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离开后,郑庆斌极其温和的安慰茶意:“别担心,时以安一定会没事的,我跟你保证。”
要是被他下属看到他有这么温和的一面,估计眼睛都要吓瞎了。
茶意茫然的问他:“你是?”
郑庆斌不敢看她的眼睛,看一次窒息一次。
沉闷了许久,久到茶意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就听到他低声道:“我是你妈妈的故人。”
原主妈妈认识的人?
茶意好奇问他:“那我该叫你什么?”
郑庆斌:“叔叔,你叫我郑叔叔吧!”
茶意点头说‘好!’
郑庆斌觉得这个地方好窒息,他待不下去了,留下一句‘有事情找郑军,他会联系我。’之后就离开了。
郑军,县革.委二把手,郑家领头人。
现场的郑队长自然是喜不自胜的,这表明郑主任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他知道,一切的变化都在这个叫茶意的小姑娘身上,毕竟郑主任刚过来的时候对他们和陈家之间的纷争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看来以后要多关照茶意,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求到她身上。
郑庆斌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不一会儿就把时以安送过来了,抛开他微微弯曲的腰,倒也完完整整出来了。
茶意跑到他身边,忧心道:“你没事吧?”
时以安勉强撑起一个笑,“我没事,我们回家吧!”
“嗯!”
接着一行人欢欢喜喜回家了。
好在一切都是有惊无险。
回到茶家大队,时以安感谢完帮他跑前跑后的大队长,领着茶意、周宇楠他们回家了。
安顿好,时以安找借口支开茶意,问周宇楠发生什么事,为什么郑庆斌会放过他。
周宇楠也是惊魂未定,他以为时以安这一次栽了。
郑主任这个名头不是说着玩的,郑庆斌想要时以安的命真的是易如反掌,他和时以安只是20多岁的小青年,面对和林家有深仇大恨并且手握大权的郑庆斌,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好像是因为嫂子,确切来说是因为嫂子她亲妈。”
时以安疑惑道:“小意亲妈和郑庆斌什么关系?”
周宇楠摇头,他也不清楚。
时以安把疑惑埋在心里。
周宇楠问他:“你那边什么情况?你确定郑庆斌放过你,不会卷土重来?”
时以安:“应该不会。郑庆斌秘书给我带了一句话,叫我好好照顾小意,不然他对我不客气。”
周宇楠也表示不解,照这么说,小意妈妈和郑庆斌关系匪浅,要不然也不可能让时以安全须全尾出来。
不管那么多了,安全渡过这次就好。
他后怕道:“老时,这次是侥幸,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了,以后真的不要冲动了,我要被你吓死了。”
一开始他以为只要逃脱林文华的冤枉就行,哪想到最大威胁居然在后面,天晓得他知道时以安落到郑庆斌手里时有多害怕,他都要给人跪了。
时以安垂着眼睑,认真的说了声‘好!’
这次死里逃生,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他一定会牢牢抓住的。
周宇楠自顾自继续说,“你要...嗯?”
他没听错吧,时以安居然说好?他提这个问题不下百次,时以安可从来都是置之不理的,今天居然说好?
天要下红雨了?
周宇楠不确定问他:“你说什么?”
时以安认真承诺:“放心,我以后不会再鲁莽了。”
郑庆斌拿小意威胁他的时候,他是真的要疯了,也后悔了,后悔招惹了郑庆斌这个疯子。他不应该那么急切,他应该好好谋划,最起码不能把小意置于危险之中。
他唾弃自己的自私,为了私心,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要是重来一次,他想...他还是会赖上她的吧。
谁会不喜欢带来光明的太阳呢?
只是,他的太阳‘原本’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时以安一直在思考,也一直在寻求答案。
夜黑风高的晚上,时以安猫着腰鬼鬼祟祟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主人家听到动静也是偷偷摸摸开门,观察外边没什么人,轻声道:“快进来!”
时以安最后扫了一眼后边,确定没什么跟上来,一下子蹿进去缓缓把门关上,硬是没闹出一点动静。
刚才给时以安开门的人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只听他慢条斯理道:“你是来求姻缘的吧?”
时以安:“嗯!”
只见那人掐指一算,神神叨叨的:“缘聚缘散终有时,不可强求,该来的自然会来。”
时以安阴沉沉的问道:“如果我要强求呢?”
“嗯?!!”
钱自来发出了母鸡般的尖叫。
强求?
他算命只会教人放下,顺其自然,这些都是书上写的,通用的,怎么解释都不会错。
他要强求?
