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沓和春藤耐心地听云小卷接完电话,只见云小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栗沓,春梅,那坠下山崖的不是我母亲,是其他的女人。”
栗沓和春梅为云小卷高兴:“那真是太好了,不过那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云小卷便把电话的内容讲给了两人听,原来那孕妇是一个可怜人,被她老公推下山崖,是因为那男人厌弃了她,那人认识了另外的女人,不过,那男人已经被抓住了。
二人听了,为那去世的孕妇叹息,但愿她来世能重新觅得良人,不再遭受如此的荼毒。
云小卷欢喜一阵,又忧愁一阵,如今母亲还是没有消息,眼看母亲就要生产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是她一辈子的遗憾啊。
盈西谷再次去找到弛励,弛励仍旧十分反感盈西谷,他一个电话便叫了好几个大汉,把盈西谷团团围住。
“盈西谷,我明确告诉你,我对你那破公司不感兴趣,你要是再来烦扰我的话,我就把你丢到山下去,任其你自生自灭。”弛励气呼呼地说道,因为他的生活节奏被盈西严重的打乱了,为了得到片刻的清净,他可要采取非常手段了。
盈西谷没想到弛励这般不通情理:“你能给我与你谈话的机会吗?只要你了解了我们的公司,你一定心动的。”
弛励听了盈西谷的话发怒了:“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挣钱有那么重要吗?我告诉你了,我这辈子只做最喜欢做的事情,我是一个在山里刨食的人,我只喜欢这黄金般的土地。”
“至于你为何找到这里来,一定是你们游戏公司的人给你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或者是让你故意触霉头,与其你在这里求我,还不如你回去想想,到底是谁要想整你。”弛励又说道。
“我来跟你谈合同真是为你好,可以让你赚大把大把的钱。”盈西谷仍不死心。
弛励向那群大汉挥挥手,那些大汉把盈西谷瞬间高高举起,然后向悬崖边走去。
盈西谷这才知道自己的性命要休也,他急忙求饶:“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来找你了。”
弛励来到盈西谷的面前:“好,只要你答应不要再来找我,我就放了你,我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也绝不伤及无辜。”
“谢你的高抬贵手。”盈西谷话音刚落,就立即摔在了地上,他这才发现那群大汉在盈西谷的授意下,松开了盈西谷。
他被摔在地上,浑身疼痛,他勉强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发现自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滚,从此以后不准你踏进这里半步!你给我记好了。”弛励向盈西谷甩了这句话之后,便和那群大汉去他的果园里去了。
盈西谷一拐一拐地来到景区,他走进了禅司珪的办公室里,禅司珪正在办公,他一件盈西谷这副样子,便问道:“西谷,你刚才去哪里了?看你这光景一定是去找弛励了,我给你说,这弛励这人特蛮横,你还是不要招惹他好了。”
盈西谷的心里顿时被挫败感填满:“司珪哥,我真不甘心啊,难不成我就这样空手而归,难道我什么事都做不成?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活得很失败。”
禅司珪为盈西谷倒了一杯温开水:“西谷,先喝点水,你什么都别想,人一生下来不一定每一件事都成功,合同谈不下来就拉倒,别把自己弄得很累。”
盈西谷又道:“我把合同谈崩了,屹立立和星可脂一定会嘲笑我,甚至惩罚我,公司里的人也会看不起我,唉,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人和事。”
禅司珪又道:“西谷,你们公司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当初你们白手兴家创业,你为公司忙前忙后,为公司出了不少的力,如今公司红火了,你们一起创业的人却为难你了,这不是你一人遇到的事情。”
禅司珪的话让盈西谷深有同感:“我如今感觉到在公司里特别压抑,好像好多人都看着我,针对我,天哪,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一定会抑郁的,我该怎么办啊!”
盈西谷一想到在公司里受的委屈,心里特别的难受:“而且,这种难受的感觉无时不在,在工作中,在家里,我都被一种闷闷的感觉包围,我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我成天活得很累,这种感觉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和小卷的感情,我的世界不再是那么明朗,它变成了灰色的了。”
禅司珪没想到盈西谷变得这般颓废了,他向盈西谷说道:“西谷,我看你在公司里这般难受,不如你趁早退出公司吧,我们活着不仅要辛勤地工作,而且还要开心地生活,我不想你被生活摧垮。”
盈西谷双手抱头且一直摇头:“不,我不甘心啊,如今公司日益壮大起来,我却被人逼走,我不甘心啊。”
“这么说来,你要一直赖在你那不见彩虹的公司了?”禅司珪嘲弄地笑了。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是不可能被公司赶出来的。”盈西谷的思想陷入混乱之中。
禅司珪见此时也劝不动盈西谷,只好说道:“盈西谷,不管你的工作多么不顺,请你不要把你的情绪带到家里,小卷还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你不能因为工作不顺,失去云小卷,记住了,家和万事兴,有了家才能有一切。”
盈西谷回到旅店,见云小卷正和孩子们在房间里,没有出门。
“老公,你回来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坠入山崖的孕妇不是咱妈,是另外的人。”云小卷扑向盈西谷,给了盈西谷一个稳妥的拥抱。
“那咱们还得继续找咱妈?我觉得那满脸黑斑的人的是咱妈,之前我见到的她不是一样的,那张脸蛋儿光滑得犹如才剥的煮鸡蛋,而且我怀疑她的说话声很粗野,是咱妈故意这么做的。”盈西谷说道。
“不如咱们再去找找那女主人,想办法让咱妈承认自己。”盈西谷又说道。
“要是咱妈不承认自己,怎么办?”云小卷又问道。
“我就抹去她脸上的黑斑,我坚信那黑斑是她自己画在脸上的。”盈西谷觉得这事唯一可行的办法。
这次他们没有惊动栗沓和春藤,两人说走就走,他们觉得去找人,是他们自己的家务事,还是不要惊动别人的好。
暮色时分,盈西谷和云小卷以及孩子们又到达了那山窝里的平房,这次开门的人,却是那满脸黑斑的孕妇。
“妈,我们来接你回家。”盈西谷和云小卷异口同声地说道。
“走吧,你们认错人了。”那满脸黑斑的孕妇向两人下了逐客令。
她忽然感到肚腹疼痛,她倚在门框上喊道:“天哪,我是不是要生了。”
老公我要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