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将军大人求和离(9)

“嘿嘿,就像现在的你,明明一点酒味都不能沾,却还要来救身在烂泥中的我。公主殿下,我是该说你蠢还是天真呢?”亦稞的唇慢慢地印在萧萄的脖子上,一处又一处。

“玩够了吧!玩够了就起来!”萧萄摸着亦稞的头发,有些宠溺地说着。

“真是的,公主殿下,您怎么能这么高估一个男人的自控力呢?现在是你就像摆在我面前的一盘美味的菜,我怎么可能忍住不动筷子呢?”亦稞抬起头,充满侵略性地看着萧萄。

“好了,亦稞最乖了!我已经帮你教训过那个人了,你现在好好养伤,把伤养好才是最重要的!”看着亦稞,萧萄的眼里呈现出认真。

被这样目光盯着的亦稞微微偏过头,抱怨着,“都怪公主殿下,要是不嫁人的话,亦稞就能一直陪着公主殿下了!”

“好了,亦稞,你和初钰好好地待在将军府,等着以后你伤好了,我…”一只长长的手指堵住了她的嘴,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摩梭着萧萄的唇瓣,甚至有种想要进入深处,去寻那软软的含津摄唾之物,与之交缠。

“听殿下的话,殿下是想让我和初钰都离开呢?那殿下您想让谁在您身边呢?是皇子殿下还是将军大人呢?亦或者殿下打算去找其他人?”亦稞看着萧萄,笑着问道。

萧萄伸手握住亦稞的手指,让它远离着自己的唇,坚持把自己刚才没有说完的话结束,“初钰应该告诉过你了,从那天开始你们就已经拥有了自由身。伤养好之后,你们就一起离开木府,寻个喜欢的女子,过着你们内心最想要的生活!”

说完后,萧萄转身就走,没有看到亦稞眼里露出的一闪而过的玩味表情。

萧萄离开后,初钰从门口进来,亦稞瞬间装作受伤的表情,安静地坐在桌前,静静地盯着桌上的药碗。

“公主殿下怎么说的?”看着一脸忧愁的亦稞,初试探着。

“还能怎么说,和你想的一样呗!”亦稞沮丧地盯着门口。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初钰看着亦稞,似乎在等待着亦稞的安排,亦稞扬起嘴角笑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想做什么,可千万不要拉上我!我还等着养好身上的伤,重新去讨公主喜欢呢!”

初钰看着亦稞脸上认真的表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亦稞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回到卧室的萧萄刚想睡下,面前突然间出现了一个人。

[木秩,他来这里做什么?]萧萄心下暗想着。

木秩在看到萧萄脖子上的点点红痕,还有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时,感觉自己的心上突然间有一股无名火,在往上涌,木秩立刻跑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后,才感觉有稍许缓解。

[额…所以他只是为了喝杯水?口渴为啥要来我的卧室喝呢,他自己的书房没有吗?]就在萧萄对着木秩的操作感到迷惑的时候,木秩重新回到她的面前。

木秩脸色铁青地指着萧萄的脖子,问着,“你的脖子,谁弄得?”

萧萄下意识地回复着,“谁弄得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我的事情用你管吗?”

木秩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火再次涌到了喉间,他伸手揽过萧萄的脖子,将唇重新凑到了痕迹上,覆盖着,遮掩着,而萧萄只感觉着那熟悉的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卷土重来,侵袭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这人怎么突然间犯病了!他什么时候能松口啊!]尽管萧萄的身体已经逐渐投降,但是意识还在强撑着。

木秩的火气慢慢降下来之后,回想起自己做过什么,瞬间想给自己一个耳光,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被气糊涂了,才会这样对这位公主。

他刚想开口,谁知萧萄比他更早地开口回击着,“你放心,我没关系的,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听着这话的木秩真的很想把面前的这位公主给(QS),但是,他还是忍住了,甩袖就离开了萧萄的卧室。

走出门外冷静下来的木秩突然想起自己来找萧萄的目的,但是,因为萧萄气死人不偿命的嘴,木秩直接离开了。

书房里,木秩看着来人有些惊讶,“什么风把前春芳馆的馆主吹来了?”

“将军大人,您这个现春芳馆的馆主这么关心我做什么呢?”来人一身红衣,长发被黑色发带系在脑后,带着一个黑色的半截面具,勾着嘴角说道。

“还不是因为这个饼是您和军师一起帮我画的吗?我自然要多多关心一下您了。”木秩客气地回复着。

“不不不,将军您严重了,我受恩于您的父亲,自当结草衔环。不过,说起军师,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红衣男子端起桌面的茶喝了一口,发出疑问。

“这个嘛!你们有缘自会遇见!”木秩的表情充满着神秘,红衣男子见木秩不愿多谈,刚想走,就听见有人责怪着,“将军,宫廷宴会,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抓住啊!”

来人正是昨天的青衣男子,也是木秩的军师。

看着军师,木秩笑着对红衣男子说,“您看,缘分这不就到了嘛!”

青衣男子有些不满地说着,“还笑,你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吗?这次宫廷宴会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你怎么不知道抓住呢!”

“我抓住了啊!”木秩回复着,“我只是对公主殿下的行为有些生气,就忘记告诉她而已!”

“将军,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之前您可是即使是兵临城下,也不见您有半分慌乱啊!怎么如今…”青衣男子犹豫地说着。

红衣男子看着青衣男子熟悉的身形,瞬间明白了什么,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笑,在两人不注意之时,偷偷离开了。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可以放心,我对公主殿下绝对没有私情,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们俩是绝对不可能的!”木秩的眼神中透着坚定。

青衣男子犹豫着,因为他深知有些事情,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只是就连自己也是在局中挣扎的那个,又如何头脑清楚地告诉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