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羡云在自己跟前停住一下,随后便往堂内走去!坐在了大堂的椅子上。
脸上是一副无奈的模样,目光紧紧注视着临着门双手紧攥的新娘,嘴角不禁扬起些。
这一屋子十个穿着喜服的新娘都是他的,可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把盖头都掀开让本将军看看?”
南门荼心中又是一乱,难道每次有人送进将军的新娘都得是他看的心中欢喜后,挑上几个去睡觉吗?
一想到这里南门荼心头不禁疼了一下,还没缓过神来,台上的男子不紧不慢的道:
“一个一个来,让本王一个一个的看!”
紧接着,新娘子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摘下红盖头,一人一副娇人欲滴的模样,惹得人疼爱,风羡云在每个新娘子掀开红盖头时都带着几句赞美,像极了这国内的纨绔子弟,又或许他一直都是。
南门荼心里慌的恨不得转身就跑,可这一来,若是扫了风羡云的兴自己岂不是感觉破坏了这殿上九位新娘子的当上将军妃的好命。
“第七位新娘子!”
“生的果然是一副俊俏的模样,叫什么名字?”
荼儿听得到自己面前女子小鹿乱撞的心,可真的是跟自己现在的心脏跳动的频率有一拼了!
“回将军,小女名叫任盈盈,是兵部尚书任润的亲妹妹!”
任盈盈说完抬眼瞟向前方的将军一眼,见风羡云脸上显露出笑意,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好,看你这副乖巧的模样,甚的我欢心!”
风羡云说完,眼睛瞟向任盈盈身后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笑意十足!
南门荼听着他说喜欢乖巧的女子,心中又是一紧,回想到自己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确是一副孤傲的样子,看来他是喜欢自己时就已经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乖巧的,所以才将自己恨得彻底,刚刚那一招若不是风翼挡着,自己现在可能就是躺着了。
“第十位新娘子!到你了!”
南门荼刷的一下子晃过神来,心想:
“什么?到第十个了,第九个喊了吗?没听到啊!”
南门荼的手缓缓的抓住盖头,一直没敢掀开,手越发的颤抖,而此时南门荼能感觉得到整个殿上的人都在盯着自己,这若是摘下了,定是尴尬死了。
这些新娘子中肯定有认识自己的,虽说自己都不认识她们,若是摘下了,风羡云再拔出赤霄剑在朝自己一顿乱砍,明日这火爆的消息必定让自己老脸难放。
南门荼左思右想,最终决定宁可扫兴也不能摘下来,还是跑走算了。
南门荼站起身来,欲往外跑去,奈何自己迎面撞上一个人的臂膀,坚实可靠又是那么的熟悉,南门荼知道是他,他又是何时来到自己跟前的?
南门荼脚尖点地,欲翻身飞出院子,奈何脚尖刚离地,就被风羡云拽住了大腿,生生将自己拽了下来,自己又因为之前受他两掌,落地差点摔个酿呛,眼看红盖头不被控制的从头上掉下来,
自己已然无力回天,闭着眼睛等着众人眼珠子瞪出来,紧接着被风羡云一顿暴打了。
不料那红盖头就差那么一点点露出全脸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南门荼是谢天谢地啊,红盖头重新被拽回头上时,自己便知那只手是他的。
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唇间被什么堵住了,红盖头里面太黑,自己竟以为自己撞上了他而已。
屋外顿时雅雀无声,南门荼察觉不对,怎么会有温度?
等南门荼反应过来是风羡云的嘴时,自己已经被他抱起。自己被点了穴道。
“今日本将军就要你了!”
说罢,便抱着自己往里屋走去。
南门荼脑子是空的,她即使在红盖头里面都能想象道那九位新娘子脸上嫉妒的面容。
风羡云竟喜欢这样,南门荼感觉自己以前白认识他了,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这样的!
南门荼被抱到床上,呼吸紧促着,自己刚刚被点了穴道,觉得自己死定了,若是风羡云掀开了盖头,定会一刀毫不犹豫的砍下去。
荼儿的心中除了后悔没有别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风羡云了,自己爱的也是当初满眼是自己的那个少年,而现在的他,早已经与当初的他判若两人了。
风羡云将自己抱到床上后,仿佛是在桌子旁喝了好几杯酒,南门荼心中冷哼:
“可真会助兴!”
风羡云的身影逐渐逼近,荼儿的呼吸越来越紧促,心中慌乱。就在欲扑倒之时,却停了手,解开自己的穴道。
南门荼惊讶他此举,心想:“难道喝多了?”
没等细想,自己便被扑倒在床,一顿猛亲,南门荼厌恶的推开了他,站起身来,此时的红盖头早已在扑倒之时掉在了床上,背对着喝道:
“离我远一些!”
南门荼本以为身后的男子会怒意顿生,手握赤霄剑朝自己刺来,不过,等了又等,后面却传来。
“你在嫌弃我?”
话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疑问,又似有些委屈。
南门荼察觉不对,自从自己回来后风羡云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啊!
南门荼回过了头,想告知他自己是谁。
可自己看到的风羡云眼睛上蒙着一层白布,冷笑:
“上将军可真会玩,想必这几年也是阅女无数吧,如今的花样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床上的风羡云神情微微一愣,冷厉道:
“我不碰女人!”
南门荼醋意一时上头,竟也不敢不顾了,一阵冷笑后道:
“将军,这话若是说出去,恐怕你自己都不会信吧!”
南门荼一听他说的这话就觉得虚伪,他刚刚那一副风流公子的做派和刚刚亲自己的样子,自己可历历在目。
风羡云似乎不在解释了,南门荼的眼泪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流了下来。
风羡云可能是听到了她哽咽的声音,从床上坐起身来,小心试探的道:
“你……哭了?”
南门荼不争气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笑了一下道:
“是哭了,哭的只不过是自己死去的感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