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2/2004
Last week, Xiao-lan invited me to go to the tai ji group Christmas party, but I said no. I knew he’d be there because he is the founder of the group. He didn’t invite me, not even mentioned the party to me. I think he didn’t want me to be there.
After the party, Xiao-lan told me she asked him why he didn’t want me to be there, he said "I never said that". Xiao-lan told him that I liked him very much. He said "but she didn’t know me yet".
King size 的床, platform 那种,在加洲定购之后运过来的。
卧室的顶部有个天窗,玻璃的,透明。正对着床。躺在床上,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星星,月亮,缓缓飘过的云,偶尔落下的雨,天窗玻璃上奇异变幻的图像。
有天窗的卧室,给人一种奇特的感受。四周的墙壁造成一种封闭感,保险,保密,爱干什么干什么,没人知道。但顶上的天窗又打破了这种封闭感,仿佛向太空中神秘的旅行者开启了一扇窗,它们坐着宇宙飞船,经过天窗上方,观看地球人的睡姿,或者躲在高倍望远镜后,姿意窥视地球人做爱。
被外星人窥视,不同于被地球人窥视。不同的生命,不同的羞怯法则。外星人的乳房,也许就像耳朵一样,都是露在外面的。外星人做爱,也许就像吃饭一样,私下或者公开都行。
不是有那么一部电影吗,说的是若干年后,科学发达了,地球人做爱也不用身体接触了,男女对坐在桌子两边,双方一起发功,隔着三尺远,就把爱做成了。也许外星人看着我做爱,还以为我在练中国武功呢。
全身燥热,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安抚自己。左手拽著右边的乳房,轻捻乳头,手掌心包著乳房揉搓。右手伸到下面,一摸,早已泛滥,用右手的食指按住 clitoris 的部位打著圈揉著。他张著嘴,用硬硬的舌头舔著我那里。
门突然打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让男人管我的上面,她来管下面的事。然后她把上衣脱掉,把两个高耸丰满的乳房放在我光滑的大腿上,用嘴凑上来舔吸我的两个大腿根部,在内侧又吃又咬了一遍,然后上移,对著我那神秘的开口处又亲又舔。
他光著身子站在我头部,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那粗大的玩意,放在我的额头,他伏下身子左右交换著添著我的乳房,忙个不停。我感受著他的颤抖的发烫的粗硬的东西,她的高耸柔软的乳房,她的软软小小的舌头,他的硬硬的长长的舌头,热血奔涌,很快就 — 死了。
小死。复活。再死。再复活。再再死。再再复活。直至精疲力竭。
醒来 — 在自己的 QUEEN SIZE 床上。
一个梦。一个性梦。一个奇怪的性梦。一个 3P 的性梦。可是我从来没有 3P 过,也没有跟女性有过亲密关系,在这方面我是很传统的。看过这方面的录像,但没太多感觉,觉得有点像动物。
KING SIZE 的床,是他的;带天窗的卧室,是他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他卧室那幅画上的女人;那么梦中的男人就应该是他了,却不能肯定,没看见脸,只看见那玩意,从 SIZE 来看,应该不是他,他的 SIZE 是中国人中比较正统的,而梦中那个人的 SIZE ,是 XXL 。
但怎么会不是他?最近一个多月来,我朝思暮想的,不都是他吗?性梦真是奇怪了,朝思暮想的人,偏偏不到梦中来;梦里温存缱绻的,却是某个不相干的人。
象征意义?别发掘性梦的象征意义了,发掘来发掘去,十有八九会发掘到我的父亲老人家身上去了。Electra Complex , 恋父情结。
胡扯八道,我不相信那玩意,我不光不恋我的父亲,我连那些有一定点像我父亲的人都不恋。就算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一个像我父亲那样的男人,我也不会恋上他。就算某个男人只有百分之十像我父亲,我也不会恋上他。
我的梦很好解释:因为我的例假快来了,体内激素水平增高,积蓄了一堆性欲望,但又没有做爱的机会,这段时间也没自足过,心心念念都在他身上,白天扮演正人淑女,将性的念头推到大脑的最边缘,但在睡梦中,不用戴着淑女的面具,于是展开翅膀,任意高飞,即使飞到 3P 的高度,也是我自己的事,不损害谁的利益。
科学证明,性梦的自然宣泄,类似一种安全阀的作用,可以缓和累积的张力,有利于性器官功能的完善与成熟。
科学还证明,男性比女性更容易做性梦,男性平均做性梦的频率,是女性平均的三到五倍。而没有性伴侣的男性,做性梦的机率比有性伴侣的男性高出五到十倍。
三五一十五,没性伴侣的男性做性梦的频率是女性的十五倍 !
他也是男性,他当然也会做性梦。我做一个性梦,他就会做十五个性梦 ! 天哪 ! 十五个,那不是平均每两天就做一个?他在他的 KING SIZE 上性梦,我在我的 QUEEN SIZE 上性梦,真不知道我们这是为了什么 !
都怪他,他不再提那个要求了,我怎么好强迫他?他为什么不提那个要求了?没别的理由可以解释,只能是报复。他被拒一次,便要报复我十次。为什么总说“复仇女神”?这男神复起仇来,不比女神更厉害吗?
行啊,如果他一定要拒我十次才能找到心理平衡,那就让他拒我十次好了,谁叫我傻乎乎地拒他一次的呢?
呵呵,有点报复心也好,说明他还年轻,还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又掀报复浪潮了 ! 一报一报又一报 !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
报复的方式:他的新年 PARTY ,不邀请我,也不告诉我他要开 PARTY 。我是从小兰那里知道的,小兰绝对没想到他会不邀请我,不然就不会在我面前说漏嘴了。
气昏了 ! 打电话质问。
我:你新年要开 PARTY ?
