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依旧不依不饶的道:
“国主若是看不上小儿,便让他做个国主您身边照顾您起居的侍卫吧!这样也好解了小儿对国主的相思之情!”
南门荼单手扶着脑袋,沉思了一阵儿,又看了看在殿内跪着的二人,尤其看着张力眼角发红的像快要哭了出来!
这张远要跟自己玩霸王硬上弓这一套啊!
无奈地朝两人挥了挥手,道:
“张大人,就让张力做我身旁的侍卫吧!”
南门荼看着张远满脸笑意的出了殿门,又看了看在殿下低着头羞笑的张力,心情惆怅的很!
南门荼又怎会是个爱好美色的人!
命身旁的侍卫给张力安排一下,暂且住到宫内吧!
本想着一应该可以专心致志的披奏折,看来还是想的简单了些!
随及的两个时辰内,乾坤殿迎来了百官大臣热烈的献人壮举!
南门荼脑瓜子疼,看到在早朝上各位大臣没达到目的,如今却来硬的!
若是收了这家男子,不收那家男子,难免落人口舌!
索性一次性全都收了,避免因为这事闹得众人不愉快!
南门荼筋疲力尽的问道:
“是不是没人了!若是殿外还有人的话,你就替本王全收了吧!”
身旁的侍卫接旨,将殿外的人全都接下了!
这一壮举,可谓是让南门荼落了个好色的名堂,虽是无奈,但为了朝中少些猜忌,也认了!
然而这些大臣使得心眼自己也再清楚不过了,这分明就是想要利用后宫稳政权!
然而南门荼就应了他们!
南门荼专心的披着最近边关送过来的奏折,上面写着,
“边关漫年风沙,吹得百姓睁不开眼睛,更别说让百姓在此居住啊!还望国主能够早日派人来此经农,将风沙盖住!”
不错,南门荼早就想到了会出现此事!
南门国自创立以来,南门泽之所以选了这里,是因为这里土地肥沃!适合栖息!而国外便是一片荒芜,飞沙走石,漫天黄土!
经过万年之间的演变也不过如此!
南门荼深吸一口气,此事需要从长计议,这国外荒凉的一片,究竟怎样才能止住飞沙,能中上庄稼!
“国主,您该休息了!”
身旁的侍卫提醒道。
南门荼合上了奏折,刚准备起身,乾坤殿的大门竟生生别人踹开!
南门荼朝殿门口看去,一身白衣男子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
而此时殿上的士兵通通拔出配剑,指着风羡云!
南门荼虽是知他来是何意,但终究有些莽撞了!碍于面子,终究还是喊了一句:
“放肆!”
风羡云一步一步走上前,眼睛充血的道:
“国主,您可真有魄力,一个下午不见,便百十来位好男儿都被你留在了宫中!”
南门荼无语,命令周围的士兵道:
“你们都先下去吧,本王有事跟风族长相商!”
众人走后,两人面面相觑!
南门荼率先说道:
“风羡云,你听我解释,今日之举我迫于无奈,况且你也知道朝中大臣将人安插在我身边的目的!你不要生气,一切都是无奈之举!”
风羡云似乎并不想听解释,今日的事似乎让他很是恼火!
冷冷道:
“是吗?我不是已经在朝堂上说过了国主子嗣的事本族长便可,用不得旁人吗?”
南门荼放段笑着道:
“羡云,你我四年的感情,你还信不过我吗?”
虽说四年是自己厚着脸皮了,但是自己又怎会是好色之人!
风羡云眼中的光黯淡下去,过了一会儿,冷冷的道: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南门荼一愣!
堂堂风族族长,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要身材有身材,怎会没有自信!
风羡云抬眼看了看南门荼接着道:
“如今我都20多了,按理说都老了,跟我同岁的火焱腾孩子都四岁了!而你今日收进宫里的男的个个都年轻,个个都长得帅气,我怕你喜新厌旧!”
风羡云一连说出一大串子的话,让南门荼感觉到,自己平时可能给他的安全感太少了,不过往日里自己一概认为风羡云本应该是个极其自信的样子!
他是如此的风度翩翩,手执折扇,嘴角带笑!
如今却是靠作妖来感觉到自己的与众不同!
一想到这里,南门荼竟有些心疼,道:
“本国主有你一个就够了,再说了本国主怎么会喜欢那些毛头小子!”
随及南门荼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道:
“羡云,这文部尚书张远你可知道?”
风羡云坐在南门荼对面点了点头,道:
“怎会不知,算上你都是三代元老了!心思缜密的很!”
南门荼脸上一笑,道:
“心思缜密本王确实是领会到了,你说这张远,真是有趣!”
风羡云听的云里雾里的道:
“怎么有趣?”
南门荼上下打量了一番风羡云接着道:
“今日张远来殿上,将他的儿子张力一同带来,不过这张力穿着一身白衣,手持折扇,倒有你少年时的几番韵味!”
说完南门荼便笑了起来,风羡云一脸阴沉!
南门荼见好就收,道:
“张大人可能是觉得我喜欢风族长这一类型的,却将儿子张力打扮的如此像你!不过嘛!虽是有些神似,但我喜欢依旧是在可以给我买下一条街的糖果,一身绿衣的少年!”
风羡云听后,脸也不自觉的乐了起来,道:
“荼儿,你还记得?”
南门荼起身道:
“当年那么美好的事怎么会不记得,我永远都会记得!”
风羡云从背后搂住荼儿的细腰,道:
“我也会永远记得,那是我们两个人最美好的回忆!”随及顿了顿道:
“南门荼,我不允许你心里有旁人,更不允许你跟那些人说话,更不要跟他们笑!”
这条件属实有些为难人了,这人都进宫了,不说话肯定有些说不通啊!
南门荼将手捧在他清俊的脸庞,道:
“羡云,你放心,你我之间的感情并非一朝一夕,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要信我,那些人都只不过是朝中大臣和本王稳政权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