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玥因为收到来自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DNA鉴定报告,一夜无梦,一直睡到早上五点。
五点是她生物钟醒来的时间点,她洗漱好又坐在房间里看了一会书。
六点多她久违地接到了来自琴酒的电话。
视频那边的琴酒似乎在灯光闪烁的酒吧,那双墨绿色的眸子泛着冰冷的光。
“不会又要和我借人?”蒋玥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口,“不过这次真对不起,周末我要用他们两个人。”
“朗姆的任务。”琴酒清冷的嗓音响起,他甚至有些不耐烦的将烟蒂按在旁边的酒杯里。
“毕竟朗姆应该还不认识hine,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吧。”蒋玥单手托腮的看着琴酒,“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询问这个?”
蒋玥并没有得到琴酒的答复,良久只听见他的一句叮嘱,“注意点。”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琴酒的电话就已经挂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蒋玥心中如此想着。
还是说琴酒早就看出来朗姆的目的是想要做什么?
毕竟琴酒也算是原主半个师傅?虽然没有多少情分,但毕竟是师徒?
还是说琴酒厌恶原主到也想要杀了她?
挂掉琴酒的视频不到十分钟,她还接到了贝尔摩德的视频电话,按照贝尔摩德那边的时间看,应该是晚上。
“奥罗拉,听说你接了朗姆的任务。”视频里的贝尔摩德撩了一下头发。
“刚才琴酒那个家伙也打电话来询问这件事,怎么这件事难度很高?”蒋玥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容,“这样的表现可真是不像你们。”
“难度任务倒是不大,发一个最新消息给你。”
蒋玥收到贝尔摩德发来的一条消息。
除了昨天诸伏景光说的有警卫队之外,据说还特地请了武装侦探社的人贴身保护,而保护他的人正是之前见过的国木田独步和刚刚加入侦探社的太宰治。
“看来这个议员意外地怕死啊!”蒋玥嗤笑着,“不过也正常,是个人都会怕死。”她意有所指地道。
“武装侦探社的情况目前还不了解,但看上去他们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贝尔摩德再次开口,“只听说侦探社的社长是那位被称为‘银狼’的福泽谕吉,具体再多的消息我们也调查不到。”
蒋玥歪着脑袋看着贝尔摩德,轻笑着开口,“钢琴踩踏事故我都没死,所以不用担心。”她的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笑意,“贝尔摩德这样关心我,我非常开心。”
“但愿你不会死在这个任务里。如果你死了,开心的可是朗姆。”贝尔摩德的声音陡然变冷,“朗姆那个家伙要不是他有个好父亲,又怎么可能会是二把手。”
“贝尔摩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放心,这件事我自有主张。”蒋玥对着贝尔摩德露出一个笑容,“再不济我的身边可是有很厉害的狙击手。”
蒋玥又和贝尔摩德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等到接近七点才挂了电话。
诸伏景光和伊助两个人都不在酒店,她拿起便当后就慢悠悠的向电梯口走去。
帝丹高中八点半正式上课,上课之前她正好还能够去一趟其他的地方。
前往那里的路上,蒋玥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注视着窗外的风景,等看见熟悉的地方她才和司机说了一声“谢谢”。
她单手提着书包向大门的方向走去,途中看见了不少兔子,许是因为之前有过交手,亦或者又是他们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她在兔子首领的接待下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黄金之王”也正是原主的另外一位师傅。
当然要是他们没有展开一番较量就好了,原主的能力如何她不知道。
庆幸的是她的体术也不算是太差,对付兔子倒是绰绰有余,但若是直面对上黄金之王可能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住手。”
伴随着黄金之王的声音,蒋玥停下手中的动作,也瞬间收回手中的武器。
“很狼狈啊。”黄金之王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废了一只手臂能不狼狈吗?”蒋玥说着就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而且没有哪位师傅会在一见到徒弟就来一场较量的吧。”她没好气地开口,“我手臂里的钢板还没有取出来。”
在他们谈话中,兔子已经全都识趣的退下去,守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位兔子首领。
“把我忘了?”
听着黄金之王的声音,蒋玥站在他的面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她说着就对着黄金之王鞠躬作揖。
“倒是也没有见你来探望我。”黄金之王说着就把面前的杯盏推到她的面前。
“找我有什么事?”
“找师傅自然有事相求嘛!”蒋玥在黄金之王的面前坐下来端起水杯就一饮而尽,“李议员知道吧。”
看着黄金之王看过来的目光,蒋玥笑着弯起唇角,拿着水杯碰了一下黄金之王的杯子,“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他。”
“哦,那你说来我听听。”
“你听我说……”
从御柱塔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她坐上黄金之王为她安排好的车抵达了帝丹高中校门口。
“蒋玥小姐,吾王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开心。”
听着司机传来的声音,蒋玥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我觉得师傅就不应该纵容白银之王在天上乱飞吧,毕竟谁都不可能逃避那么长时间,师傅这个人啊,说到底也心软;
纵然他一直把当年克罗蒂雅小姐的死归咎在身上,可白银之王真该庆幸有师傅这样的朋友。”
蒋玥和司机告别后就向教室走去,一路上都在思考着黄金之王说过的话。
大概就因为这个议员没有能够遭人勒索的软肋,所以才会让人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他这个人身上。
至于保护他的国木田独步和太宰治,据说也是支持他的议员共同作出的决定,因为他们都相信曾经的“银狼”福泽谕吉选出来的人。
“小玥,你怎么到现在才来。”铃木园子说着就握住她的手腕坐到座位上,“我们刚才还说到你。”
蒋玥把书包放在桌子上,对着她露出一个笑容,“来学校的时候去见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你们在说我什么事?”
