒。”
“哎!”胡嘤嘤乖乖照做。
白洛玫看他在鲜于鲭手臂内侧上找到一条淡蓝色细线,用小刀轻轻划开一个小口子,再将里面的蓝色血液慢慢挤出来。
等血挤完,胡嘤嘤又拿了一个小药瓶出来,撒了点药粉在上面。之后,又递给白洛玫。
“你中的应该不深,但还是解一下比较好。”
白洛玫把自己的袖子撩开,上面隐隐约约有一小段淡蓝色细线。可能是她刚才去外场巡逻,吸入的量不多。
“姜蓦赫提前用解药了吗?”她问。
胡嘤嘤摇摇头:“除了我自己的事可以说,客户交代的机密我不能透露。”
白洛玫哼了下。还挺有原则!
她按照胡嘤嘤的方法,给自己也解了毒,又问:“你除了会易容和解毒,还会什么特殊本事?”
胡嘤嘤摩挲着下巴,回道:“点火算不算?”
白洛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