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止水回到村子的时候,他是用棉布与绷带将自己的左眼缠住,让自己被移植过来的那只黄金瞳不外露。
他现在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正在产生一种奇异的变化,移植的黄金瞳上附带的龙族细胞融入了他的身体中,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了一般,一股愈来愈强的力量正在体内孕育,甚至有种让他有股暴虐的冲动。
他好不容易回到家,立刻便在床上蜷缩起来,同事伴随着阵阵低吼,他用力的拆除了左眼上的绷带,顿时一直璀璨的黄金瞳露了出来。
“这只眼睛你最好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混血种那群家伙可是一群极其难缠的人,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移植了龙之眼,那么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回收的。”
时雨的话一直到现在还在他耳边回想,这一点无论是他还是富岳都是深感赞同的。
就像宇智波的写轮眼,如果它流落到了其他人的手里,那么宇智波是一定要收回来的。
日向一族甚至为此发明出了笼中鸟咒印,就可以看到瞳术家族对于它们的重视。
他也想隐藏,不想让这只左眼一直处在激发的状态据他观察,混血种在平时是不会激发出这种璀璨的黄金瞳的,他们只有在战斗状态才会将其显露出来。
可或许是刚刚移植的缘故,他还无法控制,这只左眼是一直保持永不熄灭的黄金瞳的姿态的。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期间富岳来过一次,但是在得知了他仍旧处在融合期以后便离开了,只是在这期间定时让鼬为他送一些吃的来。
这期间的所有交涉全都交给了富岳,他先是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三代,然后又带了一些珍宝对飞影表达了谢意。
于是时间便飞快的流逝过去,很快便到了约定好的第一场比试。
在之前说好的那座大山上,一场名为天下第一武斗大会的赛场已经建好了,在山顶上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上面设置着无数的席位,而在广场中央设置着一个二十平方公里的巨大擂台。
第一场双方的参战人选是飞影与火焰恶魔神都,前者是第一个出现在忍界的七武海成员,后者则是被比克创造出来的火焰恶魔,更是在这一场比试之中赋予了他火之魔气。
忍界联军一方坐在右边的席位上,魔族则坐在左边的席位,随着最后卡兹的身影从天而降,带着金色面具的他分别向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宣判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么第一场比试,就开始吧!”
说完,他立刻从擂台上跳了下去,而台上的飞影与神都也没有在第一时刻展开战斗,而是分立两边先彼此对视着。
“飞影?我听说过你。”神都是一个人形恶魔,他的头形同爆炸的火焰,两侧像刀尖,嘴似鳄鱼,舌头似蛇,面色狰狞,长着八个和牛角相似的龙角,他开始像左边慢慢走动,同时嘴上说道“冰河之国的禁忌之子,也是自出生起便被抛弃的弃子,怎么,你要对抗你的血脉,一辈子以这种弱者的姿态生存下去吗?”
“从来就不存在什么禁忌之子。”飞影像右边慢慢移动,两人逐渐的走出了一个圆,并且继续围绕着这个圆缓步前进,面对火焰恶魔的询问,他淡淡的回答道“有的只是飞影,有关魔界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尘封在那无关紧要的血脉中的点点尘埃罢了。”
“说起来也是啊。”神都舔了舔嘴唇,冷笑道“既然都是一群没有本事的废物,那么就各走各路,才是现实。”
“你看起来对自己的实力很自傲?”飞影突然停下,他冷冷的看着与他一同停下脚步的神都,嘴上说道“那么就让我来教你一课好了。”
他突然前进,飞突,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只是眨眼的瞬间,他便跨越了不知道多远的距离来到了火焰恶魔的身旁,他手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由黑色的火焰组成的长剑,凌厉的剑势横扫,瞬间将上下两边的空气都点燃成为了炽烈的火焰。
如此快的速度,哪怕是整个忍界都是少有的,若他的对手不是擅长肉体的龙珠系战士,恐怕顷刻之间便会被长剑砍下头颅,并在黑色的不详之火中焚烧殆尽。
神都面色一沉,在飞影动身的一刹那便弯腰,身体呈弓字形撑在了地板上,然后顺势后撤,两三下便到达了擂台的另一方。
“好快的速度”这位被比克制造的高级战士在一瞬间的交锋中也是惊出了冷汗,因为在他的情报之中,飞影不可能拥有如此迅捷的速度才对。
“难道”他皱眉凝神,问道“你在挖掘自身的潜力,怎么,要对抗魔族的你居然也要借助自身恶魔的一面的力量了吗?”
他突然放声嘲笑“当你注视着深渊时,深渊也在注视着你,我期待你成为同伴的那一天!”
“废话连篇。”飞影不耐烦的展开追击,黑色的火焰在长剑之上蔓延,最终扩散到了他周身几十米处。
那看上去便让人觉得恐怖的黑炎随着飞影一同进攻,可是神都也是随手招来了大片的赤红色火焰,与飞影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
“魔鬼的养料便是每个人最初的禁忌,因为只要踏出那一步,便没有人会拒绝他。”神都继续用语言妄图动摇飞影“你已经回不了头了,何必再压抑自己呢?”
“邪王炎杀剑!”
回应他的是飞影更加凌厉的攻击,顿时之间赤红与深黑纠缠成一片,鲜艳与深沉共舞,两道身影的你来我往之间产生的极致高温竟然让这被特殊处理过的擂台都有些承受不住了,甚至于整个高山之上的自然环境都变得灼热起来
要知道这里可是海拔超过四千米的高山之上,山上甚至能看到皑皑积雪,可是在突如其来的高温下,积雪被瞬间融化,并且让看台上的诸多高手都感觉到了一种极其炎热的烘烤感,而这还只不过是擂台上的两人无意间散发出的余温
真是难以想象正在交锋的两人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展开的一次次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