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在最美的年华里,绽放出最耀眼…

烟尘散去后,整个庭院已经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凉,只能见到黄土的地面。

场中,不少朱厌族的长老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至于陆然所在的宫阙,还好离得较远,又有禁制守着,并没有被摧毁。

“( ̄△ ̄;),敌敌畏还真是可怕啊!”

回过神来的某然,嘴角一抽,忍不住嘀咕道。

三名朱厌族长老,有两名是皇主境巅峰,一名是日月境。

就是这样,一喝敌敌畏。

直接变成圆滚滚+放烟花,然后就没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就需要在最美的年华,暂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说的就是这四位起boo的长老吧?

“为什么会这样!”

“生灵煞涎的弊端怎么如此恐怖。”

半响后,众长老一脸呆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先是朱煜,后是朱夜三人。

在服下了生灵煞涎后,相继牺牲了。

莫非此丹有毒不成?

想到这里,他们心有余悸之际,又有些庆幸。

还好朱夜三位长老舍己为人,奋不顾身,以身试险。

要不然,换成了他们去试丹,岂不是也会当场逝世?

“一瓶爆体而忙,半瓶甚至是更少还是如此。”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时,朱厌族的皇朱殒扫过已变成荒地的庭院,脸色无比阴沉。

他怎么都没想到。

服下生灵煞涎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意外,一下子见就损失了三位长老。

“皇,会不会此丹不是生灵煞涎!”

“毕竟,谁都没见过生灵煞涎。”

“会不会是炼丹那黑袍人故意炼的毒丹,借此来报复我等?”

便在这时,一名被余波炸秃了的长老想了想,这般说道。

这话一出,陆然差点就要为他点赞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果然是变秃了,也变强了,不过强化的是脑袋!

竟然那么快就想到是他暗中做了手脚。

不过没关系,反正十万大山又没有凶兽会炼丹。

谁又能知道是敌敌畏是夏姬八炼出来的!

对于这位长老所说,朱厌神情变幻莫测,眸中冷意闪烁。

旋即,只见他把目光转向了那位宫殿内吃瓜群众,杀意凛然道:

“你可曾在炼制生灵煞涎的过程中做什么手脚?”

“本皇要听实话,如有半分虚假,死!”

“丹方是怎么写,我就怎么炼。”

“别忘记了,我的命还握在你们手里。”

“搞小动作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

陆然淡定的摇了摇头,一副实话实话的模样。

他又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会被吓唬到。

没错,他是暗中施了手脚夏姬八炼,但谁又能看出呢?

除非朱厌一族还有前世的科学仪器,能分析丹药里面的成份。

“皇,我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试出他是否说谎。”

倏然,刚才的秃头长老站了出来,出声道。

朱殒扫了他一眼:“说!”

“在上古时期,生灵煞涎是先祖特意搜寻无数炼丹师,为我族所炼。”

“族内典籍曾记载,此丹能与我族体内的血煞生出共鸣,才能抵抗岁月侵蚀,化腐朽为神奇。”

“若是非我族之人服下此丹,既不会产生神效,也不会出现弊端。”

“既然外来者没有从中作梗,不妨让他自己也吞服毕竟生灵煞涎,便能辨别他所说之真假。”

秃头长老再次说道。

一番话传来,场中众多长老纷纷点头赞同。

此举不单止能辨别黑袍人有无做手脚。

还能知道生灵煞涎有无炼制成功。

若是对方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便意味着他的确是按着丹方所炼。

只不过可能在炼制的过程中,因为没掌控好火候或者是其它原因,出了岔子。

才导致生灵煞涎虽然成丹了,但却放大了弊端。

“好,就依朱屠长老之言。”

“你便服下此丹,以证清白吧!”

沉吟了一会,朱殒命令道。

陆然:(▔□▔)!

这是什么情况?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吧?

按照逻辑,此事在他陆演帝然精湛的演技下,应该安然无事的渡过才对。

但是为何会发展到要自己喝敌敌畏的地步?

对此,陆然是真傻眼了。

话说,前世今生他还没喝过敌敌畏。

敌敌畏真的好喝吗……呸,不对,是喝了之后,有什么办法能抢救吗?

“不对啊!”

“以前面喝过敌敌畏的四位长老下场来看。”

“他们是皇族境日月境都不能逃过一劫,当场逝世。”

“我恐怕也会凶多吉少。”

思绪百转间,陆然纠结异常。

想立刻施展扶摇道法离开,可又想起三层禁制没破,出去的方法没找到,犹豫了。

“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说,四位长老的死,是不是因为你在丹药中做了手脚?”

见陆然迟迟不服敌敌畏,场中的长老步步紧逼,质问道。

边说,浑身的血煞已然暴动,欲出手擒拿。

“e!”

“我刚才只是在想敌敌……生灵煞涎好不好喝而已。”

听到这话,陆然一咬牙,回答道。

第三层的禁制,估计很快就能打开,找到出去的方法。

他不愿意放弃。

不就是喝敌敌畏吗?谁怕谁啊!

按照以往的惯例,吃自己炼的丹药都是无效的。

像冰淇淋,像小浣熊干脆面。

如果这次例外也不怕,不是还有补天术能自救吗?

只要不贪杯,一口闷,想来也不会有事。

“咕噜……”

秉着这个想法,陆然心中有点小慌,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打开一瓶敌敌畏,喝了一小口。

农药刚入腹,刺鼻之味炸开。

他的身躯瞬间一僵,差点想吐出来。

说句大实话,这敌敌畏简直是难喝到了极点。

又刺鼻,又苦涩,又古怪,谁尼玛说好喝来着?

还说什么,既有雪山冰泉的舒爽,又有种温酒滚动的畅快!

你站出来摸着良心再说一遍,我们喝的是同一种农药吗?

这莫不是对“好喝”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你们说他会不会也炸开啊?”

“区区蝼蚁,死不死与我们何干?”

“不过,若真炸开的话,就说明外来者的确做了手脚,碎尸万段都不为过,这样死便宜他了。”

看着僵在原地的陆然,几位长老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