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团友打球时,我乘出租车返回市区,的士大佬阴声阴气,原来是个男人头的女子司机。买完手信后乘车去吃饭,驾的士的也是个女的。第三天,又碰上一名,年纪轻轻,还有三分姿色。
“北海道女司机真多。”我打开话匣子。
“唔,”对方回答,“好过待在家里。”
“要不要考牌?”
“一般的测验,并不严格。”她说。
“认路难吗?”
“札幌和其他日本都市比较,相对上是新建设。道路分东西南北大道,像个豆腐块,认起来没问题。”
“收入好吗?”
“我们是替大的士机构打工的,有没有客人不必去管,月薪还过得去,好过靠丈夫。一依靠男人,男人就作威作福。”她说,“我有个姐姐,一生从未做过事,只懂得嫁人,生儿育女,管家,和她一比,我幸福得多。”
“遇到客人叫你带他们去寻花问柳,怎么办?”
“我也像男人司机一样,把他们带到红灯区去,这种事没什么怕不怕丑的,反正到了卖春的店铺,也拿到回佣,增加点收入。”
“最困难的是什么?”
“遇到酒醉的人。”她说,“一上车就毛手毛脚,或者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用手推他们呀!”
“千万不可以那么做,推他们或扶他们的话,万一他们身上的财物不见了,就赖你。”她说,“只有一种办法对付: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去。他们醒后生气我才不理,这种客人不会再遇到第二次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做的士司机,活到老做到老,做到公司强迫我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