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我就镇定了下来,随手放下了背包,去倒了一杯水喝。
来我家的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酥肉,而酥肉有我家的钥匙,会出现在这里也并不奇怪,在酥肉面前我是随意的,一边喝水一边问酥肉:“咋不去守着我的干女儿,带俩朋友跑我这儿来坐着啊?”
酥肉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到:“三娃儿,你什么脑子啊?我会不想守着我老婆孩子啊,这两位大哥是来找你的,你说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啥事儿摊不上,来找你还是别人的保密行动。”
“咳…”我正在喝水,一下子就被呛到了,咳了好一阵儿,能够通过酥肉找到我的人,意味着绝对是不简单的人,至少有强大的调查能力,而这调查能力跟势力是挂钩的。
我想起了冯卫,心生警惕,放下了水杯,沉默不语望着来人。
这时,其中一个样子比较威严周正的中年人站了起来,走过来掏出了一本证件递给我,说到:“你好,我们是XX部门的人,这么冒昧的找到你,先说声抱歉。”
XX部门?这个部门说起来和我师父所在的部门也是一样,属于比较秘密的部门,但保密程度没有那么高,简单点儿说他们是类似于高级警察的存在,所面对的各种案子都是不能在社会上宣扬的,有些扯到国际势力,有些扯到地下秘密势力,有些甚至牵扯到科技,未解之谜,还有更神奇的案件,那是扯到普通百姓想象不到手段的刑事案件,再直白点儿,就是扯上了灵异了,而且犯罪后果特别严重那种。
综合起来,那个时候倒是有一部片子可以描述这种部门的存在,那就是《X档案》,他们就是华夏版的。
这个部门说起来里面也是有很多能人的,各方面的都有,一般的情况下,他们都能自己搞定,但也有和我们部门合作的时候,这种时候一般是比较大型的灵异案件。
我看着手中证件,像这种秘密部门都有特殊的编号,不在部门中,是看不懂这种编号的,也不明白这编号所代表的意义,而这种部门的证件,在盖的钢印里还有隐藏的东西,必须用手触摸才能摸出一些门道。
我先是仔细看了看编号,这个中年人在这个部门中也算是有实权的人,而触摸那个钢印,我就是知道这个证件是真的。
是不是明白人儿,出手就知道,他看我检测证件的全套动作,倒也不以为意,他知道我是懂的。
这证件没有任何的问题,我伸手还给了他,他接过证件以后,和我握了一个手,才对我说到:“陈承一,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这时,另外一个显得年轻一些的男人也站了起来,和我握了一个手,对我说到:“赵洪,陈承一,我希望这次你能和我一起行动。”
这事儿算怎么回事儿?这个部门不差人,而且我也是属于名声不显那种人,为什么找上我?看口气还是国家的行动,不容我拒绝?
我刚想问什么,那个叫赵洪的年轻人对着酥肉咳嗽了几声,酥肉是个机灵的人儿,赶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说到:“好了,你们人也找着了,没我啥事儿了吧?我走了啊!”
说完,酥肉站起身来,就朝着门口走去,在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小声对我说到:“三娃儿,你知道,你兄弟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要不是这女儿才出生,说啥我也赖得看看啥事儿,这日子太无聊啊。”
我笑着轻轻打了一下酥肉的肚子,而酥肉则哈哈的笑着打开门离开了。
酥肉一走,我倒也不急了,对来人说到:“你们先坐吧,我去简单的洗漱一下,泡壶好茶,你们来了,总不能茶也不喝一口吧?咱们喝着茶,慢慢说啊。”
“陈承一,这事儿很急…”那赵洪到底要年轻一些,有些按捺不住的对我说到。
但是那中年人拉了赵洪一把,说到:“砍柴不误磨刀功,也不急这点儿时间,你去吧,陈承一。”
我点头,旅途的疲惫让我迫不及待想洗一个热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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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三人总算面对面的坐在了沙发上,茶几上的紫砂壶散发着袅袅的轻烟,茶香满室。
那个中年人端起面前的小杯子,抿了一口茶,对我说到:“好茶啊,现在市面怕是不容易淘到了,有钱也难买到,是姜师留下的东西吗?”
提起了我师父?不过我也不奇怪,毕竟两个部门在一定程度上属于‘兄弟’部门,在师父所在的部门有时也要借助他们的侦查啊,科技力量什么的,认识很正常。
“是啊,是我师父留下来的。”我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在平常的日子里我是舍不得喝这茶的,而今天拿出这茶来,原因很简单,我打算拒绝他们,这样拿出好茶来,好说好招待的,拒绝起来也不是那么伤人家面子。
我的目标是昆仑,这三年时间我还要筹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说我自私也好,冷漠也罢,我确实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帮这个部门做事儿,我相信这两个部门能人多的是,并不是非我不可。
“可惜了啊,姜师始终了,XX部门就像失去了一根顶梁柱,而我有幸和姜师合作过一次,他的风采我至今难过。”那中年人放下茶杯感慨的说到。
不急着说事儿,反倒是扯这些,莫非是要和我打感情牌?我眉头微皱,觉得面前的中年人是一个有智慧,有手腕的人,面对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钻他的任何‘套子’,直来直去!
打好主意,我放下了茶杯,带着抱歉的表情直来直去的说到:“对于我师父始终了,我也很难过,但是也很心灰意冷,我不想再插手这些部门的事儿,因为我要生活,也有很多私人的事情要处理。”
说到这里,我稍微停顿了一下,在组织接下的拒绝的理由,却不想就这么小一个间隙,那个赵洪就有些着急加愤怒了,他低声说到:“陈承一,你不为国家办事儿,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这关系到多少人命吗?多少…?!”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拉住了赵洪,意思是让我说下去,而我也很直接的说到:“抱歉,你不要告诉我具体的事情,我相信部门的任何案件都是绝密的,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个普通公民,知道这些是不合规矩的。而我拒绝是我相信,部门能人辈出,老一辈的出面,随便哪个都比我强,如果说这事儿,只能选择是我去,面对国家的要求,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其实我没说出来的话是,如果是师父所在的部门,我肯定是一口答应了,因为师父曾经这样吩咐过我。
可是这个部门,我不想趟这趟浑水,与其它的事儿无关,我的时间紧迫,我也是有心无力。
“陈承一,你很直接,我也直接吧,不要说场面话,给我说一个拒绝的真正理由。”中年人目光真诚,但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想了想,这种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他们有心一直查我,总是会查出我接下来几年会奔走赚钱,而且还要去办理某些关于出海的手续什么的,于是我说到:“我时间紧迫,我要赚钱。”
我的话刚落音,赵洪就气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甚至忍不住骂了一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