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就是我当年记录秦博士在医学院一年级发生的那件大体解剖室命案。”我不好意思地喝了口咖啡说道。
“我有一口气看完喔!”眼前的文字记者微笑说。
“一口气看完?真厉害。听你这么说,让创作推理故事的推理作者相当感动喔!”
“蓝霄先生,回顾自己年轻时候的作品,有没有特别的感想啊。”
“感想呀……该怎么说?年轻时候的作品,是瞬间的记载记录,尽管稚嫩,一段时间后,就算想回头写同样味道的故事,会发现无法再度写出那种感觉的故事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学生的校园故事,只有具有学生身份的作者写出来,才会有味道。”
“是啊!”
“我觉得蓝霄先生你这本推理小说简直是诡计导向。”
“你说的没错,同样是记载推理故事,作者心态可能会对于题材的采样采取不同的角度,学生时代的这起诡谲的案件,让我很难不去注意到诡计的独特性,所以记录下来就变成本格推理形式的记录。当然,如果以现在的心境来说,同样的案件,我可能会着眼与关心的部分就在于犯案动机了,那么记录出来的故事就没有当年的味道了。”
“这很有意思。”
“是啊!”
“我发现蓝霄先生三本小说都有讲到推理小说的理论喔!”
“啊!真是不好意思。的确是啊!哈哈!可能我太喜欢推理小说了,生活中注意的也是推理小说的相关事项,难免写出来的都是这些东西,这就是记录者的癖性吧!”
“有意思,你的同学秦博士近况如何?”
“近况啊?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命中带‘塞’的人物,有他在的地方就有离奇的怪异事件。我到时将它记录下来就是了。”
“谢谢你拨空接受我的采访。”
“哪里。”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
“嘿,Blue,好久不见。有没有空,我是阿诺啊!我要结婚了,通知你一下!什么?你在讲医学院的那件案子?哪一件?那么多件是哪一件啊?是啊,我们六个人就是命中带‘塞’的一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