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卷两眼紧闭,眼看就要插翅难逃了,忽然她听得盈一蛮喊了几声爸爸,她听见噗通一声,似乎有重物坠地的声音。
她慌乱中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自己的公公不知什么时候昏倒在地,她本能地大喊一声:“爸爸,你怎么啦!”
嵌纽花和盈西谷也听到了此声音,他们转过身子也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他们一见就吓了一大跳,平时盈府贵虽然人笨,但是他的身体极好,平时都很少生疮害病,更不说是晕倒了。
嵌纽花和盈西谷还有盈一蛮已经云小卷都吓了一跳,特别是嵌纽花和盈西谷哪里还顾得上收拾云小卷,盈一蛮拿出手机正要拨打医院的电话,盈府贵此时正眯缝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亲人,他其实是装着晕倒的,为的就是解救云小卷。
当他看到自己的小女儿正要报警的时候,他更加着急了,要是自己进了医院,自己假装晕倒的这件事就会被人发现了。
正当他在焦头烂额之际,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他只得慢悠悠地长叹,不料嵌纽花,盈西谷,盈一蛮还有云小卷齐声喊道:“醒了,醒了!”
于是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说道:“你们可别吵了,你们再吵下去,这个家就要被你们吵散了!”
嵌纽花打了一下自己的老公:“老公,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要不然我可怎么活啊?”
盈府贵用很虚弱的声音向嵌纽花叹了一口气“
“老婆,你可别再闹腾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你要是在乎我的话,平时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不行,我不找到盈向天,我教训云小卷我誓不为人!想着就气死我了,小辈的居然把我给糊弄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嵌纽花又炮语连珠地说道。
盈府贵见自己的老婆依然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头一偏,又装着晕了过去!
“老公,老公,你醒醒!”花弯梅对着老公盈府贵一阵猛摇,盈府贵双目紧闭,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嵌纽花见盈府贵此时叫也叫不醒,她顿时嚎啕大哭:“哎呦!你这个没良心的人,你竟然死去了,哎呦!你叫我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你这辈子做人老实巴交,人又极笨,我跟你粗茶淡饭,过够了苦日子,如今,你去了,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你在那边好好地,我会按时给你烧香的!”
盈府贵刚开始本来是装晕的,现在又装死,不过这次他装死了,才现自己的老婆的真面目,原来她对自己的嫌东嫌西,巴不得自己早点离开他。
盈府贵心里越想越窝火,他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快要爆发了,突然,他两眼圆睁,嗖的一声,坐在地上,向嵌纽花怒吼道:“嵌纽花,没想到我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我的真心换你的无心,我是落花,你是流水,流水无情地把落花嫌弃,嵌纽花,你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恶了,居然带着面具伪装爱我,既然你不想和我过日子了,好,嵌纽花,你这个母夜叉,你这个母老虎!”
嵌纽花没想到一想软弱的老公居然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不说,还要跟自己离婚,到底是谁给了他的胆子,而且,嵌纽花最近觉得自己的老公喜欢和自己做对了,哼,这个死鬼,他到底是为了那一般?
“盈府贵,我告诉你,你要是和我离婚的话,我打断你的腿,要你一辈子出不了门!”嵌纽花两眼圆睁,双手叉腰,气得跺脚。
盈府贵此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本来就比嵌纽花高大,他在嵌纽花面前犹如泰山压顶:“好啊,嵌纽花,你打啊!阳台上有一根木棍,盈西谷,你给你妈妈取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妈妈是不是真的打我了,要是你妈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话,我还担心,要是他真的把我的腿打折了,自然有收拾你妈妈的地方,我再这里申明了,要是你妈妈真的把我打残了,我立马向法院起诉你妈妈,你妈妈也就免不了牢狱之灾!哼!”
盈西谷和盈一蛮还有云小卷都想盈府贵劝道:“爸爸,妈妈的嘴巴是毒了一点,但是咱们的妈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原谅咱们妈妈吧!”
嵌纽花没想到自己的盈府贵正的向自己宣战了,她还以为她是往日自己的:“盈府贵,不就是一根木棍吗?我告诉你,你不用叫咱们的儿子去拿,我自己去拿,我把你的腿打断,我叫你离开了我娶不到媳妇!单身一辈子,我还会叫咱们的儿女不认你!让你一人孤独老去!反正,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好过,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嵌纽花把话说完,便冲向阳台,取了一个那根手腕粗的木棍,但是木棍太沉了,她拿不起这木棍,只好吃力地拖着木棍来到盈府贵的面前。
“哼,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还想打断我的腿,嵌纽花,你别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来啊,来啊,你快动手啊,老子等不及了!”盈府贵一想到自己的老婆根本没有爱过自己他就窝火,虽然他挣的钱勉强糊口,但是他也是因为爱情娶了花弯梅,但是嵌纽花却不是为爱情嫁给自己。
嵌纽花把目光转向盈西谷:“儿子,你老妈没用,力气小,打不了你的父亲,妈妈命令你用这木棍打你爸爸!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就不是我的儿子!听到没有!”
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心里都要崩溃了,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两人打架,是他们做儿女的遭殃。再说了,他怎会用木棍打自己的母亲啊,他可不是一个不忠不孝的人,但是母亲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
盈西谷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甚至有些埋怨自己的母亲让自己介于骑虎难下的境地,他最讨厌这个家乱纷纷的。
“爸!妈!你们两人不要再吵了,你们的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何必大动干戈!”盈西谷只好两边劝。
“不行,我们之间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你爸爸要离婚,你妈妈这些年戴着面具和我生活,我不冤吗?”盈府贵和嵌纽花两人同时辩解道。
云小卷对婆婆和公公突然离婚的事情忧心忡忡,但是看到盈西谷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她居然幸灾乐祸了!盈西谷,你这个冷面小生,你终于有恶报了。
老公我要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