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你竟然随意带外人来这里,还打伤了我的人,这帐怎么算?”那华服青年进来就对李响呵斥道。
“三弟,是李管家挑衅在先……”
李响还想说什么,李远直接一摆手,“什么先不先,他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吗?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你忘记了这李家谁做主是不是?”
“你……三弟,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哈哈。”李远脸色狰狞洋洋自得,“我就欺你又如何?你咬我呀!”
李响脸色铁青,手上青筋暴突,手中的剑晃了几晃险些没刺出去。可是他终归忍了下来,石凡也来到了院子里看着他,已经看出这个老大对这个老三极为忌惮,否则不会这么忍着他。
“少爷,就是他打伤了管家。”一名奴才冲着石凡一指。
李远蔑视地看了石凡一眼,猛然转向李响,“我现在我命令你给我跪下向我道歉,再杀掉那个姓石的小子,他不死你就给我死!”
李响涨红着脸,“你……三弟,你太过分了。”
石凡就眯着眼睛看着他,这个三少爷才区区武者六阶修为,照大哥差了一大块,俗话说长兄为父,他竟然如此嚣张,显然有所倚仗,他倒要看看这个大哥忍老三到什么时候。
“我过分么?”李远瞪着大哥,猛然上前,一巴掌甩在李响脸上,“我还有更过分的,我就打你怎么着?”
“刷!”李远一伸手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把剑来,剑尖指着大哥,“我告诉你,你要不给跪下,杀了那个外来者,我就杀了你,知道吗?给我跪下。”
“你……”李响气的胸脯鼓胀,手腕簌簌而抖,紧紧攥紧了剑。
“怎么,你还要杀我?”李远一伸脖子,“来,你个懦夫,你杀一个给我看看。”
那帮奴才们一个个冷笑连连,那嘲笑的面孔,让李响脸红脖子粗,胸中的愤怒简直要爆炸,羞恼之下终于爆发。
“刷!”李响一剑向李远刺了过去,李远别看伸着脑袋,他可不傻,赶忙挥剑一挡,只是他的修为本就不如他大哥,以前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再加上根本没想到李响敢对他出手,仓促间怎么会是李响的对手。
李远抬剑刚一挡,李响抡起巴掌,狠狠一巴掌扇在其弟脸上,一下将李远扇飞出去两丈多远。
没等李远爬起来,李响如猛虎一般一个健步便蹿了上去,一把将李远抓起,抡圆了膀子就是一通抽。
“啪啪啪!”这通抽脸,李远几乎没防备大哥会出手,这一下彻底被打蒙圈了。
“呵呵!”石凡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小宇宙终于爆发了,果然是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反抗啊。
一帮奴才见势不好赶忙冲上来相救,李远抬脚幻出一片腿影,将这些奴才全部踢飞了出去,顿时院子里哼哼唧唧一地人。
“好你个李响,你敢打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李远不甘地叫喊着,他向来跋扈,骑在老大脖子上拉屎都惯了,哪里受的了他的反抗。
“啪啪啪!”又是一通扇。
“好几个李老大,我特么杀了你!”
“啪啪啪!”
“我姐不会放过你的,我姐知道定然会替我做主,你们这一支都要被灭族!”
安静!
李响停了下来,可见这句话对他的震撼还是很大的。
“哈哈哈!”李远喷着血水大笑起来,“怕了吧,马上给我跪下,敢打老子,反了你了,骂了隔壁的分不清谁才是家中顶梁柱了是吧。”
李响扭曲着脸盯着他的叫嚣,就在李远以为大哥认怂的时候,李响忽然冲上去将老三摁在地上又是一通扇,这一次比刚才打的还狠,不仅打还一通狂踹,将李远打的学狗叫,都不是好动静了。
“你敢打我,你个狗奴才……”
“叮叮咣咣!”
“咣咣叮叮!”
到最后将李响打的鼻口穿血,看着李响满脸的恐惧,缩在地上,不敢再骂一句,一帮奴才在旁边看的直龇牙,没人敢再说一句话,这一次李响打的太狠了,要知道他以前可一直都是忍气吞声的,现在如此凶猛,完全超出了每个人的预料。
见李响不敢再发声,李响这才停了下来,凶神恶煞般地看着一帮人。
几个奴才赶忙冲过来,架起被打的奄奄一息,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的李远仓皇逃出了院子。
这帮人方一离开,刚才尚气势汹汹的李响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威武霸气,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象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转过身来不断摇头,唉声叹气。
“李兄,明明是你胜了,干嘛这么沮丧,如此消沉不是胜者所为啊。”石凡笑着走了过来。
“哎,石兄你不知道,看似我赢了……其实,一言难尽啊。”李响沮丧地摆着手不想说了。
石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兄,有事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一把。”
李响一怔看着石凡,忽然又摆手,“石兄,那女人不是你能对付的,你还是不要管了,今天住一夜你明天就赶紧走,免得牵累你。”
他显然不信石凡能帮自己。
“你帮了我,这件事因为我而起,我走象什么话!”石凡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看的起我石某人就把事情说出来,你若不说真的想让你这支被人家灭掉吗?”
李响身躯一震,又看了石凡半晌,忽然沮丧地一摆手,“来人设下酒宴,我与石兄畅饮一番。”
石凡看着他的状态就笑了,他明白他不是真的畅饮,而不过是想借酒消愁罢了,但是这个李响确实把自己“救”回来了,不管怎么样,他是一番好心,自己于情于理都该帮帮他,而不是在他落难的时候离开。
酒菜上来,石凡一看竟然是一坛上了年份的女儿红。
这种酒在古代可是名酒,早已失传了,不得说小世界保留了许多华夏早已失去的传统。
李响拍开酒封,先给石凡倒了一碗酒,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而后端起酒一口将酒全灌了进去,开始借酒消愁。