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了大半个月的郝扶昱回到动管局,却被通知哥哥郝运被关进了动管局总局,罪名是谋杀囚犯。
这倒也不算是什么,万万没想到,郝运那个坑货,居然说是郝扶昱指使的!不久后郝家兄妹将成为了对门的好邻居!
三局组员看着郝扶昱被拷上手铐,周探长冲上去想把郝扶昱救出来,却被总局探员电倒在地,郝扶昱想上去扶住他,却被身后的总局探员推了一把,“老实点!”
郝运和郝扶昱被探员押送前往拍现形照,一位豪猪纲目蔡探长正在大吃特吃,一口没停,嘴里还发出哼哼声,他看向郝家兄妹,“两位郝探员,已经和三局核实了你们俩的身份,这是个误会,填完这张表,再去做个体检,二位就可以走了。”
郝运率先拿起笔写了下去,“姓名:郝运,性别:男,生日:一月六号,籍贯:广东,工作单位:三局……”直到写到所属纲目时,郝运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下笔,郝运在头脑风暴动物们。
郝扶昱知道是他不会填了,她笑着插了一句,“哥哥,虎字下面是个几字。”
郝运秒懂,填下了虎精两个字,郝扶昱也仿照郝运格式完成了手上的表。
两个牛精探长举着现形拍立得冲两人拍照,看到照片没有现形,就算郝运和他们据理力争,却还是躲不过和郝扶昱一起被丢进监牢的命运。
郝运和郝扶昱坐在各自的床上,对面背身躺着一个花里胡哨的疑似是妖怪的雄性。
郝运想上前摸摸他是否活着,却听到那个妖怪突然发出声,“别动!”期间居然还有西游记的bgm出现,郝扶昱惊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出场自带bgm吗?
那个妖怪缓缓做了起来,突然扭过头,吓了郝运和郝扶昱一跳。郝扶昱心想,原来是个演猴戏的杂技演员。
妖怪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直面郝运,突然他伸出手,把身边的录音机按停了。“什么都不要说,我让你问什么,你就问什么。你问我我是谁。”
郝运结结巴巴询问,“我是谁?”妖怪一脸正经,“我让你问我,我是谁?”郝运噢了一声,“你你……你你是谁?”
妖怪第一次按响了录音机,可惜没按出来,第二按时,熟悉的bgm出现了,“来,你再问一遍。”
郝扶昱顺从地说,“你是谁。”
妖怪秀了段哼哼哈嘿,最后突然坐下,郝扶昱清晰地听到了一声骨头咔嚓的声音,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妖怪看着郝运和郝扶昱,眼里似乎有泪光闪过,“我腰好像扭了。”
郝运站在他面前,弱弱问道:“我们可以坐下吗?”妖怪点点头,说了声可以。
等到二人坐下,妖怪开始做自我介绍,“我乃是齐天大圣第七十二代玄孙孙绝妙,这是我的名字。”孙绝妙指着墙壁上画着的卡通孙悟空和写着的孙绝妙到此一游,郝扶昱右眼皮一跳,她觉得大事不妙。
“你我们三人今天在监狱相遇,是我们的缘分,也是你们的幸运,日后在江湖上,提起我的名字,一定会有人帮你!”孙绝妙态度诚恳,目光灼灼,但郝扶昱总觉得他嘴里都是忽悠人的说法。
郝运才不愿那些,直接顺杆爬了,“行,孙大哥,太好了,认识你,你就是我的靠山了!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孙绝妙摆摆手,表示愧不敢当,“你说!”
郝运笑着说:“我想和外头联系一下。”孙绝妙眯着眼,“孙绝妙无所不能。”郝运夸了句,却听到孙绝妙又说,“但这会儿我不能。”郝运表情一下子就变冷漠了。
孙绝妙起身想对郝扶昱说些什么,却又扭伤了腰。孙绝妙坐在郝运和郝扶昱中间,缓缓地说:“金箍棒,不用我太多的给你介绍啊,我曾爷爷当年大闹天宫,后来随唐玄奘西天取经。在天竺,皈依了佛祖后,被佛祖封为胜战斗佛。”
郝扶昱纠正,“斗战胜佛。”
“唉好,唉,这段历史你清楚啊。”“电视上看过。”
“金箍棒,后来就留在了天竺,也就是现在的印度,这根棒子只有我知道在哪里,我要把它拿回来,等我拿到金箍棒,我就可以拯救世界。”孙绝妙滔滔不绝,可郝家兄妹俩却听出了孙绝妙不太对劲。
郝运和郝扶昱眨巴眨巴双眼,很有默契地向两边分散坐开,也许是看出郝运比较好欺负,孙绝妙紧跟郝运身边。他逃跑,他追,他插翅难飞。
郝运听了一大堆废话,终于进入了正题,郝运也知道了孙绝妙是骗钱的妖怪,而郝扶昱早就在孙绝妙的絮絮叨叨中昏睡了过去。
孙绝妙贴着郝运,跟郝运躺在同一张床上,嘴里仍不休不止,努力说服郝运投钱给他。郝运许愿孙绝妙可以立马闭嘴,然后滚蛋。
一瞬间孙绝妙就被外力拉出了牢房,还让郝运把他的录音机充电器拔掉。
郝运询问牛精,孙绝妙犯了什么事。牛精说:“人类冒充转化者的大罪。”郝运疑惑道:“他不是猴精啊?”牛精说道:“精个屁啊精,他就是县里耍猴的!”郝运有问道:“那这种罪名,通常怎么处理啊?”牛精倒是很有耐心,“一般就是永久性割脑,智商维持在54.9到59.9之间,能吃喝拉撒睡就行了!”说罢,便离开了,只留下受到打击替自己和妹妹写申请书的郝运以及呼呼大睡的郝扶昱!
