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见到一个服务员小姐脚步急匆匆的走过,胡杨连忙将她叫了进来,温和的问道:“隔壁怎么会这样闹,是发生什么冲突事件吗?”
那服务员小姐喘着粗气,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胡杨的手指一弹,发出一道“安神符”,顿时让这服务员小姐感到心中平静了很多,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对胡杨说了出来。
她就感到在这个客人的面前,自己就没有之前那样恐慌了,所以说话也有条理。
胡杨的眉毛一挑,暗自点头:自己还真没有猜错,虽然不是刘卓林本人,却是刘卓林的儿子和叶长晓派来的人发生了争吵。
原来刘卓林多次向叶长晓询问始终都没有一个结果,他也非常着急,想到有可能对方会食言,这让自己的愿望岂不是就落空了?
他一急之下,导致旧病发作,顿时昏迷不醒。
刘卓林有两子一女,女儿刘萍留在家中照顾父亲,而两个儿子刘峰和刘丁气愤不过,就给叶长晓打去了电话,让叶长晓出来谈谈。
而约定的时间就是在这个小酒馆中。
叶长晓并没有给他们兄弟两人面子,本人没有来,只是派来了他的一个手下叫叶全。
虽然只是一个手下,可是口气很大,他轻描淡写的传话说叶长晓等拿下会长职务之后会和老爷子见面的,让刘家耐心等待。
刘峰和刘丁气炸了肺,一个下人居然用这样嚣张的态度和他们兄弟两人说话,更让他们无法容忍的是,叶长晓居然还要让他们等待。
自己的父亲都已经被气得旧病复发了,难道等死吗?所以,刘峰一怒之下抓住了叶全就打,却没有想到叶全虽然是个下人,身手却很了得,一脚将刘峰给踢倒了。
刘丁见到哥哥吃亏,也来帮忙,结果也被打倒在地。
“那叶家的下人也太凶了,根本就不将这哥俩当回事,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还在打呢。”那个服务员小姐心有余悸的说:“他们两家可都是我们经理惹不起的,所以也不敢管。先生,你就听听算了,可不要去看热闹,否则容易惹事上身啊。”
胡杨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那条恶犬是怎么伤人的。”
服务员小姐也不好阻拦,自己已经劝过了,人家坚持要去看也没有办法,只能希望这位好心的先生不要出事。
就在这时,隔壁的吵闹声越来越响,胡杨走了出来,正好一个人被扔了出来,接着又是一个,眼看都要撞上墙壁。
将看热闹的人都给吓坏了,这要是撞在墙上的话,肯定头破血流,弄得不好很有可能撞死,这叶家的人也太嚣张了!
被扔出去的就是刘家的兄弟,见到叶家的人口出不逊,他们的心中怎么能够服气。
分明是叶长晓说话不算数,得到父亲的帮忙之后却不愿意兑现诺言,一个下人还敢出口伤人,当我们刘家是什么人了!
可他们两人都是做字工作的,虽然年轻,可没有练过,怎么能够是叶全的对手。
叶全是叶长晓的保镖,如果没有两下子的话也不会派来保护叶长晓这位大少爷,将两人扔出去之后忽然心中咯噔一下子。
叶全这才意识到如果真的打重的话,后果不轻,刘家要是对叶家反戈一击的话,那媒体的力量是相当可观的。
虽然叶全的心中也有些后悔,但是无法吃回头草,只能希望这一下不要撞得太重了。
就在此时,一只手抓住了刘丁的脚脖子,一只手抓住了刘峰的后背,然后轻轻的将这两人放了下来。
“好!”见到这个年轻人一下子将刘家的两位少爷都给救了下来,动作干净利索,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都不由轰然叫好。
那位酒馆的经理又惊又喜,赶紧过来道谢:“这位客人,多谢你帮忙相救,否则我这酒馆今天就开不下去了。”
出手的人当然是胡杨,不是他的话也不会这样巧会正好出来一个高手。
胡杨笑了笑说:“不用客气,总不能见到出了人命我却不闻不问吧,这两位就是刘家的少爷?”
经理连忙点头,凑过去一看这两人的伤势,心中不由一凉。
叶家人可以不将刘家的这两位少爷放在眼中,可是他不能,这两位少爷虽然救了下来,可是身上的伤势都不轻。
尤其是老大刘峰,腰间血迹斑斑,疼得他直叫唤,看来要立即送入医院急救。
经理赶紧吩咐,让人将这两人都抬起来,好送医院检查检查,他也只能心中自叹倒霉,看来这医药费是要自己搭上了。
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正要抬人,胡杨连忙阻止了下来。
见到酒馆经理一脸不解的神色,胡杨解释道:“他们的骨头断了,需要立即接骨,否则会造成终身的残疾。”
“这样严重?可只能去找医生啊,在这里只能是耽误病情。”酒馆经理吃惊的说。
胡杨笑了笑道:“我正好就是一名医生,就让我来吧。”
“你是医生?”酒馆经理还以为胡杨是武馆的人,否则怎么能够一下子就救了两个人,一听是医生,他还真的不敢放心。
毕竟胡杨的年龄太过年轻了,从经验出发,人们都觉得年轻人都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那种,打量胡杨的容貌,经理得出结论:恐怕最多也就是医院中的实习生而已。
老二刘丁知道是胡杨救的自己兄弟,不过见到胡杨自告奋勇的要给自己和哥哥接骨,他心中也不相信。
“我看我还是上医院的比较好啊!”随着刘丁一声惨叫,将刘峰也给吓了一跳,以为他出事了呢。
“朋友你虽然救了我们兄弟,我们对你很感激,可是你怎么能够这样做,要是我弟弟残废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刘峰愤怒的说。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觉得胡杨是好心办了坏事,议论纷纷。
胡杨视而不见,对刘丁说:“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刘丁龇牙咧嘴的说:“还能够怎么样,当然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