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参见陛下!”只见三个身着儒袍,浑身散发着浓烈文气的中年男子走进御书房,恭敬的高呼道!
“嗯!起来吧!”皇帝闻言,点点头,看了看桌面上的令牌,语气冰凉的说道:“看看吧,这是白军刚才利用大神通传给朕的,给朕一个交代吧!”
话落,皇帝眉头一蹙,看向宦官,眼神中泛起了一丝怒意,淡淡的说道:“你也看看吧,你掌管的镇夜司,监听天下,说说怎么监听的!”
宦官闻言,与一旁的丞相魏成文、吏部凤兴言、户部何心远对视一眼,感受着皇帝的怒火,心中猛地一凸,均不敢上前!
片刻后!
皇帝看着四人始终不行动,眉头一挑,冷冷的环顾四人,怒声道:“怎么啊?还要朕请你们吗?”
“不敢!”身为丞相的魏成文率先回答,与三人对视一眼,示意一起上!
随即四人神色冷峻,屏气凝息,谨小慎微的缓步走到书桌之前,定睛一看,只见“百战候”三字。
霎时间,四人面面相觑,双眼突兀,难以置信的看向皇帝,不敢言语!
沉思片刻,魏成文眉头一蹙,惊恐、疑惑的对皇帝说道:“陈烈虎出现了?”
“呼!”其余三人闻言,纷纷长吁一口气,身体不停的颤抖,万分紧张!
“陈烈虎出现了?”皇帝闻言,环顾四人惊恐的模样,冷哼一声,神色一凌,大声说道:“你们四个老狐狸,不用给朕装了!”
“如果陈烈虎会出现,你们四个估计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还会等到朕告诉你们?”皇帝眉头一蹙,愤怒的说道:“说说吧!”
“不要尝试继续瞒朕,告诉朕这个令牌是假的这类的话!”皇帝眉头一蹙,神色冷峻。
不喜不悲,淡淡的说道:“百战候,千百年来,大周只有一人得到过,不会有假!也没人敢制作假令牌!”
话落,四人均没有回答,反而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露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哼!”皇帝看着四人的模样,显然四人是不打算给自己说实话。
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冷冷的说道:“白军已经将所有事情告诉朕了,如果你们想那个孩子身死,就继续瞒!”
魏成文闻言,神色一凌,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沉思片刻,很是尊重的说道:“陛下,我觉得还是应该伴伴先说!”
“嗯?”皇帝眉头一蹙,转身看向伴伴,冷冷的说道:“你先说,监听天下,如果不说清楚,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啧!”伴伴闻言,神色间泛起了一丝紧张,沉思片刻,为难的说道:“陛下,这件事小人之前是的确不知道的!”
“当年陈烈虎离开后,有关陈烈虎的消息、记录,您下令全部销毁!”伴伴神色一凌,淡淡的说道:“知道陈烈虎的人,你也下令封口!”
“以至于全天下只知烈虎军,不知陈烈虎!”
“民间虽然有些许地方在流传,但叫陈烈虎的人也不是只有一人,很难对号入座!”伴伴眉头一蹙,神色间无比惊恐!
“嗯!这些朕都知道!”皇帝眉头一蹙,怒声说道:“难道你是在怪罪朕吗?”
“奴才不敢!”伴伴闻言,眉头一蹙,惊恐的说道
“哼!”皇帝眉头一蹙,冷哼一声,厉声说道:“说重点!”
“啧!”伴伴眉头一蹙,恭敬的答复道:“当年陈将军在时,他没有告诉他的家人他的事迹!”
“以至于成山城陈家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因为当时朝廷对陈家的照顾,以至于陈家知道陈烈虎在军队,并且官职不小。”
“后来陈将军消失后!”伴伴眉头一蹙,接着说道:“陛下您下令,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引来其他势力关注陈家!”
“让官家不再接触陈家,同时将成山城当时的城主更换,也下令我们不要去监视陈家!”
“所以这个孩子的出现,我们不得而知!”伴伴眉头一蹙,委屈的说道!
“哼!”皇帝闻言眉头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听伴伴的意思是自己冤枉他了?
神色一凌,看向户部何心远,疑惑的说道:“户部,你掌管户籍财经,给朕一个解释吧!”
“遵命!”何心远闻言,恭敬施礼,神情自若的说道:“我也是事后去调查,才知道的,当初陈烈虎离开后,留下孤儿寡母在陈家!”
“因为陈家以前在朝廷的扶持下,有着一定的根基,家底还算殷实,以至于陈家老二想夺得财产!”
“担心那孩子身份暴露,和他争抢家主之位,所以便勾结了当时的成山城官员,隐瞒了那孩子的一切!”
“以至于户籍没有上报!”何心远眉头一蹙,淡淡的说道:“但成山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孩子的存在,拥有爵位,具体是什么爵位,他们不知道!”
“只是碍于陈家老二的淫威,并且陈家老二很会做事,舍得出钱,时常接济成山城百姓!”何心远说着,神色无比哀默,淡淡的说道:“是个人都喜欢钱,如果暴露了陈信的情况,等陈信上位,到时候便没有人给他们钱了!”
“所以那些人就心照不宣!”
“勾结?”皇帝眉头一蹙,语气冰凉的重复勾结二字,猛地神色一凌,眼神中闪过无边的阴霾,好似愤怒到了极点一般,怒声的说道:“传令下去,成山城所有官员斩立决!”
“不可!”魏成文闻言,踏步上前,恭敬施礼,劝阻道!
为了陈信,杀一城的官员,这太惊世骇俗了,如果被人知道后,陛下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引来千万言官批判!
“哼!”皇帝闻言,神色一凌,愤怒的双眸久久凝视丞相,沉吟片刻,说道:“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
“陛下您说了算!”魏成文闻言,意识到了皇帝很是愤怒,随即不敢多说,悻悻退下。
“哼!”皇帝见势,没有理会魏成文,挪移目光,转身看向吏部尚书凤兴言,饶有意味的说道:“现在应该轮到你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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