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是z国的三王子,平时身边都是追捧他的人,难得遇到一个对他不感冒的人,就总是禁不住想去逗弄她。
无论鲜于鲭和胡嘤嘤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在两个人身边的胡嘤嘤和高文雨,真的是战战兢兢!就怕鲜于鲭一个没忍住,跟莱斯翻脸。
鲜于鲭躲到实在没地方躲,只能躲进女厕所喘口气。
谁知,里面两个本学院的女同学,一见到就酸溜溜地讽刺:“哟,这不是对莱斯王子口中的’美女同学’吗?”
“呵,之前还说什么对香水过敏,结果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你不懂了吧?这叫欲擒故纵!”
“那是,毕竟得到莱斯王子的青睐,说不定还能有机会跟着去国外当王妃什么的。”
“那是痴人说梦吧?”
“呵呵呵……”
……
都说女人的嫉妒心,会让人口含毒液、面目狰狞。
鲜于鲭在外面被莱斯缠得心烦,躲这里也不能安生,也就不像之前那样当作没听见。
“你们完事了就赶紧出去。”鲜于鲭没好气地说道,“在这里照镜子,不仅照不出花儿来,还会沾一身的臭气!”
“你!”
那两个女同学没想到她会说话这么粗俗,刚要还嘴。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女人,是负责引导学生参观博物馆的教工之一。
察觉到里面气氛不对,她问:“有事吗?”
两个女同学不想在这里搞事情,瞪了一眼鲜于鲭后,气呼呼地扭腰走了。
鲜于鲭没说什么,进了格间。
十五分钟后,胡嘤嘤在外面等得有点心急。
他接了单子,要守着鲜于鲭。可鲜于鲭进女洗手间这么久了,一直没出来。
闲鱼儿不会出什么事吧?
胡嘤嘤找到其中一个女同学,让她帮忙进去看看。
那位女同学不以为意地说:“女生嘛,可能在里面照镜子打扮,久一点也正常。”
你以为她跟你一样啊!
胡嘤嘤心里腹诽,脸上还是尽量摆出友好的笑容:“麻烦你进去瞧一眼,毕竟我跟她是一个组,有些不懂的地方还得请教她。”
女同学对他眨眼献殷勤:“我也是历史系的呀,要不,你跟我一组好了。”
“……”胡嘤嘤很想抓狂。
时间拖越久,不确定因素就越多!
要不是交流生里面没有女学生,当初他就女装出镜了,省得还要在这儿求人。
等等!胡嘤嘤猛然想到了一点。该不会那个家伙……
这下,胡嘤嘤可待不住了,赶紧往女洗手间那边冲。
跑到门口,几个女学生刚要出来,一见到胡嘤嘤,立刻涨红了脸。
“这位同学,你走错了!”
怕胡嘤嘤听不懂,她们当中一个还用z国语言再说了一遍。
胡嘤嘤问道:“里面还有其他人吗?鲜于同学在不在?”
几个女同学面面相觑,随后,都茫然地摇摇头。
胡嘤嘤快急死了:“麻烦你们进去看一下。”
“那个,好像我们进来的时候,里面没有人……”
胡嘤嘤没等她们几个说完,就自己往里面冲,一格一格地打开查看。
“……”几个女学生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们z国人都这么豪放吗?
胡嘤嘤把每一个格间都打开看了,没有任何人。
他慌了,不是因为单子失败,而是他把闲鱼儿丢了!
闲鱼儿的欧巴哥哥提醒过他,对方是个狡猾且危险的人物,如果闲鱼儿落他手里了,那会怎么样?
胡嘤嘤出去找历史老师,想让她召集所有同学帮忙寻找。恰巧,高文雨也找了他:“迪克,你看到莱斯了吗?”
“没看到。”胡嘤嘤哪有心情管莱斯,“文雨学长,鲜于同学不见了!”
“鲜于同学也不在?”高文雨迟疑地说,“是不是莱斯跟她……”
之前,莱斯一直缠着鲜于鲭,难不成他把人带走了?
胡嘤嘤否定:“不是莱斯!”
他能确定,莱斯是本人没错。
莱斯的个子和身材不好模仿,而且他是z国王子,对方不会挑一个显眼的人物来伪装。
高文雨不明白胡嘤嘤所指的意思,但不管是不是莱斯带走了鲜于鲭,这两个人找不到了是事实。
高文雨赶紧去跟历史老师汇报情况。
历史老师一听,z国的王子不见了,吓得立刻上报给学院领导,并组织场上的同学帮忙寻找起来。
然而,别说人没找到,就连一个脚印都能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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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家找人找得人仰马翻的时候,鲜于鲭正和莱斯一起,被困在一个狭小的暗室里。
因为空间是密闭的,还没有任何灯光,整个暗室里漆黑一片,而且十分安静。
除了莱斯的声音:“鲜于同学,你还好吗?”
鲜于鲭不想搭理他。
莱斯又说:“你刚才好像扭到脚了吧?”
鲜于鲭很想骂他一顿,可最后只回了一句:“没事。”
不是她脾气好,而是她脚疼得没力气。要不是这家伙,她也不至于这样狼狈!
时间拨回两个小时前。
鲜于鲭从卫生间出来,走到水池边洗手时,那个女教工也在镜子前整理头发。
她身上的灰色制服有点紧身,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脸上,看着平平无奇;可偏偏,鲜于鲭嗅出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药香味。这个药香,和一种叫做“安凝草”的气味很相像。
安凝草,有镇定安神的功效,哥哥以前经常用来制作药丸给她吃。但如果安凝草的剂量用多,可致人昏迷!
现在,只要有一点可疑,鲜于鲭就不敢不小心。
她不动声色地洗干净手,把头上的皮筋解下来,打算重新绑好,却不小心弹到一旁的洗地池旁的地上。
她“呀”了一声,转身朝洗地池那边走去,假意寻找,眼角余光留意镜子里的人。
瞥到到女教工转脸看向自己,并将手伸进怀里的时候,鲜于鲭飞快转身,将自卫手环对准了她。
“唔!”女教工往后退了两步,一手撑住水池,虚弱无力地跪了下去。
“你……”她想开口说话,可意识已经开始迷糊了。
鲜于鲭走过去,俯身摸了下她怀里,果然里面藏着一块手帕,上面的药香味道更重。
女教工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歪着身子倒了下去。
鲜于鲭起身,打算出去通知老师报警,门却在这时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