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荆建忙忙碌碌了好几个月。可在某一天,一个意外打断了他的工作,香港传来消息,冯倩玲的父亲冯标亭快不行了,他临终时想与荆建见上一面。
其实在这几年,冯标亭早已经完全引退,公司的大权已经掌握在冯倩玲和她那几个舅舅手中。能够熬到现在,那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但这一次肯定是油尽灯枯,否则绝不会发出这样的邀请。
人之将死,许多往事已经没必要再去计较。而且面对着冯倩玲和洪洪母子俩,荆建的愧疚还是要多一点。
因此得到消息后,荆建第一时间定了班机,直接就赶往了香港
下飞机的时候,香港方面依然是如临大敌,港英政府派出了大量便衣,明目张胆的在荆建面前晃悠。仿佛像是警告,又仿佛像是示威,或者仅仅就是为了恶心荆建。
这也就是为什么,荆建这几年不怎么来香港的原因。对于即将失去这个东方明珠,香港的那些英国殖民官员,他们都是气急败坏的快要发疯,说不定谁脑一抽,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荆建本人倒也没什么,但总不能给“平稳过渡”带来些什么麻烦吧?
反正这些殖民者都是些秋后的蚂蚱,全都活在上个世纪,已经蹦不了几天了。等到回归以后,用主人的身份去香港,那也不用再受那种冤枉气。
至于那些?真说起来,别寻找太多客观原因。绝大多数香港人民绝对是心向祖国的。为什么会有那种情况发生?外部势力肯定存在,欧美国家亡我之心怎么会死心呢?一小撮败类也肯定存在,汉奸就喜欢为了自己出卖灵魂。但内部矛盾同样存在。原因很复杂,这里也就不深谈了,否则很容易404。但还是希望国家与香港共同繁荣。何必兄弟阋墙,做那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呢?
然而荆建的出现,却意外的被几个记者发现。香港的小报狗仔队同样很发达,他们会常驻机场等公共场所,去寻找那些“漏网之鱼”。没想到今天居然发现了荆建的出现。说实话,内地的媒体基本上很少报道荆建,但香港就不同,无论是隐形富豪身份,还是娱乐圈大佬的身份,都很能博得版面,同样也很受那些狗仔队的欢迎。
“布兰布尔先生,布兰布尔先生”
“荆生,荆生”
“”
挥手招呼中,有记者就大声提问:“好久未见,荆生!”
荆建对那几个记者含笑点头。而那几位记者就大喊问道:“荆生,您现在在拍摄什么作品?能不能透露一下,有没有用香港演员做主演的计划?”
那些记者是有心无心的问一句,碰碰运气想要找条新闻。但公共场合这样大声喧哗,周围已经有许多人皱着眉看过来了。这样毕竟很不礼貌,于是荆建就停下脚步,微笑道:“就几个问题,别耽搁太久?也别影响他人?好不好?”
那几个记者大喜,立刻拍照的拍照,拿录音机的拿录音机。荆建抬头看向那些便衣,对着领头的那位指手画脚的指挥道:“阿sir,做人要机灵一点嘛,否则怎么步步高升呢?让你的弟兄们快散开,维持好秩序。要对得起纳税人的钱,卖力点为市民服务!”
一群便衣差点儿气的集体吐血。有位年轻便衣沉不住气:“衰仔,你很嚣张啊?”
荆建嗤之以鼻:“怎么?还以为你们是皇家警察?过几年你们就要换紫荆花啦!你小子还想要皇家可以,给你出个主意,到时候就移民英国,可以去找女王喝奶抱抱求安慰啊?”
那年轻便衣顿时被激怒,然而还没等他有过激动作,领头的那位督察连忙阻止。面对着荆建,耸耸肩:“荆生,别为难我们,我们只不过是当差吃饷的人。给个面子,让我们能过得去。你请便,可以安心接受采访,我们就在边上为你看场。怎么样?”
身为警局的中高层,那督察就没有了意气用事的兴趣。荆建的话其实还是很有道理的,港英政府都快要没了,又何必去乱得罪人呢?无非就是在混日子,糊弄那些高层的鬼佬罢了。
既然那督察服软,荆建也没兴趣再纠缠着不放。而采访终于开始,有位记者就问道:“荆生,您现在有新的影片在拍摄吗?”
荆建笑着摇摇头:“我监制的比较多,目前还没有执导的计划。”
“我们发现,你在好莱坞的电影公司不断有新影片,但香港投资的影片就比较少。您是不是不怎么看好本地市场?”
“呵呵,并非如此。去年我们种子影业在香港投资合资的影片也有十几部,并且还帮忙海外发行了三十多部。不过有些话我并不怕得罪人,香港电影行业千军万马太乱了,都在想着捞快钱,影片的质量却越来越差。这样很不好,成本越来越高,盈利也是越来越难。所以我们种子影业准备走精品路线。并且我还准备设立一个电影基金,每年投资三部电影,扶持大陆和港台的年轻导演。”
“是吗?荆生?你准备扶持艺术电影吗?”
“呵呵。不限类型,但我扶持的应该还是偏重于商业电影。”
“那你在好莱坞有什么新投资?”
“除了系列影片外,目前”荆建突然想到,其实电影同样是一种宣传手段,可以有效的把救灾和自救结合在内。于是他话锋一转,“见谅,投资计划暂时保密,但可以告诉你们类型,就是灾难片,而且正在考虑选用华人演员作为重要的角色。”
灾难片向来是商业电影的一大分类,也有着很庞大的观众群体。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荆建主要是想拍摄一些有故事情节的科教片。起码当面对灾难的时候,让国内的观众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最好能事先做些准备。
那几位记者同样是心满意足。并且还很有兴趣的问道:“荆生,那您来香港是挑选演员的吗?”
“呵呵,保密!好啦,我该走了。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