“看!”铃木园子说着就拿出一张画纸,“这是我昨天晚上找我姐姐给我画的画。”
蒋玥听着铃木园子的话,将目光落在她递过来的那张画纸上。
画纸上的两个人无论是发型还是一副,甚至外貌上都一模一样,甚至细致到瞳色都是一样的淡紫色。
坐在前面的蒋玥双手搭在椅子上,身后的毛利兰神色温柔的在给她整理发饰,画作一出好像他们二人真的就是姐妹。
蒋玥的脑海中莫名的就想起昨天晚上收到的那两份鉴定报告。
她正想要开口,就听见铃木园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兰你真的不问问大叔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
“虽然被小园子这么说很开心,但我从小在伦敦长大的啦。”蒋玥看着铃木园子笑着弯起唇角,“所以这一定是我和小兰之间的缘分!”
“没错,没错,一定是我和小玥之间的缘分。”毛利兰也露出一个笑容,“园子,你能把这幅画送给我吗?我很喜欢这幅画。”
“说到画画,小玥你也会画画,你画一幅画送给小兰不就可以。”铃木园子一锤定音地开口。
“好,等部活时就给小兰画一幅同样的画,保证小兰会非常喜欢。”
毛利兰的眉眼间带着笑意,“好。”
蒋玥参加的社团下午有部活,部活结束后她和毛利兰一起向波洛咖啡店的方向走去。
“我会好好保存小玥的画。”
感受着毛利兰的视线,蒋玥笑着弯起唇角,“那谢谢小兰喜欢我的画。”
蒋玥在毛利兰的面前率先推开波洛咖啡厅的大门,和她约定的一样在里面看见了诸伏景光和伊助两个人的身影,还有早早就下课的柯南的身影,据说偶尔柯南就会在这里等待毛利兰。
“给你点了安室先生做的三明治。”诸伏景光率先开口,“参加这么长时间的部活累了吧。”
“哪有。”蒋玥说着就在诸伏景光的身边坐下来,“美术社没有那么辛苦啦,就是参加了比赛。”她说着就接过诸伏景光递过来的草莓牛奶。
“喝一口草莓牛奶满血复活!”蒋玥对着他们两个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毛利兰带着柯南一起回了楼上的侦探所,安室透倒是难得在他们的面前坐下来。
“奥罗拉,我听说你接了朗姆的任务,这次的任务……”
“我安排好啦~不用担心。”蒋玥看了一眼安室透笑着弯起唇角,“不要看着我半残不残的样子,好歹我也是里包恩先生和黄金之王的徒弟。”她说完就对着安室透做了一个俏皮的wink。
“真的没事吗?我听风见说这次的议员不仅出动了警卫队,而且还邀请了武装侦探社的成员的保护,听说那边的成员似乎能力深不可测。”安室透说到这里蹙着眉头,“奥罗拉朗姆明显想要置你于死地。”
朗姆的心思,不管是琴酒、贝尔摩德亦或者是波本都看了出来,所以朗姆是认为她是单纯的靠着人际关系得到代号,所以看不出他的阴谋?
“我可是从踩踏事故中活下来的打不死的小强,才不会被这种事情打败。”蒋玥迎上安室透那双眸子笑道,“对了,等一下我们去并盛町,我去找一下小纲吉,有些事情想要和他商量一下。”
“现在送你过去吗?”伊助看了蒋玥一眼。
“伊助哥你可以回去写作,交稿时间不是快要到了?祐介哥陪我去就可以,而且也不是多重要的事。”
“好,到时候我们也会混进会场协助你。”
米花町到并盛町大约半个小时,她在并盛中学门口见到了云雀恭弥和沢田纲吉的身影。
“姐姐,你找我什么事?”灯光的照耀下沢田纲吉的棕色的眸子显得熠熠生辉。
“我记得你们的火焰属性和能力都不太一样吧。”蒋玥看着沢田纲吉露出一个笑容,“我金曜日那天接了一个任务,需要借用你的雾守。”
“什么任务,你会有危险吗?”
沢田纲吉的话刚说完,蒋玥也隐约感觉到云雀恭弥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那双眸子里隐隐透着担心。
“暗杀李议员,但不是什么重要的任务,基本上都已经安排好了。”蒋玥看着沢田纲吉笑着弯起唇角,“目前棋盘上还差一颗棋子就差不多了。”
“那我让骸君到时候陪你去,他的幻术是里世界最强。”沢田纲吉几乎毫不犹豫地开口。
“我会让他去的。”云雀恭弥信誓旦旦,“不过就是打一架的事。”
蒋玥看着他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笑着弯起唇角,“好,那些帮我先谢谢六道君,对了,周末关东大赛比赛,你们到时候也来看比赛吧。”
“姐姐,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去。”
回到酒店已经接近九点,期间她收到了贝尔摩德和琴酒发来的任务资料,当然他们也没有调查到很多有关于侦探社那边的消息。
蒋玥和他们回复一个谢谢后,就开始想有关国木田独步和太宰治的资料。
国木田独步的体术是福泽谕吉亲自传授,太宰治则是体术中下,但是究竟怎么也只能交手过后才能判断。
毕竟侦探社现在能用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蒋玥开始慢慢梳理两个人的资料,她将二人的资料放在一块,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异能力他们应该不会贸然的展现出来,毕竟在场的基本上都是普通人,但太宰治是一个麻烦,因为他非常聪明,是属于手握剧本的那种高智商角色。
她看了一眼平板上议员的资料介绍,手指落在平板上轻轻敲了敲。
想要保护议员,又能够顺利的完成这次任务,果然朗姆是在为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