他:是啊 —
我:为什么 — 没告诉我?
他:你肯定会知道的,有空就来罗,我怎么知道你有空没空?
我: @%%^&^*
不仅是个小孩,而且是个耍赖的小孩 !
他为什么不主动邀请我?怕我不去?有可能,他的自尊心非常强。也有可能是不想让我那么快就在他朋友面前暴光。想来他不会不想让我去的,况且他告诉过小兰,圣诞节派对他没有不想让我去。
2004 年最后一天,开 PARTY 的那天。下午,打电话给他。
我:你需要帮忙吗?如果不需要,我就睡大觉去了。
他:这还才下午呢,就要睡大觉了?难道你上辈子是睡觉睡死的?过来吧 —
换装。节日的盛装,里外都是粉红的,里面是比较艳的粉红,香艳的色采。
他打电话过来:我马上出去遛狗,就是我平常遛狗的那条道,我们在那里会合吧。
一心一意跟党走,党叫遛狗就遛狗。他着休闲装,我穿节日服,两人一起遛狗。高跟鞋踩进泥地里,拔出来再踩,步态不那么优雅,但努力跟上他 — 和他的狗。
他;我们回去吧。
我:这么一会儿就回去了?
他:是啊。
我:你每次都是只遛这么一会儿的吗?
他:你不是鞋没穿对吗?
( 感动 ! 太感动了 ! 心真细啊 ! 真体贴人啊 !)
我们把他家里 decorate 了一下,更有了节日气氛。他有一棵很小的圣诞树,上面只缠了一根管子灯,就是一根透明的管子,里面有一闪一闪的小灯。他放在楼上的阁楼里的。要把阁楼的梯子放下来,上梯子到上面去拿。他穿着拖鞋就上去
了,我问他怎么穿着拖鞋爬楼梯,他说这就叫做自信。
后来很多人都来了,除他以外,只有我一个华人。小兰没去,跟男朋友去朋友家了。
整个晚上我一直用余光跟随著他。As a matter of fact,所有他在场的聚会,我几乎都不能很专心地和别人聊天,心和眼睛都跟随著他。好在美国人的心一般都不细,不会发觉我思想开小差,再说和他们谈的话题大部分都比较鸡毛蒜皮,很容易对付。
老外的聚会,喝得多,说得多,吃得少。
他挨个跟所有人说话,我挨个跟坐我身边的人说话。他端着酒杯,我端着酒杯。他喝酒,我喝酒。高粱酒。一杯又一杯,他能喝,我能喝。
在最热闹的时候,不知怎的,我和他都掉了单,厨房里只有我俩,他站在厨房 island 的一头,我站在 island 的另一头,紧紧地看着对方,别人都不见了。
又不知怎的,客人全都冒出来了,大家说话,嬉闹, New Year’s count down 。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当新年到来的那一刻,他拥抱了我,没有太多的热度,很礼貌的一个拥抱。
我用中文对他说,我今晚留下来吧。
他没有任何惊奇,只说:好吧。
于是我迫不及待想让全部人都离开,以至于 rude 到人还没走我就开始整理 party 剩下的东西。
party 要结束时,他放了一段“梁祝”的钢琴曲。他以前说过他喜欢“梁祝”的故事,很浪漫。我觉得他放那曲子是给我听的,心里很感动。当时还跟旁边一个外国小伙子,他的学生,讲解梁祝的故事来著。
有个骑摩拖车的小伙子喝醉了,也在那过夜。客人离开后,他安排小伙子住客房。我开始紧张起来:会把我安排在哪里住?
他对我说:去休息吧。
我心花怒放。
楼上有两个洗手间。一个很旧,没有装修过。另一个装修得不错,他常用。我在他家的时候都是用那个。他叫我先用那个洗手间,我当仁不让,想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正在洗漱,听到敲门,打开一看,是他,要我把他的牙刷递给他。我递了,顺手把门关上。
我梳妆完毕,出门,看到他在门外,见我出来,他看着我,眼神很奇特,好像一个小孩和妈妈出去逛街,小孩走丢了,妈妈最后找到小孩,孩子很生妈妈的气,满眼含泪地看着妈妈,不敢相信妈妈那么爱他,却会让他走丢。
他就那么看着我,看得我很惭愧,但不知道为什么惭愧。
我们洗漱停当,已经快三点了。我们睡到床上,就那么挨著,躺著,谁也没动。
他说,看今晚的月亮多明亮啊。
我说,是啊。
他一个翻身,搂著我,开始亲我的嘴唇。我能闻到他口里的酒气,可那酒气在他身上是那么好闻。他边亲边开始用力地抚弄我,我被撩起来了,仿佛身上有一股气,一定要撒在他的身上。我伸手进他的衣服,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爱抚著他。
他特喜欢我抚摸他,会发出一种仿佛受不了的低吟,好像是忍了很久,但感觉太强烈了,忍无可忍了,只好呻吟起来。
那种声音对我是一种魔音。我一听到那个声音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他能开心。后来我用嘴吻他吃他那里,他的呻吟声更大了。我很喜欢用嘴玩他那里,看他很受不了的样子,对此很着迷。
他左冲右突想进来,我那天是例假的第四天,还没完全干净,看他很想进入,就让他等等,去洗手间把 TAMPON 拿出来,为他扫清障碍。
回到卧室,我开始脱衣服。他躺在那里,看我脱。等我脱完后,他到了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进来。我们同时低吟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