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部涉及情报事务的最重要的管理规则是国防部指令、指示与指令型备忘录(DTMs),它们关系到情报活动(如人力情报)和具体组织(如国家安全局)的情报政策、工作程序与工作职责。国防部于1983年11月18日发布的国防部第C-5230.23号指令“情报信息披露政策”具体规定了不同国防部官员在情报信息披露过程中的不同职责,例如,国防情报局局长“应做好国防部内部协调工作,并协调向高级别外交官披露涉密情报的事宜”,国防部主管政策研究的副国防部长“应在国防部各部门因为机密情报向高级别外交官披露的事宜而产生冲突时,妥善解决冲突”——这项工作后来毫无疑问地被转交给了主管情报工作的副国防部长。
其他与海外情报政策及海外情报活动有关的国防部指令、指示和指令型备忘录(DTMs)还包括《国防部情报活动指令》(发布于2007年8月27日的第5240.1号指令);《国防部存疑情报活动与重要/高敏感事务报告制度指引的备忘录》(发布于2009年6月17日的第DTM 08-052号指令型备忘录);《国防部情报活动及情报相关敏感活动的监督、协调、评估与报告的指示》(发布于2011年9月27日的O-5100.94号指示);《信号情报指令》(发布于2008年9月15日的O-3115.07号指令);《测量情报与署名情报指示》(发布于2009年4月22日的5105.58号指示);《军事情报计划指令》(发布于2008年11月14日的5205.12号指令);《公开来源情报指示》(发布于2010年8月24日的3115.12号指示);《民用航空情报指示》(发布于2011年7月29日的3115.14号指示);《地理空间情报指示》(发布于2011年11月6日的3115.15号指示);《国防部生物计量情报(BEI)与司法鉴定情报(FEI)的指示》(发布于2012年5月25日的O-3300.04号指示);《国防部海外军事情报搜集活动(FORMICA)指示》(发布于2009年1月22日的C-5205.01号指示);《海外材料计划的指令》(发布于2011年12月30日的S-3325.01号指令);《国家情报搜集权利转移的指令》(发布于2009年3月16日的S-3325.02号指令);《国防部文档和媒体的开发与利用(DOMEX)的指令》(发布于2011年1月1日的3300.03号指令)。
与人力情报相关的指令、指示和指令型备忘录(DTMs)包括:《国防掩护计划指引的备忘录》(发布于2009年3月31日的第08-050号指令型备忘录);《国防人力情报的管理与执行的指令》(发布于2009年2月9日的第S-5200.37号指令);《国防部人力来源情报批准的执行指引》(发布于2009年6月22日的第S-3325.07号指示);《国防部人力情报与相关情报活动指示》(发布于2009年12月8日的第S-5200.42号指示);《情报商业活动指示》(发布于2010年4月21日的第S-5240.12号指示);《国防部对具有重要价值的羁押人员的审讯小组的支持指令》(发布于2010年12月9日的第3115.13号指令);《国防部情报审讯、盘问与问话技巧的指令》(发布于2012年10月11日的第3115.09号指令);《国防部秘密来源情报的监督、管理与执行指令》(发布于2013年1月9日的第S-3325.09号指令);《网络空间的人力情报活动的指令》(发布于2013年6月6日的第S-3325.10号指令);《国防部掩护与掩护支持活动》(发布于2014年7月15日的第S-5105.61号指令)。
其他的指令或指示与反情报活动有关,包括:《反情报指令》(发布于2007年12月20日的第O-5240.02号指令);《进攻性反情报行动指示》(发布于2008年10月29日的第5240.09号指示);《反情报调查指示》(发布于2009年2月2日的第5240.04号指示);《反情报问询指示》(发布于2009年5月14日的第O-5240.21号指示);《支持反情报活动并推动国家及公民利益保护的指示》(发布于2009年9月24日的第5240.22号指示);《反间谍情报分析与整理的指示》(发布于2009年11月17日的第5240.18号指示);《网络空间的反情报活动的指示》(发布于2010年12月13日的第S-5240.23号指示);《反情报意识与汇报工作的指令》(发布于2011年5月17日的第5240.06号指令);《作战司令部与国防部下设部门的反情报活动指示》(发布于2011年10月5日的5240.10号指示);《国防部的反情报职能的指示》(发布于2012年8月27日的第5240.16号指示);《对国防部重要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的反情报支持的指示》(发布于2014年1月31日的第5240.19号指示);《反间谍情报搜集活动的指示》(发布于2014年3月14日的第S-5240.17号指示)。
还有一些国防部指令或指示具体规定了一些职位和机构的工作任务与职能,这些职位和机构包括:国防部主管情报的首席副国防部长(2010年8月18日发布的第5143.02号指令);国家侦察局(2011年6月28日发布的第5105.23号指令);国家安全局(2010年1月26日发布的第5100.20号指令);国防部情报局(2008年3月18日发布的第5105.21号指令);国家地理空间情报局(2009年7月29日发布的第5105.60号指令);国家医学情报中心(2009年3月20日发布的第6240.1号指令);国防部特殊导弹与航天中心(2008年9月24日发布的第5100.43号指令)。
此外还有一些涉及情报事务的规章制度。一些管理情报活动的陆军管理法规(Army Regulations, AR)包括:《美国陆军情报活动》(2007年5月3日的陆军管理法规第381-10条);《反情报技术》(2002年9月30日的陆军管理法规第381-14条);《陆军反情报计划》(2010年5月26日的陆军管理法规第381-20条);《陆军海外材料开发利用计划》(1991年5月27日的陆军管理法规第381-26条);《进攻性反情报行动》(2013年9月27日的陆军管理法规第381-47条);《陆军人力情报搜集计划》(1988年5月15日的陆军管理法规第381-100条);《美国陆军身份掩护计划》(2000年12月29日的陆军管理法规第281-102条)。
美国空军涉及情报活动的条例包括:《敏感侦察计划》(1994年4月29日,10-1103);《情报活动的监督》(2012年4月23日,14-04);《国际情报协议》(2013年4月29日,14-102);《对生命周期获取的情报支持》(2010年5月18日);《对军队保护的情报支持》(2012年5月4日,14-119);《空军公开来源情报》(2012年5月18日,14-130);《敏感情报信息划分的控制、保护与宣传》(1997年1月18日,14-302);《RC135单位情报搜集程序》(2013年9月4日,14-2RC135,Vol.3);《人力情报》(2011年11月7日,14-127);《地理空间情报》(2012年8月10日,14-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