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宫门停下脚步又道:
“雪儿,为父让厨房那边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松鼠桂鱼,一会多少吃一些!”
女子失望的跪在地上,眼角的泪听到这话后,又流了下来。她禽着泪水,谢过了父王。
见男子走去的身影,南门雪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到了宫内殿上的椅子上,眼里尽是失望!
她南门雪满打满算也是在宫内活了十七年的人,她知道父王定是想掩护南门荼才草草了事!
在被母后打晕之前,它可是亲眼可看到了那“骨鞭”!不过自己醒来后,听风宫便着了一场大火,这火定是南门荼放的!
南门雪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眼的,她知道母后的案子草草了事后便知定是父王维护了她。
她是断断不能说出自己看到了是她,否则就白费了母后一心想让自己活着的心愿了。
她看着仆人送到自己面前的松鼠桂鱼,荷兰小炒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她内心仿佛做了一个坚定的决定,果断的拿起筷子,吃下了饭菜,
不知是今日的饭菜特别难以下咽,还是怎么,吃的她竟然如鲠在喉般的难咽下去!
第二日清晨,南门雪仔细打扮了一番,画好了平日最看重的妆容,不再是拖拖拉拉的样子!
走到门口看守着自己侍卫的面前,语气平稳的道:
“我要见父王,让我出去!”
侍卫见后梳洗打扮的大公主后,不敢怠慢,急忙说道:
“公……公主,国主说过,不让您随意走动!还……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小的!”
南门雪听后,倒也是没有为难侍卫,只是轻笑了下,微笑着道:
“好,那就帮本公主通报一声!叫父王来见我!”
两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要被大公主骂个狗血淋头!可是今日公主的作为倒是让两人有点吃惊,望着公主回去的身影,两个相互注视了一眼,发了蒙!
“公主今日怎这般通情达理?”
另一边的小侍卫,看了眼周围无人,才贴近耳朵道:
“国妃死了,没人给她撑腰了,她当然不会在像之前那般的模样了!若是再像当初那样,岂不是活腻歪了!”
待国主来到初雪宫时已然是下午,看到院子里身穿浅绿色的裙裾的女子,暖风吹来,翠绿的耳坠随风摇动,不禁将她缥缈的外衫吹起,三千青丝也随风飘动。
南门雪见父王来后,神色欢喜,小跑着上前,这一动作不禁让南门业忘了昨日那个身穿破烂衣衫,哭哭啼啼的女子了。
南门业脸上恢复了和蔼的笑容,若是南门雪不阻碍到自己的利益,还是很宠爱自己从小一直疼到大的公主的。
“父王,孩儿昨晚想通了,母后的死对我的打击不小,但我确实不应该一直颓废,母后死了,想必她在天上看着,也不希望我这样吧!”
南门业欣慰的点了点头,满脸的笑意迎了上去,说道:
“雪儿,想开了就好!”
两人移步来到后花园中,园中百花争艳,牡丹,玫瑰,百合等等万紫千红的花缤纷开来,就跟着这南门业后宫的嫔妃争宠般各自绽放着魅力。园中百鸟啼鸣。
南门雪挽着父王在园中欣赏着景色,不时的瞟向父王,看着父王的脸色,像是有话要说,刚要开口时,便听到跟在两人身后的李将军说:
“国主,景妃正在前面摘玫瑰花瓣,我们要不要上前看看?”
国主的神情看不出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的道了句。
“正好,我与雪儿在这散步,既然遇上了那便过去吧!”
南门雪挽着父王的手微微紧了些,但只有自己能感觉得到,
南门雪盯着那身材婀娜多姿的景妃,这个女子便在母后死后立即晋升为这宫内的王妃,先顶替了母后的位置,
虽是母后的死与她没有关系,但是她现在坐到确是母后的位置,南门雪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气焰!
“国主,您来啦!”
景妃停了手头上采花的工作,走到两人身前,行了拜礼,只不过抬头时瞟了眼国主身旁的女子,眼神竟带有几分嘲讽之意。
眼神虽是转瞬即逝,但却被南门雪看在眼里,她看着面前的女子竟身穿朱红色的裙裾,眼中的怒火烧的似更旺了,只不过这一切都藏在心底,表面上确是恭恭敬敬的样子!
“景妃,这花开的鲜艳,为何采了?何不物尽其用供人观赏?”
红色裙摆的女子俨然一笑,似打情骂俏的抛了个媚眼给国主,道:
“国主,妃子这就是在物尽其用呀!这玫瑰花妃子看也看了,将她采下来,挑一些上等的花瓣来给国主您做鲜花饼吃,这玫瑰花瓣做出来的鲜花饼可好吃了呢,剩下的花瓣妃子便用来泡澡!倒时候国主您来了,闻到臣妾身上的玫瑰花香,您是否高兴?”
这景妃果真是撩人的好手,连南门雪都有些想骂她是狐狸坯子!
不过忍到嘴边还是没说。
南门业的定力很好,脸上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
“景妃有心了!”
说完伸出手摘掉了景妃发丝上落下的玫瑰花瓣,放到了手上道:
“注意安全,莫要被这玫瑰花周身刺伤了自己!”
这一句虽是正常的言语,但景妃确是感动的眼中带着水雾。
南门业本是来陪雪儿散步的,与景妃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
他看出了南门雪脸上一丝细微的变化,道:
“雪儿,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南门雪听到后神色立马变成了微笑,道:
“父王,没有啊!女儿今日能跟父王散步真的是很开心,只不过是父王能不能不在软禁着女儿了?”
南门业的神情带着微愣儿,随后又解释道:
“父王只所以这样,全是为了你呀,只不过你现在好了,神情也恢复正常了,父王自然会撤掉初雪宫内的侍卫,还你自由!”
南门雪谢过父王,脸上挂着微笑,但是眼里却若有所思的道:
“父王,我还有一事请求父王答应!”
南门雪此时已经站在了南门业的对立面,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