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完全恢复后,琼光磊办理了出院手续,仝晖在市区最豪华的饭店摆了一桌宴席,给他接风洗尘。为了救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这种精神足以让帮里的所有人钦佩。当天晚上琼光磊被请上了主位,帮里的要员纷纷举杯敬酒,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混得这么风光。
那天以后,琼光磊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和其他“血仔”上街找“血种”了,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跟在熊宽身边吃喝玩乐,帮里每月会往他的卡里打6000元。
社会人的娱乐,绝对离不开“吃喝嫖赌”。仝晖开过赌场,知道其中的套路,所以“北派血帮”的帮众都不碰赌。关于赌博的道道,琼光磊也不止一次地听熊宽提及,所以他对赌也没有任何兴趣。
然而除了吃喝,总要找些乐子;以熊宽为例,他就极度好色,一周不逛几次窑子,就浑身不舒服。之前琼光磊还不是自己人,熊宽对找小姐这事自然是闭口不谈,可现在不一样了,琼光磊已是自家兄弟,两人住在一屋,再避讳就显得太见外了。
“光磊,今晚哥带你找点儿乐子。”
“宽哥,你要带我干啥去?”
“干啥?”熊宽提了提裤腰带,笑眯眯地回道,“带你去花柳巷浪一把。”
“花柳巷?那是干吗的?”
“不是吧,这么有名的地方你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是个处男?”
琼光磊脸颊一红,似乎觉得当“处男”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不会吧,你真是处男?”
琼光磊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熊宽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今晚哥花高价也给你找个处。”
熊宽说得这么直白,琼光磊就算是个榆木脑袋也知道晚上要去干啥了。他今年19岁,在农村已是当爹的年纪,他是做梦都想和女人睡一觉,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听熊宽这么一说,他内心也是充满了期待。
晚上9点,等“血种”们全部睡着,熊宽载着琼光磊来到了传说中的“花柳巷”。
“看见那一排排亮着红灯的店没?”熊宽透过车窗指向对面。
“看见了,里面好多妹子。”
熊宽把车停稳,像个导游一样介绍道:“这地方我一个月要来十几次,每次都能遇到正点货,其中还有附近学校的大学生。”
“还有大学生?”在琼光磊这种没文化的农村人眼里,大学生都是高高在上的,在这里还能玩到大学生,他多少有些惊讶。
“怎么,你难不成好这一口?如果你想,哥就满足你的要求。”
如果能和大学生睡一觉,绝对够吹半辈子牛,于是琼光磊没想着拒绝:“宽哥,你没骗我?这里真有大学生?”
“我去,自家兄弟,我骗你干啥,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联系。”熊宽拿起手机,拨通了老鸨琪姐的号码,“喂,琪姐吗?我是阿宽。”
“哟,宽哥,你可有一周都没来了。”
“这不是忙嘛,今天晚上我带了一个兄弟来乐和乐和。曼曼在吗?”
“曼曼今天没出台,在家候着呢。”
“对了琪姐,我哥们儿还是个处,能不能给安排个女大学生,最好也是个处,价钱不成问题。”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等我电话。”
见熊宽挂断电话,琼光磊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宽哥,都安排好了?”
“我熟悉的小姐在出租房里等我,我先过去,等老鸨那边给你安排好人,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对着门牌号直接上去,钱回头我会和老鸨结,咱们12点准时在车跟前碰面。”
“好嘞!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