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宋墨寒正在向皇帝禀报最新发现。
"陛下。"宋墨寒说,"根据查证,西域商人的背后,还有其他势力。"
"哦？"皇帝来了兴趣,"说下去。"
"这些商人表面上是来进贡,实则暗中运送毒药。"宋墨寒说,"而指使他们的人,就在朝中。"
"朝中？"有大臣惊呼,"是谁？"
"尚未查明。"宋墨寒说,"不过根据线索,应该与永寿宫有关。"
此言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谁都知道,永寿宫是太后的住处。
"宋爱卿。"皇帝沉声道,"此事要慎重。"
"臣明白。"宋墨寒说,"所以臣请林夫人暗中调查。"
正说着,林棠梨也来了。
"臣女参见陛下。"她行礼道。
"免礼。"皇帝问,"可有发现？"
"回陛下。"林棠梨说,"臣女在那些茶叶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她取出一个小瓶："这是从茶叶中提炼出来的粉末。"
"这是..."
"是西域特有的蛊毒。"林棠梨说,"但配方却是宫中的手法。"
"此话怎讲？"
"这种配方,只有太医院的老太医们才会。"林棠梨说,"而精通此道的,只有一个人。"
"谁？"
"周太医。"林棠梨说,"也就是太后身边的御医。"
大殿内再次哗然。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毒药如此厉害。
"那些中毒的大臣..."有人问。
"已经解毒了。"林棠梨说,"他们都交代了收到茶叶的经过。而送茶叶的人..."
她看向宋墨寒。
"都是永寿宫的人。"宋墨寒接话,"他们假借给太后请安的名义,暗中散布毒药。"
"好个请安!"皇帝怒道,"这是要毒害朝臣!"
"陛下息怒。"宋墨寒说,"臣已经让人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他们再有行动..."
"那就坐实了谋反的罪名。"林棠梨说。
皇帝沉思片刻："此事就交给你们夫妻全权处理。其他人..."他环视文武百官,"要全力配合。"
"臣等遵旨!"
退朝后,林棠梨和宋墨寒来到太医署。
"第一步已经完成了。"林棠梨说,"接下来..."
"接下来就等他们上钩。"宋墨寒说,"方师爷!"
"在!"
"去放出消息,就说太子的病又犯了。"
"是!"
等方师爷走后,林棠梨问："你觉得他们会如何行动？"
"依我看..."宋墨寒说,"他们一定会派人来偷配方。"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潜入太医署。
"大人!"暗哨来报,"发现可疑人物!"
"别惊动他们。"宋墨寒说,"让他们偷到假的配方。"
林棠梨早就准备好了一份假药方。果然,那些人偷走后,立刻送去了永寿宫。
"这就对了。"宋墨寒冷笑,"就等他们按这个方子配药。"
"可是..."方师爷担心,"万一他们识破..."
"不会的。"林棠梨说,"这份药方看似无害,实则暗藏玄机。一旦他们按此配药..."
"就会露出马脚!"方师爷恍然大悟。
果然,没过几天,永寿宫就传出消息：要给太子送药。
"来了!"宋墨寒眼中精光一闪。
"要不要阻止？"方师爷问。
"不必。"林棠梨说,"让他们送。正好看看谁在背后指使。"
一切如他们所料。永寿宫的人刚把药送到东宫,就被林棠梨抓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她当场质问。
"是...是给太子的补药。"送药的人支支吾吾。
"补药？"林棠梨冷笑,"我来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她当场验药,果然发现了问题："这药里掺了西域的蛊毒!"
"什么？"太子大怒,"来人!把他们拿下!"
送药的人被抓,很快就招供了。原来是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指使的。
"太后的人？"太子看向林棠梨,"这是..."
"殿下稍安。"林棠梨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她和宋墨寒早就料到会这样。所以故意设下圈套,就等着对方上钩。
"那接下来..."
"接下来就是顺藤摸瓜。"宋墨寒说,"看看还有谁参与其中。"
果然,这件事很快就在朝中传开。不少大臣都坐不住了。
"大人。"方师爷来报,"发现多人秘密会面!"
"在哪？"
"在城南的一处宅院。"
宋墨寒和林棠梨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笑意。
"布置好了吗？"宋墨寒问。
"都准备好了。"林棠梨说,"就等着收网。"
这一夜,城南发生了大规模搜捕。许多试图逃跑的官员都被抓获。
而这些人,都与永寿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人!"方师爷激动地说,"我们成功了!"
"还没完。"宋墨寒说,"这些不过是小鱼小虾。真正的大鱼..."
"在水面下。"林棠梨接话,"不过没关系,他们很快就会浮上来。"
果然,第二天早朝,就有大臣主动请罪,说出了更多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