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轿之前,张紫萱就偷偷看清了侧门的方向,可秦林却牵着她的手走向正门,顶着红盖头的张紫萱不明所以,就把手往旁边扯了扯。
完全明白她的想法,秦林低声道:“青黛一早就把侧门封死了,咱们要进去呀,就只能走正门呢!”
原来是上次金樱姬来走过一次侧门,小丫头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第二次坚决不肯让她走侧门了,这次更是提前把侧门封住。
当然秦林也不会煞风景,笨得告诉张紫萱,是金小妖在之前替她踩了雷……
李青黛、徐辛夷都盛装等在了大堂上,等秦林牵着张紫萱到了,徐大小姐还想端端架子,青黛已不管不顾地站起来,笑嘻嘻地迎过去:“紫萱姐姐也来了,这下可好了,以前你对青黛那么好,又帮了秦哥哥很多忙,嘻嘻,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现在是一家人,就好说了嘛!”
徐辛夷没奈何,只好也迎过去:“张,不,紫萱妹妹,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紫萱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呀,这盖头气闷得很,我替你揭了吧!”青黛已出嫁几年,仍不脱少女的顽皮,伸手就把红盖头揭下来。
秦林见状只好以手加额,“素脸红眉,时揭盖头微见”,为什么总不给我洞房亲手揭盖头的机会?
张紫萱本来还含着几分羞怯,被青黛这么一搞也就无所谓了,红着脸儿和两位姐妹道了万福。
此时堂上三位美人儿各擅胜场:
青黛娇艳妩媚,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儿白里透红,双眸像水晶般清澈透明;徐辛夷身段火辣,蜜色的肌肤、丰腴的唇瓣格外诱人;张紫萱丽质天成,雪肤吹弹可破,满头青丝如瀑垂下,光可鉴人,双眼比星空还要深邃辽远,叫人不由自主地迷失其中。
秦林禁不住掐了自己一把,老子没做梦吧?哈哈,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女兵甲忍不住叹道:“秦长官真是艳福不浅哪。”
“就是,几位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女兵乙看花了眼。
“画也画不出张小姐这样的美人儿……”女兵丙啧啧赞叹。
小丁背着双手,老气横秋地叹道:“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甲乙丙三位互相看看,同时伸手把小丁嘴巴捂住,这家伙是怎么说话的?虽然咱们都有同感……
男宾在外堂,女宾在内堂,欢宴直到月上中天才宾客尽散,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秦哥哥你可别把紫萱姐姐欺负得太狠了!”青黛吃吃地笑着,附到张紫萱耳边低低地说了两句,害得新娘子刹那间面红过耳。
徐辛夷酸溜溜地道:“姓秦的,你可别厚此薄彼啊!”
最近秦林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从草原上回来,欲念就格外旺盛,青黛年纪小,又生得娇嫩可爱,秦林对她总要温柔些,更多时候是在火辣诱人的徐大小姐身上发泄,害得她的小蛮腰三天两头都是酸软的,饱满的胸口也布满了掐痕,大长腿更是被重点照顾。
秦林听了徐大小姐醋兮兮的话,也贼笑道:“怎么,大小姐想替新娘子示范吗?”
“你想得美!”徐辛夷看秦林那坏笑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砰的擂了他一拳,扯着青黛转身就走:“青黛妹妹,咱不和这坏蛋多说了,让他欺负紫萱去吧!”
不管张紫萱多么智计百出,到了洞房之中也像每个新娘子一样,又期待又有点莫名的心虚,尤其是青黛和徐辛夷事先作了好心地提醒,越发让她芳心乱如麻。
见秦林关上门笑嘻嘻地走过来,张紫萱顿时就慌了神,颤声道:“秦兄,秦兄且慢……”
“且慢什么?”秦林佯装不懂,伸手端起酒桌上的交杯酒:“来,紫萱妹妹先陪愚兄喝了这交杯酒吧。”
原来是喝交杯酒啊!张紫萱绷紧的心弦松了许多,暗笑自己平时智谋百出,怎么到这时就乱了方寸?于是她端起金凤酒杯,与秦林把臂啜饮。
四目交投,柔情蜜意,过去的种种往事浮上心头,都在这一杯甜蜜的交杯酒中。
不料交杯酒刚落肚,随着酒意上涌,秦林只觉浑身腾的一下燃起了火焰,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丹田处有股气流像小耗子似的一拱一拱到处乱钻,欲念大到难以控制。
张紫萱见秦林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害怕,连声道:“秦兄,秦兄你这是……且慢,嘻嘻,洞房之中小妹还要考你一考!”
