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年头的一年,张海琪带着小张哥洗澡,小张哥此时已经有一米七左右,比张海琪还高了。张海琪旁若无人的光着身子进来,腰肢清晰的划出一道新月一样的曲线。摇摆着解开当时还扎着的长发。
头发披到雪白的肩膀上,娇小的身躯非常匀称,漂亮的犹如精灵一样的少女,眼神中却是无比的成熟妖娆。
张海琪的身体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她的肌肉很发达,但是都藏在柔软的皮肤下面,骨骼很小,所以身体看上丰满但是娇小。走路的时候,该抖的地方都会抖动,不会让人有僵硬的感觉。
小张哥那天第一次觉得张海琪的身体有些刺眼,就在昨天,或者一周之前,甚至是早上,他都不觉得这具肉体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不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这就是女人么。
小张哥脑海里第一次,女人这个词语,有了特殊的意义。
现在小张哥醒来,张海琪给他的青春期带来的,真是崩溃一样的后果,肚兜,光膀子,裸体穿着围裙做饭,厦门的夏天很热,张海琪带着精灵一样带着极强性吸引力的肉体,和大爷一样生活习惯,让小张哥的脑海充斥着泥石流上的一弯彩虹。
很长一段时间,小张哥看到身材娇小的女人,和大爷,会出现一样的反应。
他记忆中还有一次,张海琪哭的非常非常伤心,那是她以为小张哥已经死去的时候,小张哥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从训练的山中走了三天回到了张海琪的身边,张海琪第一次哭了出来,虽然第二天张海琪还是恢复了以往所有的各色,但那一天的眼泪,支撑小张哥到现在。
在那个之前,没有任何人为他哭过。
那天晚上,张海琪搂着浑身是伤的小张哥,紧紧没有放手,张海琪睡的很香很香,但小张哥靠在张海琪丰满的胸口,眼睛瞪大到了天亮。
厦门的夜晚海风从窗口的浦席吹进来,虫鸣,海浪,月光,他记得每一个细节,也记得张海琪长长的睫毛,脖子上的曲线,那手臂上感觉到丰满,最可怕的是,那天晚上,睡着睡着,两个人都变得滚烫起来。张海琪脸上的红晕和泪渍,让呼出的气息都变得香气袭人。
在抱着张海琪的瞬间,小张哥脑海里走马灯一样的狂奔过所有的过往,张海琪也没有强行把他的手掰开,轻声说道:“乖啊,回头娘给你娶媳妇,你和你媳妇琢磨去。”
小张哥这才把手松开,往四周看去,边上的锣鼓喧天,似乎没有人听到刚才的动静。就把手伸了过去,张海琪在他手心里写了:“你远远跟着,静观其变,不要添乱。”
小张哥偷偷下马,原路返回到雾琅花渣的边上上马,后者就问他:“什么情况?”
“新娘是我妈,你说什么情况,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小张哥搂住雾琅花渣的腰部,意犹未尽的摸了几下。长叹一声:“哎,我干嘛这么听话,多摸会就好了。”
雾琅花渣面红耳赤的回头:“大爷,我是正经猎户。”小张哥看了看黑暗中,说道:”走,我们去把刚才的道士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