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在下就先谢过兄台美意了。”曹亮露出淫邪的笑容,走上前去。
刀疤六收起了刀,缓缓地后退了几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曹亮,嘿嘿一笑道:“不用客气,兄弟我最喜欢看男欢女爱的好戏了,希望兄台别让兄弟我失望啊!”
马丹,你特娘的居然有这种癖好!曹亮恨不得唾他一脸。
不过现在曹亮可不能露了怯,那刀疤脸和一干的盗墓贼正直愣愣地盯着呢,如果曹亮一露马脚的话,很可能就会被乱刀砍死。
他大大剌剌地来到了羊徽瑜的面前,此刻的羊徽瑜发丝散乱,惊惶失措,也难为她了,原本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大迈的大家闺秀,如何见识过这种阵仗,早已是面容惨淡魂飞魄散了。
曹亮故意地露出一副色迷迷地样子,伸手去抚摸羊徽瑜的脸蛋,呵呵笑道:“小娘子模样挺俊的,放心吧,哥会好好疼你的。”
羊微瑜的肌肤雪腻柔滑,简直如羊脂凝玉一般,曹亮手往下一滑,直接探到了她的胸口,那丰硕和惊人的弹性,让曹亮也暗暗惊奇不已,看不出,羊徽的身子还真有料。
那帮盗墓贼个个眼光发直,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有人更是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刀疤六则是隐在人群之中,死死地盯着曹亮,他的嘴角,露出一丝阴戾的冷笑。
羊徽瑜猝然一惊,羞愤地是满脸通红,身子往后一闪,想要躲过曹亮的“魔爪”。
曹亮则是出手如电,猿臂轻舒,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中,毫不犹豫地就吻了上去。
羊徽瑜被他抱着,挣脱不得,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嘴唇热烈地压在了她的唇上,她仿佛被雷电击中了,全身麻木。
要知道,这可是她的初吻,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拥在怀里,她昏乱了,迷失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流泪了,泪水流到嘴里,咸咸的,湿湿的……
“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求你了……”她低低地呢喃着,自从落到这帮匪贼的手中,她早已是万念俱灰,只求一死来捍卫清白之躯。
曹亮紧紧地抱着她,装出一副色急的样子,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俩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羊小姐,事急从权,多有得罪了……你听我的安排,一定能逃得出去。”
此刻,那帮盗墓贼看得个个是血脉贲涨,大声地哄笑起来,马疤脸也终于是露出了点笑意,戒备之心也淡了几分。
“小姐——”小琴则是看着羊徽瑜被侮辱被轻薄,痛不欲生地嘶叫着。
老秦头则是满脸泪流,唉声叹气。
“狠狠地扇我一耳光,然后拿簪子顶在脖子上,装做要自尽的样子……记住,千万别自杀,相信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曹亮低声地叮咛道。
羊徽瑜现在确实是很迷惘,但求生或许是人的本能,她自然不由自主地听从了曹亮的安排。
“叭!”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众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只见曹亮后退两步,捂着左脸,恼羞成怒地道:“臭娘们,你敢打我?”
反手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就把她打翻在地。
羊徽瑜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沁着鲜血,她伸手从头发上拨下金簪来,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毅然决然地道:“别过来,你们再往前的话,我就死给你们看!”
曹亮一看,行啊,这羊徽瑜倒还有些演戏的天赋,入戏挺快的嘛。
接下来的剧本就是羊徽瑜以死相挟,该曹亮和刀疤脸谈判了,如果顺利的话,应该还是有转机的。
可还没等曹亮开口,刀疤六已经是哈哈大笑了:“居然敢以死来威胁老子,哈哈哈,你尽管去死吧,老子最喜欢的就是艳尸了,有你这样的美人,老子就是玩上七天七夜也不腻!”
众盗墓贼更是哄堂大笑,一个个急色的样子。
哇操!曹亮差点没爆出粗口来,老大,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居然连尸体也不放过!还七天七夜,尸体放上七天就全烂了,尼玛地要不要这么重口?
羊徽瑜彻底地绝望了,此刻她真是生无可恋,可是却也不敢死,这帮凶残的盗墓贼,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如果自己死后再被他们凌辱的话,自己真是死也不能瞑目呀。
刀疤六上前拍拍了曹亮的肩膀,道:“兄弟,没玩过生死交阴阳合吧?”
“没玩过。”曹亮一脸苦相地道。
刀疤六豪迈地大笑道:“这女人刚死之后,身体温热,柔若无骨,又不会反抗,随你摆弄,等会儿试试,保你爽上天。”
“这个……还是算了吧。”曹亮支唔着,脑子里则快速地盘算着,遇到这帮子畜生——不,连畜生也不如,寻常的招数看来是不管用的,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还没请教兄台的高姓大名?”
刀疤六呵呵一笑道:“在下刀疤六,兄弟们都喊我叫六爷。”
“六爷干的是发丘摸金的活,不知近来生意如何?”
一提生意,刀疤脸就是一脸的苦相,唉声叹气地道:“生意难做呀,这些天连挖了十几座坟,挖出来的全是碎瓷烂瓦片的,连个值钱玩意也没有,真他娘的晦气,这些墓主生前个个都是高官显贵,死后陪葬的全是一堆破烂,再这么下去,兄弟们都快揭不开锅了。”
曹亮呵呵暗笑,这可是曹操做的孽,他起家时穷得叮当响,全靠挖坟掘墓发死人财,这才拉起了一支队伍。结果搞得那些富贵人家死后,也不敢放好东西陪葬了,生怕被人盗墓,就连曹操父子也担心死后陵墓不安,崇尚简葬,其实咎其原因,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帝王都实行简葬,百官争相效仿,坟墓之内陪葬品只有不值钱的瓷哭瓦器,连点金银之物也没有,也难怪这些盗墓贼生意惨淡了。
“兄弟倒是有一条发财的门路,不知六爷有没有兴趣?”曹亮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