故意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秦林拙于诗词歌赋,考他一考可以拖延时间,至少要让他别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凶巴巴,怪吓人的。
“好,紫萱妹妹考吧!”秦林随口说着,亲亲热热的坐到了她身边。
“让我想想……”才女心乱如麻,半天才想到一个题目:“洞房悬月影,高枕听江流,这首诗请秦兄来续下一句。”
秦林挠着头想了一想,见他认真在想,张紫萱不禁松了口气。
“好难对啊……”秦林忽然坏笑起来,“所以就考别的吧。”
“考什么?”张紫萱感觉有点不好了。
秦林嘿嘿奸笑着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新娘子顿时呀的一声低呼,没来得及逃开就被他横臂抱住,按在了雕花龙凤床的锦绣被窝里。
“秦兄……秦兄赖皮!”张紫萱提出抗议。
抗议无效,秦林俯身压住娇躯,大嘴在她身上拱来拱去,闻着美人儿如兰似麝的体香,双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扯开霞帔,从嫁衣底下探了进去,抚摸细嫩的娇躯,只觉嫩滑无比。
初时新娘子还在挣扎,但被热烘烘的魔手在腰上抚过,顿觉浑身力气消失无踪,被他在身上拱来拱去,也觉浑身又酥又麻。
深邃的星眸变得迷离,吹弹可破的雪肤变得一片嫣红,不知不觉的凤冠已被卸下,散发着清幽花香的青丝铺散满床,大红嫁衣和罗裙也离体而去,只剩下贴身小衣与亵裤。
秦林你实在是太赖皮了,怎么能这样呢?连考题都还没有回答呢!
秦长官嘿嘿奸笑:摆平了考官,咱啥考题都直接通过呀,哇咔咔咔……
“我错了!”张紫萱一声叹息,早知道这家伙是个无赖,还出什么考题?秦林可是会作弊的呀!
秦林伸手解开亵衣,美人儿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尽收眼底,峰顶珠圆玉润的蓓蕾更是嫣红可爱,他急不可待的俯身下去,一口含住其中之一,手指肚轻轻揉搓着另一颗,害得考官娇喘连连,小嘴儿像离了水的鱼儿那样张开,胸前雪玉般的山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起初秦林还温柔以对,轻柔的抚摩着雪峰,渐渐地眼睛发红,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用力揉搓着,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这家伙,怎地床上如此粗鲁,人家还是完璧之身呀!张紫萱一阵气苦,可秦林的攻势有增无减,叫她无计可施。
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秦林分开,正在解亵裤,张紫萱便把腿并起,红着脸儿期期艾艾地道:“妾乃深闺女儿,秦兄是沙场勇将,愿君加意怜惜!”
好、好,秦林答应着,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丹田处像有只小老鼠突突突跳个不休,哪管那么多,一时间没能解开张紫萱的亵裤,竟大力一撕,便将薄薄的丝裤扯碎扔开。
一双雪玉般粉嫩的大腿再没有任何遮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秦林眼前,并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儿缝隙,肌肤表面更是浮现出万般诱人的嫣红。
秦林此时欲念高炽,哪里还顾得许多,粗鲁的分开这双迷人的大腿,挺身凑了上去,按住张紫萱细嫩的柳腰,长驱直入,美妙的触感让他魂飞天外。
与此同时,可怜的相府千金颤抖着发出哀鸣,斜飞入鬓的修眉紧紧拧着,贝齿咬着红唇直吸气,眼角更是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心上人的眼泪终于让秦林警醒,他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这是怎么回事?”
承受着破瓜之痛的张紫萱,忽然感觉到秦林的动作停止了,然后湿湿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舔舐,睁开眼睛,原来是秦林温柔地吻着她,将她脸上的泪珠儿轻轻舔去。
“愚兄粗鲁了,紫萱妹妹见谅!”秦林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又笑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诱人呢,真是个害人精……”
不知怎的,随着心上人的甜言蜜语,那种撕裂的痛楚就减轻了许多,张紫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你慢慢动就行了。”
秦林就温柔的动了几下,侧着头不敢看身下的人儿,唯恐再也控制不住在她体内奋勇冲杀的念头。
好几番往来,突然间感觉被她轻轻夹了两下,秦林这才惊讶的发现,新娘子早已破涕为笑,深邃的双眸亮晶晶的瞧着自己。
于是他坏笑着后退,到了几乎离体而去的时候,张紫萱本能的挺身迎合,然而他又用力来了次又深又重的突击。
“啊……”檀口中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呼声,玉人儿连脚趾头也一根根翘了起来……
良久,洞房中才响起了甜蜜的低语,秦林揉搓着雪峰,戏谑地笑道:“请考官评点,学生表现如何?”
“点为新科状元!”张紫萱吃吃地笑着,玉手在那又恨又爱的坏东西上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