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鳞蛇横在公子哥和蛇祖之前,五彩斑斓的虫子无法靠近,这种蛇速度极快,攻击的效率非常高。
可以看得出,它缠住虫子的瞬间力量远远超过我们的直觉认识,就好像粉碎机一样利用锋利的铁鳞把虫子绞碎。
但是蛇祖收回了信蛇,看样子这种铁鳞蛇六亲不认,除了蛇祖什么东西都不会放过。
在两个人的合作下,走廊底下的虫子很快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蛇祖收回黑蛇进自己的头发。两个人环视一圈,再没有看到虫子,就爬上了走廊。
闷油瓶已经完美的清场,能看到彝刀又回到了他常用的那只手,火焰已经熄灭。
走廊上除了母虫的尸体和上面少数几只被它的身上的钢毛挂住的雄虫,其他的虫子都消失不见了,而且闷油瓶做的非常干净,没有任何能看到的残肢出现在地板上。
大部分的地面已经被撒上了虫香玉烧完的灰烬。这似乎可以让我们赤脚放心大胆的踩在刚才虫子爬过的地方。
公子哥抬嘴就想攻击母虫身上的雄虫,被闷油瓶拦住了。“小心那只甲虫,不要让它感觉到威胁。”
母虫已经死透了,可以看到那只碧绿色的甲虫,明显体积有所变大。似乎正在吸食母虫体内的汁液。
蛇祖掏出药酒,看了看横梁,就想爬上去,在上方将药酒倒到母虫的尸体上,然后点火。
不知道这是什么虫子,但是最保险的方式,还是一起弄死烧干净拉鸡巴倒。
但闷油瓶还是拦住了他。
在这一瞬间我其实不能完全的感觉到现场的状态,但是我能明显的意识到,闷油瓶感觉到了什么。
一路过来我其实都没有太过紧张,因为我知道闷油瓶在第一次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活的好的不得了。
但是读到这里,我对于公子哥和蛇祖有一种似乎是共振的情感,(黑瞎子说过,这种东西会混淆情绪,而他的过程并非是逐渐产生,而是堆填式的,我在接触到这种东西的瞬间,所有的信息已经涌进来了,这种突然的状态其实就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就出现了大量的幻觉。之后的昏迷过程其实是大脑损伤之后的自我修复。)
这种情感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他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对某些人形成情感上的共振,亲故,一般人无法处理那么复杂的情绪同时出现。
说实话,我不希望在这段幻觉中看到公子哥和蛇祖的死亡。但是,闷油瓶的状态让我感觉到,他对于眼前的情况,失去了把握,这让我担心起来。
闷油瓶很少失去把握,即使是面对未知的局面,他的经验太丰富了,丰富到了对于某种状态的局面,他似乎总有提前的预判,即使他没有经历过,他也大概能感觉出事情会往什么情况发展。
我不知道这只虫子到底在什么地方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一直到我看到他的手,受了伤。
他切破了自己的手掌,地板上脚印一直靠近到母虫的尸体很近的地方。
他试探过这是甲虫,显然,这只碧绿的甲虫,对他的血液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只虫子来自那道门里。”闷油瓶淡淡的说道:“要小心处理,弄不好会引来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