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卷和盈向天都沉默了,籓小橘外出打工赚钱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这时候,天色阴沉,老天看上去似乎心情也不好。
“向天,你说籓小橘还会回来吗?”云小卷打破了两人的平静。
“不知道她还回来不?毕竟我们的小家太穷了!”盈向天凄然地回答道。
“向天,别灰心,这只是暂时的,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不过,籓小橘外出打工,你会等她回来吗?”
“等,毕竟她是我的老婆,我女儿的母亲,我怎么不等她呢?”向天继续说道。
“万一她要是不回来呢?”云小卷不得不替向天做最坏的打算。
盈向天没有回答,他不敢相信有那么一天,籓小橘虽然来自乡野,可是她是一个很真实的人,也是很随性的人,不会装模作样。
这就是他喜欢籓小橘的原因,如果籓小橘不回来了,自己会继续等她吗?盈向天面对自己的灵魂拷问,他看到了自己的心意,他会等籓小橘。
“我想我会等她的,籓小橘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虽然咱妈不喜欢她!小卷,我是不是很无能!”盈向天说到这的时候,眼角挂在着眼泪。
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他并没有哭出声来:“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我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盈向天有些失控,他面色悲伤,自卑又可怜。
“向天,你的小橘没有离开你,她只是出去挣钱而已,现在你不要多想,等你大学毕业之后,找了工作,上了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即使那时候籓小橘没有回来,咱们盈家人一起去找小橘回来!”云小卷继续说道。
盈向天点点头,见时间不早了,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大嫂,我得去上学了!”
“你抱着孩子去上学吗?”云小卷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嗯!”盈向天的眼神疲惫又无奈,现在孩子无处安放,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把孩子带到学校去。
“这样吧,不如先把孩子抱回盈家,很快的,这些日子我来帮你照看孩子吧!”云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非常犹豫。
她现在带着敢风,接着又要帮着照看盈向天和籓小橘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不过,她觉得自己总要试一试吧!
“大嫂,小弃很乖的,她有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一坐就是半天,她的病,唉!小弃真可爱,她为什么就得自闭症了呢?”
盈向天想到这里,还是禁不住呜呜地哭起来,小弃太小了,这孩子得了这病让人心痛。
两人悄悄地回到盈家,还好,此时盈家的人并没有回来,盈向天松了一口气,此时他最怕的就是见到自己的母亲。
云小卷把睡熟的孩子小弃接了过来,安顿好之后,向盈向天说道:“向天,不如留下来吃了饭再回去吧!正好咱爸妈和三妹很久都没有看见你了!”
盈向天摇摇头:“不了,我得走了,不然妈见了我,又会生气的,小卷谢谢你替我照顾孩子一段时间,等这几日忙过了,我再来接孩子!”
云小卷见向天与婆婆的疙瘩还没有解开,只得让向天离开盈家了。
云小卷叹了一口气,好歹向天都是盈家人,但愿有一天,盈家人真正和睦。
云小卷把盈小弃放在沙发上坐着,云小卷发现盈小弃果然很安静,从来不笑也不闹。
云小卷心里想,这就是小儿自闭症的症状吗?
到了下午五点半左右,嵌纽花打麻将回来,她一脸兴奋,云小卷见她心情很好,她也很开心。
盈一蛮也回家了,这些日子盈一蛮的想法很多,最主要有两种想法,一种是继续上学,还是打工挣钱?
云小卷曾经探出婆婆的口气,那就是要是盈一蛮不上学的话,除了盈一蛮必须去打工之外,还明确表示让盈一蛮早点物色她的男朋友。
云小卷见婆婆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替盈一蛮捏了一把汗。
在婆婆的眼里,女人这辈子假如没有本事会读书,那么自然会谈嫁娶之事。
她认为女人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是从古到今恒古不变的道理。
话说嵌纽花如何今天心情甚好,原来她的牌友知道盈一蛮已经没有上学了,竟然把主意打倒盈一蛮的身上。
原来嵌纽花的这位朋友家境好,有个儿子傻里傻气,倒不是傻子,平时也有工作,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此人的儿子每每与女孩相亲,是前言不搭后语,说话颠三倒四,每次都把相亲女孩吓跑了。
她的牌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盈一蛮未婚生子,便要对嵌纽花结亲。
嵌纽花起初不同意,借一蛮还小准备推了,谁知把牌友却笑着说:“先把这门亲事定下来,等一蛮到了结婚年龄就去登记,而且,我家大业大,不管将来一蛮生不生孩子,他们都不在意,而且还愿意把一蛮的孩子当成亲生的来养!”
嵌纽花听了,有些心动,她耳边又想起了那牌友的话:“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只要一蛮以后嫁进咱家,一蛮那未婚子一样可以继承她家的遗产,只要一蛮和儿子结了婚,关于遗产分配里面以文书形式写清楚!”
嵌纽花越听越心动,她想着一蛮未婚生子,让她脸上无光,又想着虽然小卷帮着带孩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嵌纽花又想着一蛮既无学历,又无技术,倘若她找了一个好老公倒也无妨,万一一蛮找一个差劲的老公,那一蛮和敢风的生活堪忧。
要是一蛮找不到老公的话,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那样的生活也够呛。
嵌纽花一时被她的牌友灌了迷魂汤,本来她还指望着一蛮调整好心态,继续求学,但是又想着眼前女儿遇到大好姻缘,不抓住就可惜了。
于是,嵌纽花一口应承下来,那牌友极爽快,立马转了十万元给嵌纽花。
称这十万元是预定的彩礼,等一蛮到了结婚年龄,彩礼肯定比现在多得多。
嵌纽花平白得了这十万元,心里乐呵呵的,但是她又有些心虚,总觉得这钱拿得不踏实。
凭心而论,一蛮本是读书的料,从小到大一蛮的成绩优异,几乎年年都是学校里的优等生。
如果一蛮再走读书的路,应该行得通。
嵌纽花本就是一个守旧的女人,她又转念一想,眼前女儿只要嫁给牌友的儿子,她女儿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她自然希望女儿给敢风这辈子衣食无忧。
而且那牌友拍着胸口保证自己的儿子是一个过日子的好男人,她儿子绝不会出现花心及出轨的事件!一蛮嫁给她儿子,将安稳一世地度日。
老公我要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