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雷城街上早已是热闹非凡,街上的百姓争先恐后的挤在前面,看着雷城族长儿子雷天飞迎娶药灵族族长的小女儿,此事可是轰动了一时,两族结亲本是大事,又奈何是国主亲自给赐的日子,大家便纷纷向上前来沾沾喜气,
待迎亲队伍欲走过来时,只见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这阵仗都比得上公主出嫁了。
“快看,新娘子来了!”“药灵族果然是大手笔,连这配送嫁妆都这么多!”“人家可是族长,女儿出嫁怎不能好好风光一把!”
此时的雷天飞骑着头上挂着大红花的白马,脸上的笑意可谓是从未停止,他不断回头看向轿子里的新娘子,但这次刚要回头时却被身旁的火焱腾制止了!
“雷天飞,别直回头!”
雷天飞这才收敛了些,一道微风拂过,将轿子内的帘布吹起,在街上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伸头探脑的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更是拥挤的看去轿子内的新娘。
走在雷天飞前面的侍卫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喜庆至极!
到了雷府上,雷天飞伸出手接过盖着红盖头的灵儿,在耳边轻轻道:
“灵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好开心!”
红盖头里的灵儿脸上露出笑意,微微道:
“天飞,我也开心!”
两人进了院子,来到了大堂前,只见雷贺与禁九欲坐在高堂之上,喜笑颜开,看着两队新人手拉手的走上殿来。
此时火易与风流盼也亲自前来祝贺,几人纷纷站在殿内看着这对新人,国中的大臣也都纷纷赶来祝贺。
“一拜天地!”
雷天飞扶着灵儿朝天地跪拜下去,礼成后连忙起身扶着灵儿!
“二拜高堂!”
两人面对着爹爹行了拜礼后,只见雷贺说道:
“禁族长,这回咱俩可是真亲家咯!”雷贺看行天飞,眼神示意雷天飞改口,
雷天飞赶忙走上前鞠着躬道:“爹,请受女婿一拜!”
殿内顿时都扬起了笑声,道:
“哈哈哈,天飞这小子,会来事!”
“送入洞房!”
礼成后,禁灵被烛阳送到了新房,烛阳将灵姐姐送入房中后,怕灵姐姐无聊便在屋内与姐姐聊起了天,
烛阳双手拖着下巴,吃着屋内的花生,喜糖一边道:
“荼儿姐姐要是能参加上姐姐的婚礼,想必她今日也会很开心的!”
禁灵蒙着红盖头看不到灵儿脸上的神情,她只是顿了顿道:
“烛阳,等到荼儿与风羡云大婚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圆了这次的遗憾好不好!”
烛阳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但又随及恢复了正常诺诺道:
“灵姐姐,荼儿姐姐真的能和风羡云在起一吗?”
烛阳之所以问出这句话,是因为在国内的时候他也听说风火两族的事,更何况风羡云被贬到了魔族地域,这辈子能不能回来还是一说呢?若是风羡云回不来的话,那荼儿姐姐岂不是要在魔族地域过上一辈子!
烛阳想想就有些后怕,他不可想荼儿姐姐在离自己那么远的地方生活。
雷族院内已经摆好了酒席,大家都坐下看着殿上的雷贺举着酒杯说道:
“我雷某在此感谢大家赏脸能来小儿这次的婚礼,我在此先敬大家一杯!”说完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院子内想起激烈的掌声,“雷族长好酒量!”
雷天飞此时则带着火焱腾一桌一桌的敬酒,提前告知了火焱腾要帮自己把着点量,避免喝多了,
风流盼看着雷天飞来到自己身前,眼里可谓是五味杂全,只见他站起身来酸酸的说道:
“天飞,恭喜你了!”说完便一饮而尽,雷天飞看出风族长的心里,安慰道:
“风族长,您莫要过多的担心,羡云必定会回来的,”
只见风流盼坐下了位置诺诺道:
“罢了罢了,怪只怪他情根深种,有此劫难!”
雷天飞还未来得及开口劝道便看到从院子外飞入一个棺材,正正好好的落在大殿的中央。
众人一惊,谁这么可恶,竟在大喜之日做出如此让人心堵之事。
雷贺眼里闪过一惊,他瞟向台下的莫池梨,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便看到两个黑衣人翻到了屋檐上,将两个白色的条幅生生的挂在了院子内。
众人一同看去,只见脸上的神情个个都白的可怕,此时的禁九欲神情也是慌张起来,带着怒气道:
“雷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雷天飞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应该是他来了!
众人正在惊慌之时,一名紫衣男子从大门口踏进,眸子里带着笑意,道:
“雷贺,我说过的,我今日必让你喜事丧事一起办了!”
“好大的口气!”雷贺怒道。
此时的雷天飞见紫衣男子竟如此嚣张,便唤出紫辰刀朝紫衣男子飞去,骂道:
“叶泽元,你真是一条阴魂不散的狗!”
“天飞,不要!”
此时的院子里的众人听到“叶泽元”的名字后,纷纷脸上带着惊讶之色,瞳孔张大。
“叶泽元,可是叶真之子?”
“你看他腰间的那把软剑便是之‘均影’。”
国内老一些的臣子都知道当年的事,但着叶泽元竟敢在众目睽睽下登上雷府寻仇,可谓是令人不解!
但雷天飞还未接近紫衣男子时便百十来个黑衣人破院子而进,挡住了雷天飞。
而紫衣男子继续说道:
“正好趁着大家都在,雷贺你死的也够有面子了!”
在紫衣男子横扫院内众人的期间与火易对视了一眼,紫衣男子的眼神略微有一丝波动,但又立即恢复了正常。继续说着激怒雷贺的话。
火易只与男子对视了一眼,便认出来了,是他,他竟然是叶真的遗孤——叶泽元。
心里也不禁一惊。
院子里的人纷纷欲拿出配剑准备自保,奈何还未来的及运内力,便感觉下腹一阵疼痛,院子里纷纷倒下了一片,只见有人问道:
“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