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领队样的人过来问:“公子,我们应该拿这俩个小偷怎么办?”
“怎么办,不知道领我去偷东西吗?”沈萱扶着了王健站了起来,对着那个不长眼的队长凶。
“这……”居然还有做小偷的这样的嚣张,如果不是公子站在这里,她现在已经残了。
但那个呆子却傻傻的说:“不用了,姑娘,我带你去好了,请问你看上了什么?”
队长的脸变成了长方形,全都扭曲变形像要吓死掉,公子,从来不问世事的公子这次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一个做小偷的女人这样的热心,而且,真的带别人偷东西去,传出去房府没有多久就会成为小偷大本营,他使个眼色,让手下人去找老爷来震场子。
沈萱说了要找那伽花,那呆子有一点为难,说:“那花不是我的,是我爸的,不过现在放在我四娘的房里,我带你去找四娘,让她送你。”
王健和沈萱都怔了,欺负人本来是他们的天份,不过遇到这么一个让人欺负的还这样开心的人,就感觉有一点怪了。
“你是房玄龄的儿子啊!”
“是啊!”呆子走前面,头也不回的走。
马上,俩人像是被定身术给定住了,不好,这个如果真的是高阳未来的老公,那就麻烦了。
王健和沈萱同时一个漂亮的回身,往回走,边走边说:“多谢了,我还是不要那盆花了,实在太麻烦了。”
天啊,千万不要让这个呆子是房遗爱,不然沈萱的日子就真的麻烦了,那边还没有摆平唐僧,这边又出了一个未来老公,还要惦记着改变历史,太难了。
但是,那呆子居然追了上来。
“敢问姑娘芳名?”
王健小声的说:“没事你干嘛勾引一个呆子,他现在让你迷的连亲爹都不认得了。”
“这值得骄傲吗?如果真让他看中,没多久我就得嫁了,惨透了,快跑吧!”
两人正准备大跑特跑的时候,只见前面站着一个很穷酸的书生,一脸天下人欠我五十万的悲苦样,然后对着高阳一弯腰说:“微臣参见高阳公主。”
这个老头一看就是房玄龄了,可是,这个时候他跑出来趟这个浑水做什么,沈萱立马往一旁闪,不受这一个礼,嘴里喊着:“我不是高阳,我不是高阳。”
房玄龄站起来说:“如果公主不是,那谁是?难道公主认不出老臣了,老臣还帮公主评过诗。”
切,从前那个高阳都干一些什么事,居然找这种穷酸老头评什么诗,现在完了,看来命运已经收网,一个也跑不掉。
呆子已经追上来人,对着沈萱说:“姑娘,小生名。”
“别说,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房遗爱。”沈萱做垂死挣扎。
“姑娘,难道我们真是梦中相遇过,怎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那呆子受到的惊吓不会比沈萱少。
沈萱和王健完全败倒在命运的安排下,看来干坏事,哪怕就是偷一朵花,也会招到报应。
回到唐朝当公主,是公园偷花的报应。
迷个唐三藏,是在寺庙里偷花的报应。
现在,被这个叫房遗爱的呆子看上,是钻狗洞偷花的报应。
那伽花啊,我和你有仇吗,为何要这样折磨我,沈萱无语问天,天哼哼冷笑,笑看众生啊!
沈萱和王健完全没有了嚣张,反正迟早要嫁给这个呆子,还不如现在就开始培养一下感情。
于是,沈萱开始指挥呆子把珠宝都交出来,摆在客厅的檀香木大桌面上,房玄龄在一旁不解的问:“公主,你就要这些东西?”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呆子的家底,行了,你家也算是个中产阶级了,虽然比上了皇宫,但也不错了,这几个都是无价之宝,将来交给我保管好了。”沈萱挑出几个上千万的玉环。
房玄龄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公主跑到自己家里来查家底,难道是要抄家了,一头的汗:“公主,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反正准备来准备去的,最后还得带到你家里来。”沈萱苦瓜脸已经滴出苦水了,看来命运里安排是结婚后勾引辩机,这简直是一定的了,早知道这样,又何况花这么多的精神,冒着被狗咬的危险,来偷这盆破花,反正都要嫁进来的。
沈萱收拾了收拾自己,坐上了房府送自己回宫的马车。
上车前,忽然回头说:“喂,呆子,你什么时候娶我,要娶就快一点,省得我天天在宫里没事做,又生了别的念头。”
“这……”房家父子的脸实在太精彩了,谁能想到堂堂公主居然半夜跑到自己家里来,对自己最不出息的儿子求婚,在古代干这种事情带来的心灵震撼,连一直都镇定自如的房玄龄都吓得腿抖了抖。
“是是……公主……我马上……我现在就去求皇上,不不,天亮就去。”那呆子已经完全被雷疯了,说话都口齿不清。
王健在车上看着房遗爱那可怜样:“你好像过分了一点,把他一家人给吓疯了怎么办?”
“吓疯,你看那呆子,完全是兴奋疯了,跟范进中举一样。”
沈萱闭目装睡,马车慢慢往宫里行去,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像一锅煲好的八宝粥,乱极了。
不过,一会儿她就睡着了,失眠,哼,这种没有什么好处,又费脑细胞的事情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神经大条的穿越者身上,想一想如果神经稍脆弱,一睁开眼看到自己在古代,估计早疯了,能撑到现在的都是心理素质超强悍的,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解释的,沈萱睡着了,王健也睡着了,俩人在摇晃中又进了宫,这一次出宫算是把高阳正式给推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