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也行？
听见盛清泉的心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所以，其实是他们的思想太肮脏了？
盛清泉可不管别人在想什么, 兀自琢磨着。
【直接捅心脏可能有点难，这种要害部位, 大家一般都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那捅嘴巴呢。拳头直接塞进去，捣碎对方的牙的同时肯定也符合发动能力的要求了。】
【而且难度还没捅心脏那么高。】
【如果对手实力太强的话，以伤换伤都做不到捅嘴捅眼，那手指抓住对方的胳膊或者其他部位，把指头插进对方的肉里, 这个成功率应该是最高的。】
【胳膊腿虽然不像嘴巴眼睛这些部位, 天然有窟窿，比较好插。但是眼睛算要害，胳膊可不算。】
【遇到危险为了保护要害部位，躲闪不及的时候, 拿胳膊挡住敌人的攻击, 是代价最小的办法。几乎每个人都会这么做。】
【生死搏杀的时候，能用手臂换一条命, 简直不要太划算！】
【这个办法绝对可行。】
【很好，就这么干了！】
盛清泉十分满意地想到，这时他又刚好看到刚刚清理柜子的时候, 被大家暂时清理出来，堆放在一边的儿童绘本。
彩色的儿童绘本堆了好几摞, 每摞都足足有半人高。其中一摞书，最上面放的是一本《西游记》绘本，齐天大圣正全套披挂，威风凛凛地作眺望状。
【有了！】
盛清泉一下子得到了灵感。
四大名著, 尤其是西游记，他可是反复看过的。不管是小人书还是典藏精装书，又或者是动画片、电视剧，他都看过好几遍。自然对里面的一些剧情历历在目。
孙悟空护送取经人去西天的时候，一路上碰到妖怪，他有一个很常用的手段。那就是钻对方肚子里。在敌人肚子里翻江倒海。
这完全可以借鉴啊。
【要是对手实在太厉害了，连伤都伤不到对方。那我开着机甲，被对方吞吃入腹，只要不马上被消化掉。我人都在它身体里了，这应该也算负距离了吧？】
【或者我捅对方不行，既然打不过，伤不到敌人。那反过来，让敌人打伤我呢？】
【只要敌人打伤我的时候，比如对方的触手扎进我肩膀里了，我按住不让抽走，那不也是一样的效果？】
【就说负没负吧！这肯定是负距离接触了啊！】
【这么想，这技能的前置条件，也不是没办法达到。应用范围还挺广的。】
盛清泉眨眼间就想出了这么多方法，周围人面面相觑，尤其是程静巧父女俩，可算是明白他之前接收的那个打斗经验包的含金量了。
众人几乎全程都在目瞪口呆中。听着盛清泉完全以他们想象不到的角度，快速开发技能的利用办法。
知道技能怎么用以后，盛清泉干脆征求了下身边工作人员的意见，获得他们的同意后，盛清泉直接开始尝试技能。
对自己人当然不能用这么凶残的办法了。
所以盛清泉也不考虑负不负距离，怎么负。他只把手搭到一名工作人员的肩膀上。
但有了接触后，盛清泉没急着发动能力。
“你好废物啊，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走后门进来的吧，要不然怎么可能有份好工作。就你这业务水平，差得离谱，就是去路边乞讨都讨不到钱。”
工作人员先是一脸懵地看盛清泉。
不是哥们，你在说什么啊？
我真的有这么废吗？你说的是我？我家有那个背景让我走后门吗，我怎么不知道？
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是很快，工作人员就意识到了盛清泉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你有老婆了吗，那天我看到和你走一起的那个美女，是你老婆还是你妹妹？我看到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几个小黄毛流里流气地跟踪她，但是我没管。”
“你爸妈今天是不是没联系你，你没给他们打过电话吧，你还不知道他们今天从楼上摔下来了吧，我推的。”
盛清泉把以前看过的那些坏事全都想了一遍，套到自己身上。他刚要再接再厉的时候，一直配合着调动情绪的工作人员已经忍不住了。
他眼睛里蹭地冒出了两团怒火，看向盛清泉的眼神也不复之前的友善。
盛清泉的表情太真了，以至于工作人员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实验技能故意这么说，好激发起自己对他的敌意。
如果是以前，工作人员肯定相信盛清泉不会这么干，普通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盛清泉的人品？
和很多人大节无亏，小节有损不同。
盛清泉不仅在大义上没出过问题，这几年他不知道阻止了多少次末世，而且平常生活中，他也是个很好的人。
人品有保证，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说是金字招牌也不为过。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他们遇到的可是女王蜂蝉。
