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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她刚说下这句话,原本被人从外面紧闭的房门,竟然哐当一下子从外面被人踹开了。
南宫云义甚至还来不及问夏蝉是否是真心要弃了南宫禅嫁给穆子源。
夏蝉一喜,以为有人发现端倪,来救他们了。
可下一秒,来人却带着轻视之意道,“他岂是你这种贱妇所能肖想的!”
南宫云义率先看到穆飞雪,夏蝉却是第一次和穆飞雪正面打交道。
她不知来者是穆飞雪,以为说出这种话的必然是穆子源的追求者。直到南宫云义故意嗤笑道,“你一个女儿家家的,难道还要管你兄长的婚嫁迎娶不成。”
“我家兄长娶谁都可以,偏偏她不行!”
夏蝉这才明白来者的身份。
原来是穆家的三小姐,被皇帝赐婚给南宫禅当侧妃的穆飞雪。
之前她中毒,从穆子源口中得知,乃是穆飞雪嫉妒所为。夏蝉也曾经怀疑,两次偷入凌王府形迹可疑的人会不会是穆家派去的。
毕竟师父死在南宫云义手上之后,凌王府未再听说有贼人进出的情况。
当然也不乏跟皇帝派人保护凌王府有关,但夏蝉更是疑心是不是穆府为了杀人灭口。
可夏蝉没有实证,只是凭借猜测是没法对穆家指控的。
而且穆飞雪害她,也只是穆子源亲口承认,她如今连草头大夫这个人证也没有了,更是没法让穆飞雪恶有恶报。
即使不能让穆飞雪付出代价,但也不乏夏蝉见到穆飞雪后将穆飞雪视为杀人凶手。
南宫云义再问穆飞雪,只听穆飞雪看向夏蝉的那不善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道,“原本她就勾引宣王,得我兄长看中也就罢了,大不了迎进门当个妾室,可偏偏我兄长也不知怎么着了她的路子,竟说服我父亲要娶她为妻。前面刚与我兄长写下婚书,我穆家还在准备着这几日对她提亲,可她呢!水性杨花,竟然跟你躲在这里私会不说,还敢在这宫中想行那种勾当,简直令人作呕!”
“闭嘴!”南宫云义中药后原本就气血翻涌,听到穆飞雪对夏蝉和他的指控,他一时忍无可忍。
不由得对穆飞雪骂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和夏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穆飞雪早就发觉俩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可却没往中药那方面去想。
她瞧着夏蝉面色通红,一看就是女子发情时才有的状态。还有南宫云义,虽然看他似乎在隐忍,可他那种暴露的情欲叫穆飞雪看了就觉得恶心。
而且从她刚刚躲在门外听到的对话来看,这二人必然是在屋内要行那种事。
她不过是怕夏蝉给她兄长戴绿帽子,所以才闯了进来阻止。
可没想到,二人竟然一东一西离着八丈远的坐着。并非是她想象中已经搂抱在一起的模样。
但这并不影响穆飞雪对二人暧昧的看法,她讥笑南宫云义道,“你们这是被人发现了还要狡辩,你们的神色已经告诉我,你们就是在一起做了对不起我兄长的事。你们以为叫个人把房门从外面假装锁起来就行了,可锁根本就没锁住,钥匙也在上面,暴露里面肯定有猫腻。幸好我来多看一眼,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否者的话,还不知道我兄长即将娶回去的是个残花败柳!”
穆飞雪将残花败柳几个字咬的极重,夏蝉忍着药性极其难受,并没有做声。
反正她是清清白白的,连和南宫禅也没做过。
倒是南宫云义忽然发笑道,“是我看走眼了。”
“什么?”穆飞雪不知南宫云义被她戳穿后还能笑出声来,说的这话也叫她莫名其妙。
南宫云义学着夏蝉闭上眼睛忍耐,体内的燥热引起他口干舌燥,可他还是想说出来,“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你是整个长乐城,乃至整个宣国最美丽,甚至是最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世上再找不到比你穆飞雪更好,更令我欢喜的人了。”
他说这话,令穆飞雪心里一悸。
穆飞雪并非没有听到别人对她的夸赞,那些夸赞也不过是夸她才华出众,貌美无双之类。
可今日听到南宫云义这般赞她,觉得她在他心里是整个宣国最温柔美丽的女子,穆飞雪还是有些心动的。
无论是貌美还是丑陋的女子,都爱听夸赞她的那些甜言蜜语。
就在穆飞雪以为南宫云义想以夸赞她,叫她手下留情放了他和夏蝉时。忽然南宫云义的话音一转,自嘲道,“是我眼瞎,眼瞎了这么多年,以为是神女,其实不过是个庸俗的泼妇罢了。”
穆飞雪顿时恼羞不已,骂她泼妇的,南宫云义乃是第一人。
“南宫云义,你以为你自己又好到哪里!你以为你还是当年不可一世的宸王殿下!你如今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是皇上可怜你,你才能维持今日小凌王的风光,否者你早就陪着你那该死的父亲化作一捧枯骨了!还有你那卑贱的母亲,要是我像她一样戴罪之身,定然没有脸面再来长乐城丢人现眼。她竟然还敢仗着太妃的身份,整日里出去招摇,其不知她早已成了长乐城贵妇们口中的笑柄!”
这话说的有点恶毒,不光夏蝉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穆飞雪,南宫云义也睁开眼,那眼中的杀意顿现。
叫夏蝉看了,也知道穆飞雪这次是踩到了南宫云义的底线。
一直以为夏蝉都觉得南宫云义十分矫情,底线一定很多。可她多次骂过南宫云义,也没发现她自己触碰到南宫云义的底线。
没想到南宫云义的底线在这里,不可言说的身份和父母亲。
穆飞雪还这般口无遮掩,见到南宫云义面露凶光的起身,穆飞雪自知失言想要逃走。可南宫云义正是血气翻涌之时,原本就忍得很压抑,加上穆飞雪的激怒,他当即几步就抓住了想逃走的穆飞雪。
捂住穆飞雪的嘴巴,勒着穆飞雪的脖颈就把她往里面拽着。
南宫云义边控制住穆飞雪,一边看向夏蝉,似乎示意她先离开。
杀气在南宫云义的举止神态中暴露,好像他桎梏的并非是他欢喜了多年的人,而是他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