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不仅牵扯到了一起,还有了一个生命……
“王妃,我们也要快点生个孩子,不能落唐季轩太多。”
闻人靳突然说道:“他的孩子虽然比我们来得早,但是一定没有我们的孩子多。”
唐君瑶:“???”
等反应过来,她脸色一黑,忍不住道:
“闻人靳!你给我闭嘴!”
这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闻人靳抿了抿唇,故作难过地说道:
“王妃是不是不愿意给本王生宝宝?”
唐君瑶白了他一眼,看穿了对方的小心思,说道:
“我可没这么说,”
而且,现在最关键的是紫琉璃那边。
只是等他们过去的时候,紫琉璃那边已经启动了阵法。
苏长老抱着严长老的尸体,眼神满是痛恨地盯着琉璃宗外面的茫茫大雾。
“宗主,这阵法能杀了他们吗?”
要是不能,她真想下去补一刀!
“不知道,这是当年师父传下来的,说若是有朝一日琉璃宗遭遇灭宗之灾的时候再开启。”
紫琉璃眼眶还有些红,此刻也紧紧盯着前面。
她确实不明白这个大雾里有什么玄机,而且今日这情形,看似危险,实则并不是没有生机。
但是她一想到严玲的死,就无法说服自己。
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妹,而且还是一直陪伴她度过最痛苦时光的人,就这么死在了眼前,她何其痛苦!
唐君瑶也没想到,她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那位严长老居然死了。
而且,她看着眼前的雾气,皱了皱眉。
袖子里的巨蟒和小红蛇也不舒服地扭动着,似乎很是烦躁。
唐君瑶只能往后退了退,袖子里的两条蛇这才安静了下来。
此刻,雾里的盛修尘也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
正是他的皇子府。
裴思思此刻正挺着大肚子,坐在她的院子里。
她脸上挂着笑容,正满是慈爱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等看到他之后,裴思思先是一愣,然后满脸笑容地说道:
“殿下,您回来了?”
然后屋里也走出来一个人,明眸皓齿、倾国倾城,一双狐狸眼里满是爱意。
“殿下,你终于回来了!叫我们好想呢!”
她娇嗔着,一颦一笑皆牵动他的心。
他开口道:“唐君瑶……”
可是他不是在琉璃宗吗?怎么一晃眼变成了这样?
幻觉?
他伸手拍向唐君瑶,就见对方惊呼一声,被他用力拍到了地上。
触感细腻柔软,是真人。
裴思思摸着大肚子想要扶起唐君瑶,嘴里还嗔怪道:
“殿下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推姐姐干嘛?”
唐君瑶可不敢让裴思思扶,她自己站起身,嘟着嘴说道:
“殿下,您是嫌弃妾身之前同闻人靳有过婚约吗?”
“可那也是皇上圣旨,妾身也不敢违抗啊!”
听到唐君瑶这么说,盛修尘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当时唐君瑶也问过他,要为了她违抗圣旨吗?而他当时觉得并不值得。
之后的日子里,很多次他都在回想,如果他当时做了另一种选择,会不会拥着唐君瑶的人就是自己?
“没有,只是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
他脱口而出的问道,问完之后就后悔了。
唐君瑶奇怪地看着他,说道:
“殿下说什么呢?妾身怎么会讨厌殿下呢?”
裴思思也捂着肚子,笑道:
“殿下莫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所以才误会了姐姐?”
唐君瑶有些不悦地嘟嘟嘴,撒娇道:
“殿下您不信瑶儿,瑶儿要哭了。”
看到唐君瑶委屈的模样,盛修尘也顾不得思考怎么回事了,直接上前把人揽住,闻着对方身上的桃花味,心里非常满足。
裴思思在一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
盛修尘一顿,另一只手把裴思思也揽在了怀里。
佳人入怀甚是喜悦,此刻若是能大权在握,那便更好了。
只是他刚这么想,便见到临风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殿下,皇上突然驾崩,留下封您为新皇的召书,此刻肖公公和一众大臣正等着您去继位呢!”
盛修尘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抖,他激动地盯着临风,问道:
“你说什么?父皇他留下了传位诏书?是传位给我?”
这是真的吗?为什么他感觉这一切都太顺利了。
临风笑着说道:
“是啊,殿下!恭喜殿下,不,是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临风就跪倒在地。
盛修尘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时之间也没想到怪异之处,只高兴地让临风起来,然后对着唐君瑶和裴思思说道:
“走,我们一起去。”
金銮殿上,大臣们自动站在两排,看到盛修尘之后,纷纷跪倒在地高呼:
“恭迎新皇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盛修尘路过一众跪倒的大臣之间,缓缓走上了那把金黄色的龙椅。
他坐下之后,唐君瑶和裴思思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
“众爱卿平身!”
他沉声说道,然后看了看四周,开口问道:
“大皇子和太子呢?”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有些犹豫。
他皱眉,看向一旁的临风,冷声道:“临风,到底怎么回事?”
临风说道:
“回皇上,大皇子之前就已经生病没了,三皇子也已经自刎在府里了。”
盛修尘这才愣了一下,然后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喜悦之情。
这可真是太好了!一切都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倒还真是像梦里的场景一样!
突然,他眉头紧蹙,细想之下竟突然觉得这一切有些荒诞。
裴思思是什么时候怀孕的?
唐君瑶又是什么时候嫁给他的?
闻人靳呢?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像是有一团浆糊,完全没有这些记忆,莫名其妙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再次看向这些人时,竟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盛修尘努力回想,终于记起自己是在琉璃宗,而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潜藏在他心底的欲望。
他闭了闭眼,不在看这些人,等周围安静下来,他才睁开眼,就见眼前仍是雾,刚刚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