如果盛清泉刚刚受到蜂蝉影响了，然后做了这些事呢。
别说盛清泉人在这没走开就做不到。盛清泉的能力他还能不清楚，他人是在这，但是天蓝星上的任何一株植物都能成为他的分那个身。都能代替他下手。
所以，蜂蝉不会还没死吧，盛清泉还没摆脱影响？
现在仔细想想，刚刚那只蜂蝉确实死得太儿戏了。所以又是假死？
工作人员心乱如麻。
仿佛看见了家人出事的样子。他不由得又惊又忧又急又怒。
盛清泉见状，发动技能。
这个技能的效果就是万灵的喜爱，友善buff。
但原先大家对自己的观感都很好，使用技能后，很难看出来技能效果到底生没生效。盛清泉这才想办法用语言先招惹了一下工作人员。
成功达成目的后，盛清泉技能一用，工作人员原本带着敌意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
他整个人不可置信地抱住头：“不是，我刚刚怎么会这么恶意揣测你？”
“我居然真的信了你的假话。”
用脑子想想也知道盛清泉干不出这种事啊。
工作人员不仅重新变得友善。整个人更是忍不住愧疚。
盛清泉只是想试个技能而已，能有什么错。
对，工作人员明知道盛清泉是故意那么说话的。这会他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认为自己都知道原因了，竟然还对盛清泉起了敌意。
这太不应该了！
“我怎么能这样！”他很想做点什么补偿盛清泉，但是又想不到有什么能做的。
工作人员无措地看向盛清泉：“你有什么想要的吗，请一定让我补偿你！”
“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全力以赴！”工作人员发自内心地说道。
说完他期待地看向盛清泉，恨不得为对方赴汤蹈火。
盛清泉的技能只对他一个人用了，所以周围的人虽然也在五米的技能笼罩范围内，这会人却是清醒的。
他们看着刚刚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这一副不值钱的样，恨不得倒贴。我要是这会拿手机把他的样子录下来，妥妥的黑历史！”
简直没眼看。
陶青苗忍不住伸手去兜里摸手机，说真的，她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这话刚刚她说的时候，声音也没刻意降低，甚至还故意把音调提高了一些。
这么近的距离，对方绝对能听见。
可饶是如此，陶青苗发现，同事对自己的话，竟然全程置若罔闻。明明平时挺要面子的一个人，这会被这么说了，却不觉得有什么，反而依旧热切执着地看向盛清泉。
和平常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要不是知道原因，她还以为他被穿了。
很好，实验结果已经很明白了。
盛清泉取消掉技能。
工作人员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伸手捂住脸，啊啊啊啊啊感觉没法见人了！
周围的人同情地看着他。
“不怪你，我前面用了些蘑菇孢子，让你产生了一点轻微幻觉。在幻觉的影响下你很容易就对我有敌意。”盛清泉也解释了下。
所以真不是他不够相信自己。
至于后面。
“难怪一开始大家被女王蜂蝉影响的时候，会以为这是降智光环。”
有人忍不住感叹：“不得不说，就刚刚你那昏了头的模样，不知情的情况下看了，可不就是被降智了么。”
工作人员闻言也缓了过来一点，再加上，清醒过来后，他的职业素养也跟着回来了。
虽然很尴尬，但工作人员还是认真回想了下自己刚刚的感觉。
“真就和被下蛊了一样。明明身边有人暗示我不对劲了，我也听出暗示了。但是我听了之后，不仅不会清醒，还发自内心觉得她说得不对。”
“补偿受害者算什么黑历史，如果死不认错，做错事了都不努力去挽回，对我来说，这才是真正的黑历史。”
“就是，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就是我那会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完全听不进别的话。”
“就是想对他好，想补偿他。”
“满脑子都是这个，”说着，他看向盛清泉，认真说道，“如果刚刚你要求我自杀，我都会照做。”
【竟然能做到这个程度？】
【那这个技能比想象中的要有用多了啊！】
不过盛清泉也很清楚。这是因为工作人员的实力比他低很多，然后双方又离得足够近，甚至还有肢体接触，而且他技能只对他一个人用，才有这效果。
“不过我有预感，要求我卖国的话，那我应该会满怀痛苦，充满愧疚地拒绝你。”
“是昏了头，但又没完全昏。”陶青苗犀利点评道。
“有底线，但是也就仅剩下最后这点底线了。”
【也就是说，受技能影响后，除了心中最后的坚持之外，别的他什么都会愿意做？】
盛清泉若有所思，因为还不是很确定，其他几个人干脆让盛清泉再试试。
