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冷冷的笑了几声,道:“将军?”说完冷哼了一声。
只见一名侍卫从远处过来,贴近叶泽元的耳朵说完后,叶泽元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吸进了光一般的黑亮,他冷笑了一声,看向荼儿,似有些开心,悠悠的道:“今晚,我便带你看一场好戏。”
南门荼心知,他说的好戏不过是一场屠杀的游戏罢了,直接回拒了,叶泽元哪能甘心?贴着荼儿耳边道:“记得今晚穿黑色的衣服,切莫被人认出来。”
听叶泽元的意思应该是今晚的行动有自己认识的人?
客栈内,风羡云躺在床上,故意将玉佩放在自己的腰间,以他对那黑衣人的了解,今晚肯定会行动来夺回玉佩,他听到有脚步声朝屋内走来,但这个脚步声略有些笨拙,绝对不是叶泽元,心想:“抓到个手下也不错,应该能问出来些问题。”
只见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停在了床前,黑衣男子欲拿下玉佩,竟被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手臂,俩人四目相对,黑衣男子看着那张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脸,顿时左手扬起事先准备好的白色粉末朝风羡云扬去,风羡云眼疾手快的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只见那黑衣男子直接跳窗而出,身后的风羡云也跟了上去,风羡云一路跟着黑衣男子跑到一个死胡同里,只见那黑衣男子停了脚步,转身回头,
风羡云也停了脚步,拿着折扇道:
“还跑吗?说,你主子呢?”
只见那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顿时从后面以及周围的屋檐下出来能有三十多个黑衣男子,将风羡云死死围住,
风羡云心里明白了,原来是自己上当了,但依旧没有惧怕之意,他知道叶泽元就在附近,便喊道:
“兄台这一招引蛇出洞可谓是用的好呀!”
说完后,便与那近三十名黑衣男子打斗起来,风羡云一把折扇可挡得住近百名侍卫的攻击,收拾起这些人来,完全不费劲,只不过就是费些时间。
此时的叶泽元正与一名带着斗篷的黑衣女子在高处围观,她认出来了下面那人是他,她的神情略有些紧张,这些都被身旁的紫衣男子看在眼里,他不禁问道:“你在担心他?”
斗篷内的女子并未答话,只是静静观察着下面的打斗,
紫衣男子拔出“灭世”直勾勾从荼儿身边的向下飞去,风羡云见此人的身手便知道是他来了,他打开扇子以风化刃像周围的黑衣男子抛去,想拖住这帮人,自己转过身来准备接紫衣男子的招数,只见那软剑在离风羡云几厘米后将转向了他的腰间,而手握软剑的男子借软剑的柔软度欲要将“灭世”缠上风羡云的腰间,他连忙顺着软剑缠绕的方向转起了身,为的就是不让这软剑缠上自己,风羡云惊险的躲过了软剑,
但身前紫衣男子的软剑上已挂着那个奇状的玉佩,心里竟有些不悦,道:
“叶兄,你这行为分明是偷吗?”风羡云眼里带着笑意,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身旁的人就是叶泽元。此刻他便什么都懂了。
紫衣男子将玉佩放在手里,将软剑指向风羡云用阴冷的声音道:
“云兄的智商在下佩服,只见过一面,便能将我认出,果然是个聪明的人。”
风羡云合起折扇,道:
“叶泽元,我风族与你无冤无仇,在张家街为何要杀我?无望山上你帮荼儿夺‘龙骨’,你对荼儿究竟有何企图?”
此时刚刚与风羡云打斗的黑衣人纷纷都退到紫衣男子身后,等着男子命令,只见叶泽元看向屋顶上的黑衣女子,风羡云也顺着男子的眼神朝上方望去,他竟不知此人站屋顶上站了多久,但却感觉到此人身上并无杀气。
紫衣男子收回了眼神,风羡云看此人的眼神不在跟当初一般的深邃透亮,他用带有杀气的眼神看向自己,冷冷道:“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紫衣男子飞速的像风羡云刺去,风羡云也拿起折扇准备接招,来人十多招下来,也未见输赢,此刻的风羡云还不死心的问道:“雷族的将士也是你杀的吧!”叶泽元在打斗中眼神闪过一次诧异,收了剑道:
“风羡云,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只见风羡云接着道:“我不光知道你是杀雷族三百将士的凶手,绑架雪儿的幕后的主使,我还知是你将我们引去的无望山。”
叶泽元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知是我?”
风羡云笑了笑道:“种种事件结合在一起,必定是你,我今日去寻说书的那人,便听说此人在一个月前便被人抹了脖子,而日期便是我们离开雷城当天,这更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叶泽元看着风羡云说的如此妙哉,不禁为他鼓掌,只听紫衣男子大笑了几声道:“你已知是我,为何不去南门业那边告发呢?好让人派兵来此将我捉拿归案啊!”
风羡云见眼前的男子跟疯子一般,有些丧心病狂,但最后还是对男子说道:“叶泽元,你做的这些,我不会告发你,我今天之所以将这些事摆在面上,我只希望你有再大的仇也不要牵扯无关的人身上,我不知你为何帮我们夺‘龙骨’,但你最好不要打南门荼的心思,否则我必定让你死无全尸。”
叶泽元冷笑了一声,原来这小子竟以为自己欲利用南门荼来复仇。
风羡云心知,荼儿是火凤真元的事,叶泽元想必在自己之前便知晓了,因此将大家引到无望山上,帮助南门荼夺取“龙骨”,为的就是自己后面的布局,风羡云之所以想到这些,是因为他对荼儿说过的话未曾有半分质疑。
而在屋顶的人听到后心中竟生出愧意,默默的看着两人。
叶泽元听到后,向前走了两步道:“好一个痴情的男子,看来你是今日故意将我引出来的。”
风羡云看着面前蒙着面巾的紫衣男子,道:
“玉佩我已物归原主,该说的话我也说了,你且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