他也不知道,他牛气冲天的祖先拖个梦行不行?这可是个大客户,错过就没了。
钱自来,就是掐指算命的人。据说他祖上是出了名的会算,几百年前他的几个祖先还是国家的国师,皇亲国戚都喜欢找他们掐指算命,辉煌得不行。
不过后来不行了。
钱家自钱自来他爹那一代开始,逐渐开始落魄,传到钱自来这里更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过也正是如此,钱家才逃过被清算的命运。
也是钱家人的运道,说句通俗的话,老祖宗的坟埋得好。
钱自来轻‘咳’一声,努力保持自己的端庄神秘:“要强求...”左眼瞥见时以安又掏出一张大团结,“...也不是不行。”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给你们磕头了,今晚千万别来找他,他有点怕!
他也不想砸祖宗招牌,实在是他给的太多了,他把持不住了。
钱自来开始生拉硬拽、扯东扯西,“我们钱家自传宗以来,历经百年,也是这几年时机不好,所以我钱家才龟缩在此处,并非我们没有本事。”
时以安催促道:“我不在乎钱家的历史,直接说我该怎么做。”
钱自来仿若得道高僧一般,轻轻掸了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半垂眼睑,右手跳来跳去掐算。
“解决之道在符。”
时以安皱眉:“福?”
钱自来缓缓摇头,“此‘符’非彼‘福’,乃是我钱家传承百年的符箓,此间蕴含意义深远,可驱除鬼神、可驱邪灭祸。”
时以安蓦然问道:“有能留下鬼神的吗?”
钱自来再次发出来自内心深处的鸣叫,声音拖得老长了,“嗯?!!”
妈妈,这单他不接了,他怕了。
时以安又缓缓掏出两张大团结摆到桌上。
钱自来:留住神鬼是钱家的职责,他钱自来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钱自来又整理了一下自己,把脑子里不多的墨水整合了一遍,慢条斯理道:“我定会竭尽全力祝你达成所愿,今日你来的匆忙,你所求的东西我需要准备一番,还要掐算一个好时候,使他的使用效果最佳。”
时以安:“好,我明天再来找你。”
“嗯!”
钱自来绷住架势,等时以安彻底离开后,一下子泄了气,东倒西歪的摊在椅子上。
要命了,他爷爷和他老爹说他是钱家有史以来最没有天赋的算命师,老钱家到他这里就算是到头了。
平时有人请他算好日子,那都是日历上写的,今天宜什么、忌什么说的一清二楚,他照着念就是了,他只会扯鸡毛哄鬼,哪会什么画符留鬼?
再说了,人鬼殊途,是他能留得住的吗?
他的雇主怕是有点大病在身上,疯疯癫癫的。
不过,人有病,但他的钱没病啊!
用起来不烫手。
有钱的是大哥,没有也要给大哥创造出来。
钱自来偷偷摸摸爬到自个儿床板下,抛开覆盖在表面的土,翻出一个箱子,拿出一沓快要发霉的黄纸,翻出老钱家的‘符箓大全’,在上面找了几个简单顺眼的符,准备画一画,把这关过了。
翻了几页,上说画符必须要用朱砂。
啥玩意儿?
他哪来的朱砂,杀猪的时候倒是能接点朱红来使使。
有了!
钱自来偷摸进媳妇房间,把她收藏许久的糕点偷出来,这糕点是用红纸包的,他把糕点吃了,把红纸打湿,提起笔‘唰唰!’画了几张,具体画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像‘符’就是了。
今晚窗外的风刮得特别大,门窗都在‘砰砰’作响,夜黑风高夜,藏着的心思全跑出来了。
时以安摸了摸口袋里‘特制’的符纸,心脏‘扑通’跳个不停,床上的茶意已经睡得很沉了,仔细听还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时以安杵在床边,右手隔空描绘茶意面部轮廓,喃喃道:“你到底是谁?”
“我不怕鬼不怕神,只怕你离开。既然来了,就留下来陪我,好吗?”
他早就确定茶意不是原来的茶意了,他很自私,不在乎原来的茶意去了哪里,只希望这个‘茶意’可以留在他身边,一直陪着他。
他把口袋里的符纸拿出来,抚摸着上面污了的一处,没办法了,他总要信一样吧。
接着他不再犹豫,按照钱自来的教法,打了个手势,然后‘啪’一下,把符纸按在茶意光溜溜的脑门上,然后继续把未完成的手势打完。
睡梦中的茶意被突然惊醒,吹了一口贴在自己脑门上的符纸,幽幽道:“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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