刚刚才配合了一场实验的工作人员，默默蹲到一边联系自己家人了。呜呜，他需要家人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没人打扰他。陶青苗主动问程静巧借了治疗仪放到一边。
做好准备工作后，她看向盛清泉：“先对我试试，然后让我自残。”
【不是，下手这么狠的么？】
盛清泉震惊。不过想是这么想，在陶青苗坚定的眼神下，盛清泉还是默默点头。
【有治疗仪在，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盛清泉还是老一套，用幻觉影响陶青苗激发她对自己的敌意后，这才发动技能。
面对陶青苗满怀愧疚，急切想补偿的心情，盛清泉开口：“自残吧，只有自残才能补偿我受伤的心情！”
“真的要这样吗，没有其他办法吗？”陶青苗内疚归内疚，但是又有些下不了决心的样子。
她关掉防护衣，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在左手腕上比划了下，多少有点下不了手。
为了更好地测试，刚刚盛清泉虽然用了技能，却和陶青苗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几乎就是卡着五米这个极限来的。
也亏得程家的客厅够大，即使如此，盛清泉刚刚也站到了阳台上，距离才够。
见状，盛清泉靠近了陶青苗一点，从阳台回到客厅里。
随着盛清泉的靠近，陶青苗脸上的表情，逐渐从犹豫，变成坚定。
在盛清泉离她只有几步远的时候，陶青苗瞬间就下了狠心，刀子对准了手腕就要划下去。
盛清泉把手搭到陶青苗的肩膀上，陶青苗本来对准手腕的刀子顿时停住了。
【技能出问题了？】
其他人也下意识这么怀疑。要不然，盛清泉越走越近，陶青苗受到的影响，应该越来越大才对。
她只会越听话，怎么可能突然停住刀子，反而收手了？！
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陶青苗猛地一抬手，刀尖朝内，刀子毫不犹豫地就朝自己的左眼捅了过去。
吓得盛清泉连忙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劈手夺过刀的同时，迅速解除技能。
原本没了刀，还挣扎着要徒手挖眼的陶青苗，像是被断电的机器人一样，瞬间停下了动作。
“刚刚有肢体接触后，我突然就觉得，光是在手腕上下一刀算什么，这点伤根本补偿不了什么。只有挖掉眼睛才勉强能缓解一下我的愧疚。”
显然，不是技能出了问题。
自残也是有等级的。
手腕上割一刀当然很严重，可是有治疗仪的情况下，及时治疗根本不会出事，甚至连疤都不会留下。
而挖眼就不一样了，少了一只眼球的话，想完全再生一只眼，治疗仪是做不到的。只有医疗舱才行。可医疗舱她不一定能排到队。
也就是说，这一挖，十有八九是真瞎了。至少也得瞎个十年八年，等排到了医疗舱才能恢复。
这还是因为她是特殊公务员，所以在不是受致命伤的情况下，能这么快排到队。
“而且我刚刚完全没想到要治疗。”明明几分钟前，她才向房主借了治疗仪的。
“就是发自内心觉得，不配得到治疗，不该治疗。这是惩罚！只要能让你原谅我，没了一只眼算什么。根本不是事。”
【所以不是技能出问题，而是技能效果确实又加强了。】
除了陶青苗之外，盛清泉又对着其他几个工作人员用了一下技能，很快就摸清楚了关键。
一旁的程静巧父女俩本来只是旁观，但是越看越坐不住，他们强烈要求自己也想试试。
见不仅盛清泉不答应，就连工作人员们也是持反对态度后，程父有些疑惑，他忍不住问道：“又不会真出事。这不就和玩一样么。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多点样本不好吗？”
“我和我闺女都是普通人，没受过训练。这样的样本，你们应该还没有收集过吧，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收集了呗。”
顺带的事，又不麻烦。
“不用。”就在程家父女以为百分百稳了的时候，盛清泉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们，“样本少一点也没什么。”
本来只是试一下技能。实际外星人和天蓝星人之间的差别大了去，真正应用到战场上，说到底还是见机行事。得根据现场判断情况。
最重要的是。
“我不对普通人动手，实验也不行，没危险也不行。这是底线。”
程家父女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是他们想得太少太简单了，以至于失了分寸。
父女俩讪讪地道歉。倒是盛清泉不觉得有什么。
普通人没想那么多，看着好玩就想试试很正常。尤其是在场的其他人都体验了，他们自然不想被落下。
只不过有些事，他们能不想，他却不能不考虑到。底线都是一点一点降低的，所以不能退让。
事情结束后，盛清泉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也不知道是老天爷也觉得他该多休息了，还是怎么回事。这一回，连续一年多，都风平浪静没什么事发生。
