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也不怕他知道,不时出手帮着自家徒弟。
夏侯玦不仅要应付防不胜防的暗器袭来,还要应付锦瑶,他暗暗叫苦。
但是他表面云淡风轻,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一时间锦瑶竟然占了上风,她很兴奋,越打越起劲。
夏侯玦略一思索,虚晃一招便溜了,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别跑!”锦瑶飞身追过去。
……
公孙弈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
他看到虞星楼一个人,便朝他招了招手。
然而虞星楼仿佛没有看到,目不斜视地走着。
“小子,快过来。”公孙弈使劲地挥手。
虞星楼瞥了一眼,还是过去了。
“我有话跟你说。”公孙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小丫头不在吧。”
虞星楼道:“如何?”
公孙弈一脸凝重:“难。”
他从未见过这种蛊毒,现在还没有想到解毒的办法,虽然说出来很丢脸,但是他也不能有所隐瞒。
虞星楼的脸色沉下去,冷声道:“必须想办法。”
公孙弈抓着头发:“我尽力就是了。”
果然遇到他们就没好事,他的头发都要掉没了。但是他还隐隐有点兴奋,难得遇到这么棘手的毒,他肯定是要好好研究的。
公孙弈道:“你和我说说,她是怎么中毒的,谁下的毒?”
虞星楼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公孙弈摸着胡子,沉吟道:“黑袍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虞星楼平复心情,脸色缓和下来。
见花漓来了,公孙弈一溜烟就跑了。
哼,再不跑,难道还要留下来吃狗粮吗?
“怎么出来了。”虞星楼上前去牵着她。
“你怎么了?”花漓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自然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没事。”虞星楼笑了笑,“饿了吧,想吃什么?”
花漓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掰着手指开始点菜。
虞星楼眉眼带笑,一一记下。
“这山里有不少好吃的,我们去找吧。”花漓兴致勃勃。
虞星楼道:“让不言去就好。”
花漓鼓了鼓腮帮子:“我想自己去嘛。”
“好。”
……
鸡飞狗跳的日子持续了几天,池渊也就习惯了。
就连花漓和虞星楼在院子里烧烤,烤的还是他养的鸡,池渊都能装作看不见,背着手淡定地走过去。
“前辈,刚烤好的,您要不要尝尝。”花漓朝他挥了挥手。
池渊停下脚步,板着脸掰了一块烤肉,闻着还挺香的。
吃完后,他淡淡地评价:“还行。”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手忍不住又伸了过去。
另一边,夏侯玦和锦瑶在打闹。
大多数时候都是夏侯玦逗着锦瑶玩。
池渊看得眼皮直跳,他怎么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这小子天天缠着锦瑶,莫不是想把他的徒弟拐跑吧。
“瑶儿,你过来一下。”
“师父。”锦瑶走过去,“您找我?”
池渊道:“跟我来。”
“哦。”
池渊语带着她走到一边,重心长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要和这小子保持距离,以后离他远点。”
锦瑶愣了一下,点头应答:“是,师父。”
池渊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夏侯玦自然听到了,他挑了挑眉,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