与此同时,动管局三局正在研究伪造郝运和郝扶昱妖怪属性作战会议,最终以伪造虎精身份结束。
总局发下通知,牛精们拉着郝运和郝扶昱前往割脑,三局众人都在车上奋力赶往现场。
郝运一路上又求又闹,郝扶昱倒是冷静多了,什么都不理会,郝家兄妹俩被推进一个房间,三局众人都站在里面看着二人,每个人眼里都是担心忧虑。
周黑丫第一个忍不住,直接上去抱住了郝扶昱,“扶昱,我好想你啊!”
郝运第一个看不惯周黑丫,一脚把他踢开了,周黑丫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毕竟这是大舅哥啊!郝扶昱摊开手,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蔡探长再次审讯郝运,读着吴爱爱的供词,“探员郝运有次洗澡的时间特别长,她进去看到郝运在玩水,得意忘形的时候看到了一条老虎尾巴。”吴爱爱急急忙忙肯定,“没错!我看见了!”郝运扭过头盯着吴爱爱,可吴爱爱一眼都不敢看他。
蔡探长又读了周黑丫的证词,“探员郝扶昱有次在亲亲抱抱举高高时,开心过了头,当场在周探长面前现出了原型,是一只很可爱的母老虎。”周探长点头应声,“是的,我看见了!”郝运又扭过头死死地盯着周探长,眼里的怒火快要控制不住了!
蔡探长哈哈一笑,“你们局挺有意思,男探员洗澡,女探员在旁边看着;女探员在亲亲,男探员在旁边看着。”众人尴尬一笑,周探长却说到:“探员郝扶昱是我的女朋友。”
蔡探长哈哈两句,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想到你们都是这种关系了。”
蔡探长翻阅着手中李社长提供的照片,突然在一张照片上停住了,上面是两个男人手里抱着两个孩子,从裹孩子的被单上不难发现是一男一女。“这个是?”
李社长冲了上去,将郝运和郝扶昱的头分开,“噢,这是我和郝运郝扶昱两人小时候的合照,我和他们爸孟加拉虎……我和他们爸东北虎精是好朋友,也算是故人之子女,故人之子女。”
郝运和郝扶昱在三局众人的暗箱操作下,顺利通过了机器,成功报废了一台高级机器,二人也被顺利放出了总局。
三局众人都在门口等待着郝运和郝扶昱,手里拿着艾草,地上还有一个燃烧的火盆,嘴里还说着去去晦气这类的话。
郝运和吴爱爱走在了一起,而郝扶昱和周探长走在了相反的路上,动管局剩余的人已经坐上了回三局路上的车上了。
郝扶昱无聊地用脚踢着石头,心里想到,该死的呆子,这么久都不握我的手,要气死了!谁知下一秒去,周黑丫就紧紧握住了郝扶昱,“扶昱,对不起,我为我隐藏我纲目的事情,跟你道歉。”
郝扶昱也不做声,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任由周黑丫握着自己的手。
周黑丫又说道:“其实,你休养的这大半个月,还有你进总局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思考清楚了,还为我的行为做出了检讨。我下次,不对,我不会再犯了,希望你原谅我。”
周黑丫有些傻傻地看着郝扶昱,倒让郝扶昱有些不习惯了,“知道了!”
郝扶昱翻开手机,看到手机上推送的一个纹身图案,有些好看,她想了想自己背后那个不太好看的胎记,对着周黑丫说:“周探长,陪我去个地方吧!”
在一家纹身店里,郝扶昱翻阅着手上的纹身图案,选定图案后,郝扶昱脱下外套,肩膀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像朱雀的的胎记。
周探长摩挲着这个胎记,“什么时候有的?”郝扶昱想了一会,但还是摇摇头,“想不起来了,好像有记忆以来,就有了。”
纹身师走了过来,笑着说:“女士,图案选好了吗?我们可以开始了哦。”
郝扶昱点点头,表示自己准备好了,在躺下后的一瞬间,郝扶昱突然后悔了,她对纹身师说:“请帮我把图案改成ZHY三个字吧,就纹在那个胎记下面。”纹身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与此同时,周黑丫躺在另一间纹身室,他对纹身师说:“请在我的肩胛骨下面纹上HFY三个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