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靠在大碗鲜大厅的沙发上做美梦,等到十点多钟,谢婉君下班之后,聂天鸣睡眼朦胧得被叫醒。
谢婉君租住的小区,距离大碗鲜并没有太远的距离,在路上,聂天鸣和谢婉君没说几句话,就已经到门口了。
谢婉君下班之后,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着的仍是一套黑色o制服。
她弯腰从包里掏钥匙,聂天鸣没来得及往后退,没想到她的屁股直接顶在了聂天鸣的大腿上。
聂天鸣耳根腾得一声红了起来,热得有点发烫。
谢婉君也是有点尴尬,只能快掏钥匙,以掩饰刚才的不当举动。
进屋之后,谢婉君将身上的制服脱掉,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米黄色V领毛衣。
毛衣刚好是个包臀裙的模样,修身款式将谢婉君的身体衬托得玲珑有致。
聂天鸣呆呆站在刚进门的走廊里,看得傻了眼。
“别傻站着了,赶紧关门进屋,你看我这乱的,我收拾收拾。”
聂天鸣回身关门进屋,见到一尘不染的客厅,有点纳闷,这哪里乱了,要是这样还算乱,那自己家的卧室就成猪窝了。
“你就凑合住吧,这也是前些天我升大堂经理时租的,还没来得及收拾,两室一厅,我住主卧,还空着一个次卧你来住。”
聂天鸣打眼瞅了一圈,房间里的装修和配置虽然比较简陋,但都是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凌乱。
“不打紧,我就是个糙汉子,以前在外面打工的时候,没床都能睡。”
“没床都能睡?难不成直接住水泥地上?”
“这你还真说对了,以前我在白江市打工的时候,睡过火车站。冰凉的水泥地上,铺上水泥袋子就能睡一夜。”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
谢婉君从厨房出来,为聂天鸣端了一碗水放在茶几上,心疼得看着他。
聂天鸣惨然一笑,自嘲道:“没啥大本事,高考时落了榜,就只剩一膀子力气能用,不吃苦哪能行。”
“白江市多好啊,那些高楼大厦里花花绿绿的世界,你就没想留在那里,回家来种地?”
这是谢婉君一直想问的话,她看聂天鸣心思活络,并非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怎么能甘愿在地里打滚。
“种地有啥不好的,种地没那些烦心事,在城里打工那几年,遇到的人和事,没一件让人省心的。”
对聂天鸣的话,谢婉君深以为然,她年轻的那几年,又何尝不是在白江市摸爬滚打过来的。
“不聊这些烦心事了,现在时间都不早了,我们早些睡吧,明天画家采风团就到了,我要早去做准备呢。”
聂天鸣睡得晚,坐在沙发上边玩手机边看电视,谢婉君手里拿了条浴巾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聂天鸣实在是没有心思刷手机,更没心思看电视中面瘫流量明星的狗血古装剧。
聂天鸣闭上眼,静静聆听着卫生间传出来的声响。
聂天鸣沉浸在这样美好的氛围当中,脑海里早就脑补出了一部三两个人就能演完的电影。
“嘭”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谢婉君身上裹着一个白色的浴巾。
可浴巾的大小根本掩盖不住她丰满的身躯,从上到下只能盖住自胸到大腿根的位置。
聂天鸣看似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早就是天人交战了。
他努力想把视线放在手机上,可人家都出来了,怎么不瞅上一眼。
“你洗完了?”
聂天鸣似看似不看,将头从上到下,在谢婉君身上瞅了一遍,又迅速回过头,不敢再看。
内心的躁动让聂天鸣口干舌燥,他立刻端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杯水,吞了下去。
“洗完了,你也赶紧洗一下休息吧,明天要赶早呢。”
“明天有很多工作要做,真是忙死人了,不过挺开心的,大碗鲜现在可比之前的营业额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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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卫生间水蒸气熏着的缘故,谢婉君双颊桃红,眼神迷离不定,说不上的万种风情。
说完之后,谢婉君径直进了屋。
可浴巾实在是有点小,谢婉君把前面盖得严严实实,后面只是伸手用手捏着,两边根本盖不严实,浴巾的边角全都耷拉着。
聂天鸣原本没想偷看,他还在盯着手机极力转移注意力。
但白花花的身子,实在是太显眼了,想不注意都难。
因此那后背,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聂天鸣肃然起敬,昂然抬头,只能不停喝水来镇压住心里的邪火。
“你这个房子挺好的,一个人住挺不错,一看你就是个过日子的人。”
玛德,这不是折磨自己嘛,早知道就不来了。
聂天鸣虽说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能乘人之危,只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何况自己还有祖宗系统在身,根本做不来坏事,万一被判定自己做了有伤风化,损害祖宗阴德的事情,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稍稍停顿一会之后,聂天鸣从谢婉君房间里听到了吹风机的聒噪声音。
聂天鸣没有心思洗澡,只能草草用凉水洗了把脸,把心里最后一丝邪火镇压消灭。
进到卧室,聂天鸣坐在床上刚准备脱衣睡觉,却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睡了吗?我能进来吗?”
“还没呢,进来吧,不打紧。”
打开门,聂天鸣看到谢婉君正抱着一床被子,站在门口。
“现在天冷,我多给你拿床被子,免得着凉。”
聂天鸣看到她手里抱着的,是一床粉红色的被子。
“这是我平时盖的,别嫌弃就行。”
聂天鸣一听,脑子一片空白。
自己还能碰到这好事?
进屋之后,谢婉君和聂天鸣聊了会天,转眼时间过得飞快。
谢婉君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给聂天鸣铺好被子后,快步出了门。
聂天鸣躺在床上,将软乎乎的被子裹在身上。
双手攥紧被子一角,聂天鸣将头深深埋了进去,用力吸了一口气。
“香,香着呢。”
聂天鸣将身子彻底舒展开,就像埋在温柔乡中一样,软软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