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语
所谓“善”就是能保护人类的,所谓“恶”就是不利于人类的。但事实上,“恶”的刺激所带给人类的相当程度的适当的影响,其影响是与“善”一样的——只是它们的作用不一样罢了。
有两类人迄今一直在人类的最前面:他们是最强与最坏的人。他们总是使睡着的人们再度振作起来(事实上,井然有序的社会常使人类的激情处于昏昏欲睡中)。他们一再唤醒人们要有和新的东西作比较、有冒险的反抗和热衷于未曾尝试的追求等等的精神,他们迫使人们提出新的看法去对抗另一个看法,提出新的理想计划去对抗另一个理想计划——使用权力,尤其用虔诚的侵犯,甚至用新的宗教与道德!
同样的“弱点”也同样体现在每个新的传教士和导师身上——新的东西往往会使证明者声名狼藉,虽然它会使自身显得更精炼,且不会立即使肌肉得以运动(基于此,当不致造成声名狼藉!)。
不管怎样,新的东西总是渴望在克服邪恶的环境下诞生,它尝试着去颠覆旧的界碑和旧的虔诚,“只有旧的才是最好的!”每个时代的好人都能深入到旧思想的根底,去辛勤的耕耘,以此来孕育其果实,他们是时代精神的耕耘者。但不管他们如何努力,最终的结局是每块土地都变成干涸,且邪恶的苗头也会一再地光顾。
现在有一个从开始就犯了错误的道德理论,它十分著名,尤其是在英国,根据这个道德理论,“善”与“恶”的判断是以它“得当”与否的累积为凭借。
事实上,所谓“善”就是能保护人类的,所谓“恶”就是不利于人类的,但事实上,“恶”的刺激所带给人类的相当程度的适当的影响,其影响是与“善”一样的——只是它们的作用不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