之前就是最久的时候，天蓝星也没安静这么久过。
久到盛清泉甚至以为末世危机都不会再来了。
但每一次冒出这个想法，一看金手指还在，盛清泉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这天一早起来，盛清泉突然发现，他脑海里的亡灵魔法传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一直处于封印中的中级亡灵魔法，竟然已经亮了起来。
从无法学习，变成了可学习可使用的状态。
亡灵魔法的传承，他很早很早之前就获得了。
但是一直以来，因为天蓝星上没有魔力的原因，他一直只能使用一些没什么杀伤力的低级魔法。
也就指挥虾壳爬进下水道清理垃圾的时候比较有用。
平常根本派不上用场。
不过再怎么没用，它也是亡灵魔法。
遗憾的是，这些低级魔法，哪怕盛清泉毫无保留地教给其他人。其他人也学得很认真，十分刻苦努力。各种拗口的咒语背得滚瓜烂熟，但他们咒语念得再快再溜，口音再正宗，魔法依旧没有生效过。
对此，盛清泉和官方都怀疑是环境的原因。
天蓝星是无魔世界。
这点他们是很肯定的。
之前就有魔法世界来的敌人，因为跳跃空间过来的时候受了重伤，来到天蓝星后又吸收不到魔法因子，恢复不了伤势，然后硬生生让盛清泉他们给磨死了。
亡灵魔法的情况比较特殊，比起魔法，更重要的是亡灵两个字。如果当初来的不是亡灵法师克拉拉，但凡换一个法师过来，天蓝星这边对付的时候，都不用绞尽脑汁。
完全可以利用对方没办法吸收到魔法因子这点，耗死对方。
对天蓝星人来说，天蓝星是无魔世界，有利有弊。这一点固然能对一些来自魔法世界的敌人，起到削弱作用。但同样的，因为天蓝星上没有魔法因子，吸收不到魔力，所以天蓝星人即使学会了咒语也没用。
哪怕是对魔力没那么倚重的亡灵魔法也一样。不是克拉拉这样的天纵奇才，又不像盛清泉这样情况特殊，普通人很难突破这个限制。
即使是盛清泉，传承也只给了他低级魔法，中级包括中级以上的，全都封禁了。
如果说，早先还是利大于弊，但现在，随着天蓝星逐渐变强，已经是弊大于利了。
【现在中级魔法亮了起来，这是不是意味着……】
盛清泉刚这么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是联络员。
盛清泉接通电话，就听见联络员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担忧的声音响起。
“有战士成功施展出亡灵魔法了！”
“虽然他只成功让中午吃剩下的鱼骨头，在地上扑腾了两下，鱼骨头就彻底散架了，鱼刺撒了一地。但是，那也是成功了！”
“周围的人都亲眼看见了，而且刚刚他们也调过现场监控，是真的动了！不是错觉。”
虽然亡灵魔法一直施展不出来，但是官方也没完全放弃。一直有一支战士在日常训练过后，就会对着鸡骨头鸭骨头各种骨头念咒语，练习亡灵魔法。
随着时间的过去，大家虽然还勤勤恳恳，未有疏忽。但确实不报什么希望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成功了。
难怪联络员都忍不住兴奋。
万事开头难，有一个人成功了，后面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就在这个时候，联络员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片刻后，他兴奋地告诉盛清泉。
“刚刚又有人成功了！”
第二个成功的人已经出现了。
这说明，天蓝星终于要真正掌握亡灵魔法这一力量了。
盛清泉默默把自己传承解封了一点的事，告诉联络员。
有些话哪怕没说，但这会双方还有什么意识不到的呢。
半晌，盛清泉开口：“这是不是意味着，天蓝星不再是无魔世界？”
联络员那边又收到了新消息。
“马院士刚刚联系我，说你借给实验室的那个灵石壳壳，壳子和之前比起来，好像更温润了一些。有点当初里面灵气还在时的感觉了。虽然对比一下差距依旧很大，但是明显不再是单纯的灵石壳子了。”
马院士他们没亲眼看过灵石真正的样子，但是盛清泉后来用蘑菇孢子制作了幻境，让他们近距离观察感受过灵石的模样。
所以这会灵石壳壳一发生变化，这群总是围着灵石壳壳研究的大佬们，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异常。
“在修真界，灵石里的灵气抽干后，是可以自行吸收空气里的灵气，缓慢恢复的。”
大佬们一直都有猜测，觉得魔法因子和灵气没准是同一个东西。只不过是魔法世界和修真界，修炼的方式不同，走出了两种不同的路，所以才有魔法和修真之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现在，灵气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