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才我的话对你多有冒犯,还请你多多包涵。”云小卷没好气地说道。
盈西谷向院子里瞧了瞧:“奇怪了,沰甠此时怎么不在院子里?平时他都要在院子里练拳,今天怎么不见他的踪影,该不是昨晚被枣朵朵吓坏了吧,你们女人那点小把戏,明白人都懂,你告诉沰甠,叫他赶紧起床,吃了早饭,咱们继续去见建造商。”
“为什么是我去叫他?你不能叫他吗?”云小卷见盈西谷趾高气扬的模样,心里就来气。
“我叫不动你了,是不是?别忘了我是你上级。”
“请你搞清楚,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今天云小卷的情绪不稳,竟然跟盈西谷较真了。
“好,虽然不是上班时间,算你加班好了,不然你就别干了。”盈西谷语气强硬地说道。
“好吧,我去帮你叫沰甠,你能帮我照看一下孩子吗?”云小卷语气变得柔和了。
“想都别想,自己的孩子自己带,对了,你认识星可脂吗?这两天我的脑海中出现过这个名字,我记得她似乎认识我的爱人,有机会的话,我要去找她问问。”盈西谷又说道。
“认识,但是不熟。”云小卷的心里开始掀起了狂风暴雨,一直以来,星可脂这个名字及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是不是会让她心痛。
“那你可以带我去找她吗?”
“可以,那得等我们忙完菌类厂的事情之后。”云小卷疲惫地说道。
“我真想立刻找到她,我这边没啥事了,你去忙吧。”盈西谷惆怅地说道。
云小卷阴郁地来到沰甠的房门前,见他的房门紧闭:“沰甠,起床吃饭了,我们吃了饭要去镇上见建造商。”
她接连喊了几声,却不见房里有人回应,她踌躇了片刻,还是推门进了房门。
云小卷第一次走进沰甠的房间,她感觉到在这房间里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沰甠的房间非常整洁,屋里一尘不染,在沰甠的书桌上,摆着一个花瓶,花瓶上插着新鲜采摘的梅花,整个屋子里梅花香浓,一本崭新的书摆着书桌上。
云小卷见这是一本她从来没有看过的小说,便拿了起来翻阅了一下,不料,从书本里飘落下一张照片,云小卷从地上拾起照片,却发现这张照片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照片上的自己在梅花树下闻花香。
她记起这是自己刚来这里不久,在赏梅花的时候,因为四周没人,她才做出这般矫情的姿态,沰甠是何时偷偷地替自己拍了照?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心里又气又愤又羞,急忙把照片藏在了自己的衣袋里,她叹了一口气,把书本放下,心里寻思,难怪沰甠不待见枣朵朵,原来是自己阻挡了两人的好姻缘。
正当她在检讨自己要言行谨慎细微,不可给沰甠任何妄想,却发现书桌上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家里有事,我父母叫我速速回去,等事情办完之后,我即刻回来。”
原来沰甠从枣朵朵家回来之后,内心十分不安,枣朵朵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孩,要是她因为自己这棵小草,而错过了整片森林的话,自己岂不是害了她。
沰甠最终决定回家躲避几日,等枣朵朵对自己的心思减淡了一些,自己再回来。
中午时分,沰甠回到家里,却见家里正好开饭了,沰甠的父母见他回来之后,十分高兴。
“沰甠,你回来得正好,有人给你介绍了一个女孩,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我和你爸已经见过她了,我们正要叫你回来相亲呢?”沰母来着沰甠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儿子变瘦了。
沰母的话让沰甠顿时掉入冰窖,天哪,这算什么?自己刚从虎口逃离,又跳进了狼窝吗?
“我还小,还没有创业呢?我不去相亲。”沰甠立刻反对,就算今年桃花运旺,他也不会任人摆布。
沰母的脸色突变:“儿子,别以为你在你姨家,做了什么都会瞒着妈?我告诉你了,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都知道些什么啊,你不能每天没事干就操儿子的心,儿子清楚自己再做什么。”沰甠心里一阵厌烦。
“跪下,沰甠,如今你翅膀硬了,竟然去沾染一个带着孩子且她老公又疯了的女人,这事简直就是我们沰家的奇耻大辱,我和你爸绝不允许你走歪路。”沰母手里拿着一根甘蔗,准备向沰甠打去。
“我不跪,我又没有做错事。”沰甠固执地回答道。
沰父的脾气非常暴躁,见儿子居然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他一脚下去,沰甠唰的一下跪在了沰母的面前。
“你这小子,我不给你一点颜色,你是不知道染房是怎么开的,我们沰家方圆几百里都是出了名的世代清白之家,可是到了你这一代,就要把沰家的清誉给毁了,孩子她妈,今天咱们不吃这中午饭了,咱们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去相亲。”沰父说完话,便去找了一根麻绳,准备去绑沰甠。
沰甠见势不妙,心里寻思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他站了起来,向院门口冲去。
沰父沰母见沰甠一溜烟地跑了,气得捶胸顿足,他们不停地埋怨自己生了一个不孝子。
“老公,你别生气,这天地虽大,但是试问一下,哪里是他的藏身之所,再说了,那个小子惦记着那个女人,他一定是回他小姨家了,咱们这就去把他给揪回来,逼着他相亲,只要他有了女人,这心也就收回来了。”沰母生了一会儿气,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老婆,你说得有道理,咱们这就去找他去,找到他了,我非扒了他的皮,才解我心中之气。”沰父把手中的麻绳抓得紧紧的,仿佛很快就会把自己的儿子抓回一样。
“咱们还是先把肚子填饱再去抓儿子,这午饭浪费了也怪可惜,只是咱们儿子空着肚子,还不知道他能吃上饭不?”沰母此时心里十分担心儿子。
“饿死他活该,我们是叫他到他小姨家去学怎么种植菌类,他倒好,竟然去追女人,就算追女人我们也理解,但是他总得要去追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孩嘛,却不料他去招惹一个复杂的女人。”沰父把麻绳甩在一边,和沰母去吃午饭去了。
话说沰甠从自家院里出来,却不敢回青家,他知道自己父母的脾气,一定是自己前脚刚到青家,他们后脚就会追到自己,把自己绑了回去,自己要是任父母摆布自己的婚姻大事,自己还是一个男人吗?
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好?
老公我要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